「你們兩個都是笨蛋嗎?解決敵人後居然自己在樹林裡打了一晚上!」大發雷霆的因特古拉用力的拍著桌子,可是她面前挨訓的阿卡多和馮雪都是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這讓她的腦袋上不由得掛上了黑線。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大小姐呦,是你說我可以試試的誒!與其在這裡訓我,不如考慮一下要不要聘請我當私人老師?不是我自誇,我在生物和化學領域都是職業級的,醫學方面更是專家中的專家哦!」馮雪穿著依舊嶄新的白大褂,不過從他有點蒼白的面容來看,並不像衣服那樣無損。
反倒是阿卡多仍舊是那副掛著不知道是嘲諷還是喜悅的笑容的表情,玩味的看著大小姐的一舉一動。
「算了,先回去再說吧,太陽也快升起來了……」因特古拉無奈的擺了擺手,暫且避過了馮雪的話題,雖然馮雪能感受到她的衝動,但是不知道是礙於阿卡多,又或者是那所謂的英國貴族的面子,總之她還是沒有應下。
對此馮雪更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就這麼跟在阿卡多和因特古拉的身後走上了直升機。
他和阿卡多的戰鬥沒有結果,也不可能有結果,雖然戰況看起來已經足夠激烈,但這對於兩人來說,也只不過是互相了解的試探性活動罷了。
當然,對於阿卡多來說,就算是試探,他也是認真的,如果馮雪真的死在了那槍林彈雨之下,那只能證明他不過如此。
直升機飛了沒多久就再次降落,在這種時候,馮雪總會感慨一番這狹窄的英國本土,大小姐安排傭人將女警送去地下室已經安排好的房間,而馮雪,則是自顧自的回房睡覺去了。
和阿卡多的戰鬥傷害還是蠻大的,雖然煉丹術可以快速癒合傷口,但是畢竟沒有達到超速再生的水準,如果不從外部補充有機質的話,失去的血液就沒法立刻補充,只能通過刺激造血系統來進行恢復。
但是這樣一來,休息,也就成了必須的事項了。
……
「沃爾特,調查結果如何?」看著馮雪回到房間,因特古拉立刻開口詢問道。
「您想的沒錯,因特古拉大小姐。」沃爾特仍舊是那副標準的英倫管家造型,優雅的將早已準備好的資料恭敬的遞到了大小姐的面前。
那是一幅幅繪製在公館結構圖上的圓陣。
「經過仔細排查,我發現每一層的地板和牆壁中,都出現了直徑兩厘米左右的中空通道,每隔一段,還有一個大概直徑十厘米高三厘米的圓柱形空間,通過使用從軍部調來的超聲波設備,我繪製了這些圖案。」
「又是圓陣嗎?」因特古拉看著一張張寫著樓層編號的紙張,比起在倫敦市留下的五邊形圖案,這些圓陣是如此的相似,卻又有著微妙的不同,看起來似乎少了一些什麼,又多了些什麼的樣子。
「他究竟是想要做什麼?」因特古拉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那是一種特別的不安感,就好像忽然發現自己家使用的建材中混入了大量tnt一樣的感覺。
「大小姐為什麼不親自問他呢?」沃爾特的臉上充滿了玩味。
「就算問他……等等,說不定真的可以……」因特古拉用手捏著自己的下巴,似乎是陷入了沉思,而馮雪,卻是完全是不關己的呼呼大睡。
然後,他就被吵醒了。
吵醒他的並不是因特古拉,也不是地下室的女警和阿卡多,而是亡者意志的一句提示——
已有一名輪迴者陣亡。
已有兩名輪迴者陣亡。
已有三名輪迴者陣亡。
……
「這他喵的什麼鬼!」馮雪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有點無語的看著一條條在腦中響起的提示,等到他真正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時候,輪迴者已經只剩下一個活口了。
「是內訌?還是說乾脆的傳送到了南美洲最後大隊的家裡?」馮雪盯著那1/13中,代表最後活口的那個一,見它始終沒有消失的狀況,一絲笑容便隨之出現。
「不管是內訌還是別的危險,既然能作為唯一活下來的一員,應該不會滿足於一個月的滯留期就乖乖回去吧?所以,你會給我帶來什麼樣的樂趣呢?」
嘴裡念叨著沒有人聽得懂的話語,馮雪慢慢的撐起了身體,晃晃悠悠的穿好鞋站起身來,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他此時的瞳孔略微有些散亂,看上去似乎失去了焦距。
但實際上,卻是他在用白眼觀察著公館內的一切。
因特古拉時刻用監視器監控著他的一舉一動,但實際上,他也一直在用白眼監控著她,看到此時她桌旁放著的
「果然還是被發現了嗎?」對於自己布置的了煉成陣被發現,馮雪並沒有絲毫的意外,實際上就算發現了也沒用,因為那些煉成陣,都是他以煉丹術直接刻錄在城堡承重牆和主樓板內部的,能量通道當然也是,因此只要因特古拉沒辦法將整座公館拆掉,就不可能破壞他的鍊金術。
反過來說,哪怕破壞了,因特古拉也沒有能力阻止他再次刻錄。
靜靜地靠在牆邊,馮雪跨越十好幾米的距離,看著腳下那個與此世畫風迥異的女警賣萌,不過就在他猶豫著是不是要去射擊場裝個【嗶——】展現一下實力的時候,因特古拉卻忽然找上了門來。
「哦?這時候找上門?是決定學習鍊金術了?又或者,是打算攤牌?」馮雪挑了挑眉毛,就這麼注視著因特古拉,似乎是在等待對方先開口的樣子。
「……」因特古拉看著馮雪,太陽穴附近的血管開始暴起,並且跳動的越發激烈起來。
就在馮雪懷疑再這麼下去這位大小姐可能會因為腦血管疾病當場去世的時候,因特古拉終於忍不住道:
「斯諾先生,你難道不能先穿一件衣服嗎?」
「哦,抱歉,一時沒注意。」馮雪毫不尷尬的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即使沒穿衣服,也不會有半點猥瑣的感覺。
只見他伸手按在床鋪旁亂糟糟堆成一團的衣物上,一道藍色的練成反應閃過,原本褶皺不堪的衣物直接重組成了嶄新的樣子出現在了他的身上。
「那麼大小姐,忙了一晚上不好好地補個覺,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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