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慶郡,白魚鎮附近、柳葉門!
世事變換總是無常,曾經在白魚鎮附近也是小有名氣的柳葉門已經沒有了!
作為也有一定歷史底蘊的門派,柳葉門早已經被白魚鎮的人們接受、雖然比起大慶郡的其他門派柳葉門不算占有優勢卻也耳熟能詳,往常附近的江湖爭鬥也少不了這個門派的影子。
隨著這些年柳葉門中楚問心和霸刀蕭沙、鳳家九小姐、董家公子相熟的消息傳開,柳葉門也漸漸露出幾分壯大的苗頭。在有了幾個不錯的背景後,前段時間也開始展露出成為方圓幾百里諸多門派家族之首的架勢。
然而兩個月前的一場波及白魚鎮的戰鬥後,這個眼看就要成為附近門派家族和其他組織首腦的門派一夕覆滅。
有人說這是被他們靠山之間的爭鬥波及、所謂成也靠山滅也靠山!
也有人說是有競爭對手不願意他們就此壯大,特意付出巨大代價請高手和大組織來將之摧毀。
更有人猜測可能是門中弟子過於囂張才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總之一句話,柳葉門沒了、被人滅的!
千人的門派一夕覆滅!
倒塌的殿堂、胚變的地貌、以及戰後散落各處的殘垣斷壁,一切的一切都顯示著其覆滅時的慘狀,經過兩個月的風吹雨淋、這些廢墟中已經開始長出長長短短的野草。
一陣鳳吹過,野草和原本被打理得不錯的門中各種樹木婆娑搖弋,在來自天地的力量下無論新舊都是一視同仁的隨風搖擺!
幾片枯黃的落葉在風中飄飄搖搖,越過斷裂的走廊、飄過變形得幾乎快看不出原貌的階梯,最終在落地時被一隻匆忙的腳踩在腳下。
胚變的階梯上,四個男男女女抱著大堆小堆的東西、有些後怕的邁著匆忙的腳步從階梯上下來。行路途中不時往後看,面上神色大同小異、大多是五分後怕五分竊喜,邊小跑著下山邊竊竊私語。
「雨小妹別怕,有我們保護你的,而且……而且那怪聲也未必就有惡意,我看大致就是驅趕我們的意思。」匆匆下山途中,有一青年滿頭大汗臉上帶著幾分驚恐卻還對幾人中的一個二十餘歲、面上有些恐懼的女子低聲安慰道。
他話音剛落,邊上就有另一個年紀不大的青年反駁:「什麼保護?你看你剛才聽見聲音慫得跟什麼一樣,要發財又膽小、你這樣怎麼行走江湖?」
一開始說話的那人聞言尷尬的笑笑、邊上另外一個穿著普通人家衣服、懷裡抱了一大堆鍋碗瓢盆的姑娘見狀也接口:「就是,小土哥就會吹牛、在鎮上的時候說得天不怕地不怕,結果膽子還沒雨蝶大,剛才讓他去拿個壁畫都不敢,哼!還行走江湖呢?我們這也算行走江湖?」
連續被人鄙視,那個被大家叫做小土哥的傢伙漲紅了臉、挺直了腰杆,聲音大了一些:「蟲子、小牡丹你們別看不起人,誰說我不敢?我只是想著那壁畫一點也不好看沒什麼價值罷了!我得騰出手拿其他東西。」
說著其往懷裡堆到胸口的雜物撇了撇,示威似的說道:「看看,我拿的這些家當裡面可是有錢袋的,足足四兩銀子啊!拿回去夠我們三家好好過一兩年了」
「也沒見你拿到武功秘籍啊!」
那個被叫做小牡丹的農家姑娘就看不得他這吹牛模樣,頓時皺起眉頭:「而且雨蝶一個人過更不容易,那點錢起碼給她一半,你要是敢獨吞我就告訴你爹娘說你來這裡偷東西,看他們不收拾你!」
「對,我也是」那個大蟲也點頭贊同。
聽他們這麼威脅,小土哥剛打起的精神一下就焉了、苦著臉:「好歹是一起長大的你們就這麼看我,我好傷心啊!」
「誰讓你平時老吹牛?活該啦!」
看他認輸的模樣、小牡丹那略顯麥黃的臉上現出幾分得意,那叫蟲子的青年也對雨蝶眨眨眼大有邀功請賞的意思。
四人中長相略微好一點、身材窈窕修長、抱著東西一直低著頭表現得有些害怕的雨蝶見狀勉勉強強給了他一個微笑。
她這一笑頓時讓那被稱為蟲子的青年心下大悅,剛要說點什麼展露一下自己的風采,卻見雨蝶掃看了一眼通往白魚的鎮道路後一下愣住,手一松、竟然連好不容易從裡面找到的東西都『乒桌球乓』掉落地面。
四人個人兩男兩女,其中蟲子最中意這個雨蝶,見她這樣頓時轉頭往大道上看去,一看之下也是心頭一跳駭得面無人色。
同一時間,那個小土哥和小牡丹也已經站著不動,看著還算寬廣的大道面現驚色!
此時,在他們面前這條通往柳葉門故地的大道上!
一個看起來二十歲不到、穿著褐色長衫的青年緩緩邁步其上往這邊而來,腳步既沉且穩、神色憔悴、卻有讓人看上一眼就感覺被什麼東西壓在心頭、令人害怕的氣質。
氣勢!
來自高手對低手威壓的氣勢!
這是他們從會武功的那些鎮上『高手』以及自家親戚口中聽過的東西,往常根本很難遇到、可如今這一看即使隔著老遠也能感受得真切。
其實如果只是氣勢強大一些也還罷了,一般的高手根本不屑與普通人為難,即使力量不及也不至於嚇得他們面無人色!
讓他們更為心驚是,這青年身上纏著一些布條將一口一人多的高暗紅棺材背在背上,詭異的造型令其平白多了幾分恐怖!
這世道的武者什麼人都有,一個背著棺材的高手乍一看就讓人感覺不安穩,尤其是這邊幾個都是沒有武功的普通人的情況下。
一時間,四人誰都沒敢動彈,一個個僵住一樣抱著東西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紛紛祈禱這個高手有點高手風範不要和自己等人為難。
道路中緩緩前行的青年面色平靜、腳步似慢實很快來到他們邊上,在他們祈禱他千萬不要停下的時候停住腳步轉頭看向他們。
四個人裡面平時愛吹牛的小土哥當場臉都嚇白了,卻還是近乎本能的兩步擋在其他三個之前,結結巴巴的開口:「大大大……俠,您您有何貴幹?」
青年沒說話、甚至都沒去看他!
那深沉得近乎深淵的雙眼穿過他的肩膀,看向四人中此時正低著頭的那個二十餘歲女子,嘴巴動了動,有些沙啞的開口:「雨蝶師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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