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中很快全場便鴉雀無聲,包括張玉在這一瞬間也有被驚艷的感覺。
一身大紅色的翠煙衫,身披淡紅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仿佛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斜插一根鏤空金簪,點綴紫玉灑在青絲上。
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那裊娜的身段,正慢慢從二樓木梯走下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萬種風情盡顯。
張玉懷著欣賞的目光,從頭看到腳。心中暗贊不已,一點小心思占據心頭。想完也是無奈搖搖頭,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有些人,一旦喜歡上別人。就很難再改變,恰巧她就是這種人。
「不愧是這世界的女主,不過我卻是無福消受。」
便聳聳肩,移開了目光。在現世美女看多了,現在也就是看個新鮮感。漂亮確實漂亮,但卻也不是看完後就邁不動步的那種。
在座的其他賓客,回過神來。都是忍不住齊聲叫好,隨後紛紛朝老鴇涌去。詢問如何才能「約」到東方姑娘,心中已經下定決心。哪怕花一萬兩銀子,只要能春宵一刻。再多花一萬兩都覺得值。
卻不知道……花了這一萬兩冤枉錢,見到了。說不定還要丟掉小命,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不過今天他們很幸運,東方不敗只會約見一個人。而且早已經特意通知了那位弟弟。
東方白雙眸似水,卻帶著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她目光轉移到張玉身上,嘴角微微揚起。如同煙花般飄渺虛無,讓人不知她是否笑過。
隨後她便轉身走回了樓上,留下滿頭大汗的老鴇。
老鴇忙的焦頭爛額,臉上掛滿獻媚的笑容。對著一群心頭火熱的人解釋,剛剛東方姑娘已經選出了心儀的對象。請大家不要再詢問此事,還有其她好姑娘云云。
實則心底對這位貴人也無語的很,真會玩。
張玉也是被小廝私下給帶到了樓上一間雅閣中,發現東方白正坐在酒桌上微笑看著他。
「小弟真是威風呀,現在已經是華山派掌門了。」
張玉輕笑一聲,但心底則稍稍有點驚訝。日月神教情報工作做的不錯,這麼快就知道自己做了掌門了。
「哪比的上姐姐,日月神教教主,教眾千千萬。」
隨後他走進去,把門帶上。坐了下來,給東方白倒了一杯酒,隨手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廢話我也不跟你多說了。之前看你在準備跟岳不群爭奪華山掌門之位,我也就沒來問你。現在時間過去那麼久了,我妹妹的消息有眉目了嗎?」
東方白嬌嫩欲滴的嘴唇中說出來的話語,帶著一股清冷的味道。既不讓人感到親切也不會覺得疏遠。
「嗯,我已經知道了你妹妹到底是誰。」
張玉隨意端起酒杯,喝了一杯。心中也在慢慢尋思,接下來該如何。
「她是誰?」
東方白緊張的抓住了張玉的手臂,臉上也沒有了之前的淡定。畢竟這是分離了十幾年親生妹妹的下落,自從上次得知她的消息後。她就日思夜想,腦袋裡都是妹妹的身影。
連偶爾對令狐沖的想念都被沖淡了很多,期間也派人去恆山按察暗訪過。不過由於那邊都是女弟子,對外也比較封閉。加上她妹妹兒時記憶也比較少,這樣盲目之下也沒什麼線索。
恆山派這樣的小尼姑眾多,符合情況的沒有十個也有八個。根本無從下手,加上這是屬於她的私密事情。也不能大肆調查,所以只能等張玉忙完他的事情後。便馬不停蹄來找他了。
「呵呵,她就是恆山派定逸師太的最寵愛的弟子儀琳。」
「儀琳。」
東方白聽到這個名字後,嘴中喃喃念道。
而恆山派的某個小尼姑還在思念華山派的令狐師兄,望著窗外的風景。心底靜靜的想著,少女的心事。
「為什麼師傅說男人就是猛獸。令狐師兄明明就不是,他對我還那麼好,屢次救我性命,真想一直跟他在一起。不行不行,儀琳你怎麼能想這些呢,你可是出家人。」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張玉看著愣神的東方白,有種想忍不住掐一下她臉的衝動。這只是出於現代人的性格在作怪,通常大家把這個叫做「yy或者意*」。當然張玉這樣做的後果就是被打的半死,甚至打死。
「咳咳,她身上的還留有你當時給她的護身符。所以你去找她的時候,可以憑藉這個相認。」
張玉輕輕咳嗽一聲,驚醒了東方白。由於儀琳和令狐沖被他救下,沒有了後續那些情節,所以儀琳的護身符錦囊並沒有遺失。
東方白回過神來,一雙美目靜靜的注視著張玉。她真的很好奇,難道世間真的有這般奇人異士。
「這也是你算出來的?」
張玉又淡定的到了一杯酒,一口喝完後。便露出謙和笑容,爽朗說道。
「不錯,當時耗費了點元氣。總算不負所托,成功算出了結果。」
東方白得到確定的答覆後,心中也是默默點頭。如果這種能力不需要任何消耗,就能算出事情。那麼他自身禍福豈不是……想到這裡,她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神情望著張玉。
「你說如果我現在要殺你,你能算出來你到底會不會死嗎?」
張玉聽到這話,雖說知道這事不大可能。但還是被嚇的心中一涼,姐姐不帶這麼玩的。雖然現在張玉綜合戰力提升的很快,甚至內力也有了半甲子。
還學會了獨孤九劍等等若干劍法,但是他可不是令狐沖那個掛壁。憑藉自己半生不熟的吸星大法,獨孤九劍就能和東方白對打。明顯是她放水了!
不然……就憑原著中她和風清揚對戰那玄幻戰況,令狐沖能接下東方白一掌?或者風清揚一劍?
張玉冷靜下來後,也並沒有多害怕。這擺明了只是東方白在調戲他,就算是真的……打不過,跑還是有機會的。
「姐姐,這就說笑了。有些事能算是因為那是註定的事實,而你讓我算的這件事充滿了不可預知性。我說能活,你便可以殺了我。我說會死,你便不殺我。反正我到時候說的都是錯的。」
東方白聽完也是捂嘴輕笑,顯然是在開玩笑。不管於公於私她都沒有理由殺張玉,只是想調戲一下他而已。
「呵呵,只是跟你開個小玩笑而已。別緊張,還有正事要跟你說。」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s 3.684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