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拳緊握,潔白玉手化作黑色,隨後拳出如龍。
轟!!
銀刀與鐵拳相撞,爆發無窮勁氣。
賀如龍借著反震之力,飛速向深處靠攏。
銀凱騎士手中鋼刀咔擦一聲,碎片散落一地。
他握著刀柄,一臉呆滯。
「開什麼玩笑!」
雖然他手中銀刀,不過是制式鋼刀,比不過精品兵刃。
可是被人一拳擊碎,未免也太離譜了吧?
「有意思,很有意思。硬功修煉到這種地步,還真是個天才!」迷和尚哈哈大笑,笑聲傳出十餘里地。
「哼!天才?天才會修煉硬功?」玉仙子到是不以為意,在她心中真氣才是根本,硬功不過是廢物們修煉的東西。初期看來,可能是硬功武者無可匹敵。
可是越往後,境界越深,真氣銳變為罡氣,到時硬功的作用,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明心面無表情,只不過眼中閃爍的異色出賣了他。
『將硬功修煉到如此境地,是個好苗子。若是能拜入我大佛寺,修習那本傳說中的功法,說不定』
九皇子眉頭一皺,心情有些不悅。
在場這麼多年大人物看著,結果自己手下連一個蘊氣境大成的武者都對付不了,若是傳入父王耳中,豈不是無能的表現?
「殺不了他,你就不用回來了!」
九皇子冰冷無情的話,傳入所有人耳中,包括地面的銀凱騎士。
「諍!」
胯下獨角白馬掛著的銀色長槍被他拔出,握在手中,狠狠一抽。
駿馬四蹄撒開,向賀如龍追去。
他將長槍架在身前,人馬合一,猶如流光幻影疾馳。
賀如龍感受身後凌厲風聲,便知道那銀凱騎士又追了上來,面露無奈之色。
他再快也是個人,兩條腿怎麼可能跑得過四條腿的。
而且觀其面相,明顯是個異獸。
『如果不能以雷霆之勢解決騎士,糾纏時間愈久,恐怕空中的皇子便愈加不耐煩。驟時,派出更多銀凱騎士,除了立即進入原始空間執行晉級任務以外,必死無疑!』
賀如龍心電急轉,迅速做下決斷。
必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解決身後大患。
當然他心裡很清楚,騎士的實力絕對超越開脈境,這簡直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不過,不做怎麼知道自己能不能殺死他呢!
而且不要忘記,他手中可是握有一件大殺器——佛怒唐蓮。
但是不到萬不得已,他是決計不會用的。
底牌,用一張少一張,留在手裡心裡多多少少踏實一點。
看似時間過了很久,其實不過也就幾個呼吸罷了。
賀如龍高速奔馳的身體突然轉身,奔向襲來的銀凱騎士。
「這小子莫不是放棄了?」迷和尚搞不懂,賀如龍到底為何。
「小子,你是在找死!」銀凱騎士眼中閃過驚喜,步兵與一名騎士對撞,你特麼是白痴嗎?!!
就在二人即將撞的時候,賀如龍一個翻身,瞬間滾至獨角白馬腹下。
與此同時,手中繡春刀抬起。
斯拉!!
大片鮮血湧出,淋了賀如龍一身。
啪!
他身體柔若無骨,縮圈成球狀,高速滾動,改變方向角度,急速襲擊銀凱騎士。
獨角白馬被開膛破腹,四蹄一軟,轟隆一聲將騎士甩了出去。
「啊!我要將你千刀萬剮!」一匹好馬,對於一個騎士來說,簡直如同第二生命。
灰頭土臉爬起,手中銀色長槍真氣吞吐,急速刺向空中翻滾的肉球。
可惜,肉球好似有靈性,在空中閃轉騰挪。
幾乎是剎那間便已來到騎士面前,隨後在他一臉驚怒的表情中,賀如龍恢復人身。
兩條長腿,迅速纏繞在他脖頸之上!
爆發全身力氣,以驚人腿力,狠狠勒下。
「休想!」銀凱騎士本人武道修為不弱,雖然進階築基境沒有多久,但是始終比賀如龍高了兩個大境界!
全身覆蓋真氣,僥是以賀如龍強橫的硬功,都不能瞬間勒斷他的脖頸。
「給我去死吧!」
銀凱騎士雙手覆蓋雄渾真氣,抓住賀如龍腰間兩側,狠狠抓下。
諍!
這一抓,居然抓出了金鐵交鳴之音。
「死的應該是你!」
繡春刀倒拿,雙手握緊刀柄,狠狠向下插去。
「噗!!」
「哼!」
這一刀毫無意外的,插進銀凱騎士的腦殼,斷其生機。
「嗤!!」
繡春刀帶出紅白之物,賀如龍不敢停留,飛速趕往墓穴深處。
轟!!
銀凱騎士在空中高手不可思議的目光中,仰頭栽倒在地,死不瞑目。
九皇子雙拳緊握,牙關緊咬。
萬萬想不到,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吩咐,居然惹出這麼多事端。
一個築基境的騎士,雖然大晉王朝不在意。
但是,他是被一個蘊氣境的武者殺死的!
九皇子可以想像,自己回到皇都,那幫兄弟會怎麼攻擊他。
紈絝,廢物,丟臉,種種流言蜚語。
「抽出十個人,拿著他的人頭來見我。」
此時已經不關雙手任何事,而是關乎於他身為皇子的顏面了。
他必須殺死賀如龍,否則整個大晉,都知道他無能!
「是!」
十位銀凱騎士,宛如流星墜下。
賀如龍看著空中閃過的光芒,心中罵出了一萬句媽賣批。
一個騎士便已經讓他受傷,再來十個,我太陽尼瑪啊!!
腰間兩側看似並無傷痕,可是真氣的震盪,震得他五臟六腑難受。
要不是強行壓制,此時早就吐出一口鮮血了。
轟!
正在他思考怎麼辦的時候,面部一痛,當即彈飛出去。
「臥槽!這又是什麼鬼!」
賀如龍雙手捂住面龐,齜牙咧嘴。
那種感覺就像是,普通人走路不注意,直接撞在一面鋼板上。
忍著疼痛,打眼望去,前方什麼也沒有。
他迅速起身,手指向前輕點。
當!!
前方似乎有一層無形障礙,阻擋了他手指的推進。
「這這是個什麼玩意?禁制?結界?」
轉頭向後望去,發現十道流光,距離自己不過幾里罷了。
若是再耽擱下去,恐怕真的要坐蠟了。
手中光芒一閃,一柄半圓筒形的鏟子出現在他手中。
「原始之初保佑,希望這破爛貨有用。」
鏟子向前輕輕一觸,無形屏障仿佛油鍋里滴入一滴水,開始沸騰,愈演愈烈。
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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