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里斯說。
「應該快回來了吧。」泰勒說。
「說不定就在外面了。」扎克說。
他們這樣說完,看了看一旁抱著頭的奧德里奇,又看向了正盯著身上水網的亨德曼。
「是啊,說不定。」像是發現了他們在看自己,亨德曼回答道。
「納爾斯先生如果醒過來,他會幫您解開這些網。」里斯看了看還沒醒過來的納爾斯,這樣說道。「為什麼不弄醒他呢?」
「你們兩個閉嘴。」亨德曼沒有回答里斯,而是看向了一旁的泰勒和扎克,提前打斷了可能出現的三句體相聲。隨後才轉向里斯,「他快醒了,藥效就要過了。」
「這樣啊。」里斯答道。「那就太好了。過一會兒,艾倫先生回來的時候,您打算怎麼說這件事?」
亨德曼看向一旁。「照實說就是,有什麼好藏著的?」
「之前他們想殺了納爾斯先生吧。」泰勒說。「艾倫團長和阿諾德副團長。」
「說不定現在也想。」扎克說。
亨德曼輕微的搖了搖頭。「關我什麼事?」
「有人靠近了。」
他們這樣聊著的時候,一旁的奧德里奇突然抬起頭來,這樣說道。聽到他這麼說,三個人都站起身來。
「是誰啊。」里斯問道。
「加德帶出去的人嗎?」泰勒說。
「還是團長帶人回來了?」扎克補充道。
「都不是。」奧德里奇說。「好像...好像是阿諾德先生。」
說著,他指向帷幕的一旁。身邊,幾個人的表情都嚴肅了起來,迎向那個方向。
片刻之後,b&b的副團長,評議會的主席,這個場景長久以來的指揮者和控制者,阿諾德.羅賓遜走了進來。
看起來,他的狀況並不好。之間那件乾淨整潔的衣服,像是被野獸抓撓了一般,有了很多損壞的地方,還有不少血跡。另外,他的臉上有很多灰塵,以及幾分掩蓋不住的疲憊之色。
「阿諾德先生。」幾個人表情肅穆的看著他,打著招呼。
「之前,米米爾斯找到了我。」阿諾德掃視了他們一眼,目光依舊銳利。「你們把他們趕出去了?」
「是的。」里斯說。「艾倫先生認為他們該為發生在帷幕里的謀殺案負責,就把他們趕了出去。但也沒什麼用,他們走後,還是繼續死人。」
「艾倫呢?」阿諾德審視著他們。「把他叫來。我想,我們該換個新團長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看向了靠在那裡的亨德曼。「你身上是怎麼回事?」
「和納爾斯又決鬥了一次。」亨德曼說。「不分勝負。他把我捆住了,我把他迷昏了。」
阿諾德掏出一把手槍來,上了子彈,照著亨德曼身上就是一槍。「砰!」的一聲過後,亨德曼身上的水網散落開來,化成一灘普通的水,『嘩啦』一聲落到地上。
「謝謝。」亨德曼站了起來,晃了晃手臂。卻聽到了『滴!』的一聲。
「怎麼了?」他剛要開口問,就看到阿諾德皺了皺眉,給槍換了幾顆子彈,然後瞄向了正昏迷在那裡的納爾斯。
「您要做什麼?」里斯的語氣很驚慌,這樣問道。
泰勒和扎克也是和他差不多的表情,但沒開口。
「這個『問題』早就該解決了。」阿諾德的表情略變了變,這樣說道。「如果不是他和他的那些人,事情絕不會走到這種地步。既然失敗已經無可挽回,至少我要把他解決掉。」
「失敗?」聽到這個詞,奧德里奇有了回應。他抬起頭,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副團長、老師、以及主人。
「這次的話,已經無法挽回了。」阿諾德說。「我小看了這個敵人,賭輸了。沒想到他會玩弄這樣一系列的花招、詭計、小手段。在這方面,我沒做好防備。」
「生活中,就算準備的再好,有時候也會遇到某些荒謬的發展。但這並不是結束。」他頓了頓,繼續說道。「現在,我對我的敵人有了更多的了解。很快,我們就可以組織起一支全新的隊伍來,到時候再來報仇也為時不晚。」
說著,他把手中的槍瞄向了納爾斯。「過去我最大的錯誤就是手軟。但現在,不會了。」
納爾斯像是感覺到了危險,略動了動。但在之後,他並沒有醒過來。
一時間,周圍幾人都露出的了不忍的神色,泰勒和扎克張了張嘴,都把頭轉向了一旁。亨德曼的表情有些複雜,但隨後也看向了一旁。這時,奧德里奇開口了。
「我們輸給了誰?」
阿諾德看向了他。「嗯?」
「您以前教導過我。」奧德里奇說道。「輸有時候沒有那麼重要。重要的是找出失敗的原因。納爾斯先生,他是您這次失敗的原因嗎?」
「有意思,說下去。」阿諾德沖他笑了笑。
「如果輸的原因不是他,那希望您暫時不要殺他。」奧德里奇繼續說道。「您知道的,納爾斯救過很多人.....」
「別說了!」亨德曼咆哮道。
奧德里奇意外的看了亨德曼一眼。「您也知道,納爾斯並不是一個非常堅定的人。他要做什麼,有時候經常會猶豫半天。就算不殺他,他也未必會對您如何。」
「我不知道您說的敵人是誰,但如果您不打算帶納爾斯離開,他應該會到這個敵人那裡去。到時候,再次發生戰鬥的時候,我們有很大的機會利用他的這種特點。」
「很有道理。」阿諾德稱讚道。「看來,跟在我身邊這麼久,你確實學到了不少。」
「謝謝。」奧德里奇說。「您答應放過他了?」
「不。」阿諾德看著他。「我還是要殺了他。」
「可是....」奧德里奇驚訝不已。「為什麼呢?」
「因為,敵人是在他身上發現了我們的弱點。」阿諾德說。「因為他的存在,很多人一直沒有對團隊完全忠誠。」
「可是....」奧德里奇一幅驚訝的表情。「這些理由您以前不是都清楚嗎?」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很想殺了他。」
阿諾德補充了最後一條理由,把槍口對準納爾斯。又一次看向奧德里奇,「你明白嗎?有些時候,我們不能太考慮利害關係,心情的愉悅也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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