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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是真的心疼徒弟,雖然平時任由賀如龍瞎折騰,還允許他遠走黑龍道,爭奪血礦。
可不是代表,就任憑其瘋狂作死。
一聽自己寶貝徒弟,要去干一件潑天大事,很有可能九死一生。一個沒忍住就打算勸一勸,希望賀如龍能打消這個念頭。
先不談龍象般若功的事情,經過這些年的相處,明心確實喜歡賀如龍這個能鬧騰的主。
用某些首座的話來說,便是簡直適合年輕時的自己,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都是殺性甚大,搞得各派苦不堪言。
威名自然不必多說,血屠、血僧、萬人敵。
什麼稱號恐怖,就往賀如龍腦袋上扣。
如果明心這還不喜歡,完全沒天理。
按照老和尚自己的想法,賀如龍一定是打算去找某個仇家報仇。並且這位仇家的實力和勢力,很強大!
否則不可能會說,是九死一生的劫難。
倘若是這樣,乾脆自己就跟著去,出手滅了。
若是什麼強大的門派,大不了自己拉下臉來,求師兄派出一隊戒律院潛修的老僧跟隨。
驟時,除非是類似黑龍道地界上,那幾個唇亡齒寒的門派。
或者是大晉一流勢力,若不然沒有人能抵擋自己和戒律院老僧的這一股小勢力。
到時賀如龍就可以把仇家捏在手心裡,想怎麼玩耍,就怎麼玩耍,還沒有生命危險。
這樣的話,以後就可以老老實實的呆在寺院裡,潛心修煉。
畢竟外面,還有一個始終盯著他,恨不得將其剝皮吃肉的白蓮教呢!
而且玄女道,說不得也會插上一腳。不介意藉助邪丨教妖人的刀,幹掉這個讓他們吃了一個大門虧的小和尚。
對於便宜師傅的關心,賀如龍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雖然一開始,明心只是抱著讓他修煉龍象般若功,了卻前人遺願和自己的憾事,試一試的態度。
但是現在師徒二人之間的感情,是沒有才摻雜什麼利益的。
而是純粹的從心出發,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況且明心就這麼一個徒弟,當然王侯世家那位世子不算。
那小子自打進了大佛寺,整日除了修煉,還是修煉。
估摸著心裡想著,有朝一日待到他超越大佛寺內所有人,要早早的離開這個荒蕪的抵禦,返回家族。
至於有沒有打算,在離開之前狠狠收拾一番老和尚明心,和當年嚇唬他的賀如龍,那就不得而知了。
「師傅,不是徒兒我不聽話。這件事情您真的插不上手,別說是您了。估計便是方丈師伯,輕易都不能砰。否則,人命關天。」賀如龍這番話說的無比認真,沒了平日裡的嘻哈。
這一句乃是肺腑之言,原始之初的能耐,無法戳側。
可以肯定的是,絕對要比自己的便宜師傅強。
而他亦是不可輕易泄密,萬一原始之初降下怒火,欲要滅掉知情人怎麼辦?
自己死了不要緊,還連累師傅和方丈師伯,那就不地道了。
對待外人,可以苛刻,可以冷血。
但自己人若是這樣,那就唯有四個字可以形容,豬狗不如。
說實話,明心怎麼看自家徒弟,怎麼覺得不現實。
因為這小子在自己眼裡,就是個沒事找事的主。
哪怕有一天他不搞出事來,那絕對是被某個妖邪附體。
如今這話說得無比鄭重,簡直是顛覆了他的三觀。
可想而知,賀如龍在明心眼裡,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
「罷了,明心。」只見老方丈突然擺手,制止了明心繼續問下去的衝動。
「唉!」自家師兄發話,他亦是只能應下。
無他,不管怎麼說,師兄先是方丈。後才是他的師兄!
對於門派掌門人,自然要敬重,不得頂撞。
「老話說得好,兒孫自有兒孫福。雖然悟道不是你的子嗣,和他畢竟是你的徒弟。我們這些老人,保駕護航一時倒是可以。但總不能一輩子都護著他們吧?
該著河裡死,不能井內亡。悟道想要幹什麼,就隨他去吧。只要不是欺師滅祖,或是找死的行為。咱們不必攔著,又不是小孩,知道進退的。」
賀如龍點頭,還是方丈師伯開明。也免去了自己尋找理由,忽悠師傅的口舌。
「來,給你血。」話音落下,方丈伸出食指。
只見其只見突然裂開一道細小的口子,若不是賀如龍耳聰目明,絕對無法瞧見。
「嗤!」
一滴血液濺出,賀如龍瞬間瞪大了眼睛。
無他,因為這滴鮮血,不是尋常人的紅色,而是純金顏色!
方丈師伯究竟修煉到了何種地步?
僥是血液,都變了模樣?
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明心。
據說自己師傅的天賦,要比之方丈高上不少。
師伯都修煉了如此層次,那麼師父想必亦是不會若上多少吧?
其實,要不是覺得自己通過一萬功德金光,可以學到很多大佛寺隱秘武學,他是不會找方丈要血的。
當然這件事情,成與不成,還是兩說。
這嗜血生存的能力,算是一個小bug。
估計原始之初不會放過這個漏洞,但總歸要試上一試。
萬一沒有被補上呢?
這樣的話,自己相當於花一萬功德金光,買了一個臨時buff。順帶著buff結束,還能遺留就許多本武功秘籍。
那樣就賺大了!
等會兒回道般若堂,在向便宜師傅要點鮮血。
遮天當中,怎麼的都能賺到一萬功德金光。
至於尋找大佛寺其它的強者索要鮮血,只能看看以後的情況了。
因為萬物皆有一個承受的限度,自己的縛魔袈裟雖然厲害,但依舊逃不出天地的限制。
如果強者的血液太多,袈裟會承受不住,自動停止吸收。
否則的話,賀如龍就不必苦思劇情。
直截了當的上門挨個放血,然後硬氪功德金光,一路平推過去。
心裏面想這事,另一邊的金色血液,已經點在了賀如龍披著的袈裟上。
「鏘!」
一聲金鐵交鳴之音過後,萬道金光乍現。
從外面看,像是方丈的屋子裡面,有什麼寶物即將出世,璀璨奪目。
這金光晃得賀如龍都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過了片刻,金芒消退,一片寂靜。
像是之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賀如龍緩緩睜開眼睛,卻見自己的袈裟上,布滿了【*】字的標誌。
紅底金字,煞是好看。
側耳傾聽,隱隱約約好似有禪音陣陣,讓人平心靜氣。
不是閃過一道彩光,映的賀如龍如同是在世佛陀。
而自己袈裟之上,亦是傳來信息。
一滴鮮血,就將其承受限度給撐滿了。
想要繼續吸收鮮血儲存,那是痴心妄想。
「還不謝謝你師伯,這可不是普通的鮮血,是你師伯的精血!」
此處的精血,不是醫學上的那種解釋。
凡是習武之人,精氣旺盛。
時間一長,便凝結出了精血。
這種血液,可以稱得上一句本源。
為什麼大晉王朝發生的詭異,總有那麼兩三個,不顧生死找武者的麻煩?
究其根本,費盡心力的吸取一百個普通人,都抵不上半個武者來的痛快。
所以縱然有魂飛魄散的危險,它們一樣不顧一切的撲上去。
但凡能成功,那都不了不得大補。
而一般人武者,遺失精血,損失的便是修為和壽命!!
可對於方丈這等看不出深淺的人來說,不過是修養一兩日的工夫罷了。
「無妨!」
不待賀如龍道謝,方丈卻是連連擺手。
「我見悟道眉宇間黑氣繚繞,身後更是血光萬丈。可見他這一次的事情,非同小可。有老衲著這一滴精血護身,多少也算安全一些。」
黑氣繚繞,血光萬丈。
賀如龍聽得汗毛都炸起來了,方丈師伯的修為,不敢妄言。
但可以肯定,絕對是大晉最為頂尖之一。
連他都說自己如此,那麼待到進入遮天,能好的了嗎?
「師伯,您別嚇我!」
「唉,這才哪到哪兒。更嚇人的老衲還沒有說出來呢!」
「噗!」
賀如龍感覺自己心口,讓人捅了一刀。
還能不能聊天了?哪有您這樣說話的?
不安慰貧僧也就罷了,使著勁的嚇人。
「當初給你的那件木魚,還帶在身上呢嗎?」
賀如龍點了點頭,急忙拿了出來。
這一舉動,看的方丈直嘬牙花子。
明心到是看的眉開眼笑,暗道自己徒弟是個機靈鬼。
方丈師兄只是問一問,他倒好直接掏了出來。
若是不做點什麼,方丈的臉上確實有點不好看。
明心雖然很尊敬他,但保不齊這個嘴巴沒事就給禿嚕出去。
而大佛寺內這幫人的八卦心裡,不得傳的整個大晉都是?
「當真是上輩子老衲欠你們師徒二人的,一個師傅年輕的時候,就愛惹事。現在收了徒弟,依舊是個鬧騰的主。」方丈說著話,隨手對著賀如龍手裡的木魚拍了一下。
「啪!」
「好了,拿回去吧。」
賀如龍一臉大寫的懵逼,剛才一滴鮮血還金光萬道的呢。
怎麼到了木魚這裡,只有一個聲響,剩下的什麼都沒有呢?
不過想了想,方丈師伯怎麼著都不能害自己,索性賀如龍就收了回去。
「師伯,您老人家的藏寶庫在呢?師侄我這就去挑上一兩件寶貝!」
聞言,方丈的眼皮跳了跳。
不愧是明心教出的徒弟,逮住便宜就往死里占。
看了看眼觀鼻,鼻觀心的師弟,方丈眨了眨眼睛。
意思說我幫你徒弟那塊木魚充能,這去藏寶室挑東西就算了唄?
其實最主要的是,他的收藏品品級大部分都不低。
現在的賀如龍根本發揮不出威力,能完全使用的,亦是沒有半分幫助。
當時說讓他挑兩件,只是一時說禿了。
而且那些東西,都是他精挑細選的紀念品。
沒事隔三差五的,方丈都要親自動手打掃一遍,懷念以前的那段歲月。
別說賀如龍不知道方丈師伯心裡是怎麼想的,哪怕是知道了,估計都要裝作不知道。
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
何況還是師伯這等的冤大頭,過了這村可沒這店。
現在用不上,以後能用得上也是極好的。
明心看著眼睛一秒眨了上百遍的師兄,差點捂住了心臟。
您這麼大年紀了,那些身外物怎麼看的還如此嚴重呢?
在師兄和徒弟之間,明心找不猶豫的選擇了徒弟。
「咳咳,徒兒。今天方丈師兄給了你不少東西,去藏寶室就免了吧。」
話音落下,賀如龍轉頭瞪著便宜師傅。
不少東西?
血液本來就是萬莫敵的手臂換的,木魚是貧僧拿出來,抬著方丈師伯出手的。
怎麼到了您嘴裡,成了不少的東西呢?
緊接著明心話音一轉,賀如龍樂了。
「雖然如此,但是方丈師兄乃是一派之掌門。咱們不要很簡單,可不能破壞師兄的名聲。萬一這件事情流傳出去,說大佛寺方丈為人吝嗇摳門,總歸是好說不好聽。
師兄,要不這樣吧。你把脖子上掛著的那一串掛珠送給悟道好了,警戒以後少殺點人,多禮佛。師兄,你看如何?」
如何?老衲牙疼!!
方丈脖子上這串掛珠,共計108顆。其中次有隔珠,次有母珠,次有弟子珠,次有記子留.流蘇嚴飾。
這是他入寺之後,其師尊給的。
這麼些年下來,時常侵染佛法,早就成了不可多得的寶貝。
如果說去藏寶室挑一兩件寶貝那是在方丈的心口上插刀。
明心索要掛珠,簡直是插了一百多刀。
賀如龍轉過頭來,一臉期待的盯著方丈,還眨著眼睛。
由於不敢在師傅和方丈面前開啟他心通,只能憑藉敏銳的嗅覺,覺得這串掛珠不簡單。
否則明心不可能拿話擠兌方丈。
方丈看著這師徒二人,挺像施展金剛之怒,將兩個人一腳踹出禪房。
只是身為一派之掌門,他不可能這麼做。
而且明心話里話外,明顯是告訴他,今兒若是不給,我就滿寺院的嚷嚷。
「罷了,罷了。終究是身外物,老衲給你還不成嗎?!」
說完話,方丈便將掛珠摘了下來,戴在了賀如龍的脖子上。
「以後,你要好好對待它。」
突然間,方丈覺得自己的佛法,又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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