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閣的角落中,一個青袍俊朗的劍客、一個妖嬈多姿、美艷絕倫的佳人。兩人肩並肩紛紛跪在一起,面對牆壁。
「黃天在上厚土為證!我張玉(東方白)今日結為異姓姐弟!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至於那句「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的同年同月死」,則被東方白提議取消了。理由她說的很直白,小弟你是要追求武道的人……不論路途多麼艱難,我都希望你能活的比我久。
所以這句話就被去掉了。張玉心裡很受用,不管她是出於什麼意思。都很承她的情,心中也暗下決定……一定讓她善始善終,如願以償。如此才不枉為人小弟。
雙方都各自扶著對方起身,臉上浮現會心笑容。更是都自然親切的喊了一聲,「姐姐」,「小弟」。
然後兩人相視而笑,多了一份親切,少了一份防備。
「日後還望姐姐鼎力相助,小弟在這裡先行謝過了。」
張玉和東方白兩人走回酒桌後,他便拿起酒盅示意。然後一口喝掉,隨後把酒盅倒放示意滴水不漏,心意全在酒里。
東方白宛然一笑也隨手,拿起酒壺倒滿一杯。豪爽的仰頭一飲而盡,把酒盅放到一邊。
「你我二人日後同氣連枝,守望相助。你掌正道豪傑,我領黑道群雄。武林江湖秩序便由我們一言而定,這樣也會少了許多紛爭。」
說到這裡,其實她心中自然而然想到了令狐沖。心頭隱隱浮現一個想法。如果江湖變成那樣,會不會就有機會在一起?
東方白說完紛爭兩個字,便陷入了神遊狀態。媚眼恍若無神,心中儘是某人的身影。腦海里也不停浮現,跟他在一起的回憶。這就是初戀感覺,可惜張玉絲毫沒有察覺到。
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更別說張玉是個情場小白,如何能看透東方白此時的心思。
張玉看到東方白有點走神,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走神。但是總不能一直晾著自己在旁邊吧,他輕聲咳嗽兩聲。
「咳咳,姐姐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回過神來的東方白,如果是平日裡下屬這樣打斷她。早就被她冷語呵斥,怒目相視。但是張玉驚醒,心中壓下略微不適的情緒。這種情緒跟起床氣類似,主要是和這個便宜弟弟情誼還不夠深。
「我打算去恆山一趟。」
張玉聽完便知道是為了去見儀琳了。只是他比較疑惑,儀琳和令狐沖兩人之間被他插了一腳。兩人並沒有經歷那麼多事情,儀琳是不是已經發現了自己心意。
東方白現在……是不是也還喜歡令狐沖?不過他並沒有多在意這些,雖然心裡也有對東方白的一點小心思。不過這是男人的通病,對於美好的事務總有一種占有欲(也可以叫意*或者yy),只不過被控制住了而已。
這跟喜不喜歡沒關係。
很簡單,打個比方你有個關係很好,很漂亮的單身女性朋友(紅顏知己)。你自己也有女朋友或者老婆,當你的紅顏找到真正喜歡的人。你會微笑祝福她們,但心裡還是會有點不爽。
控制欲望、情緒,正是一個人是否成熟的標準。
「我打算去西湖梅莊。」
東方白聞言便想起了任我行,也想起了自己曾經的安排。由於任盈盈三番兩次跟她請求,要下黑木崖。令她心生警惕,也想起了張玉的話。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決定讓任我行餓死。
「你可能也不必去了。我已經給江南四友下令,讓他們斷絕任我行的飲食。呵呵,說不定他現在已經餓死了。」
張玉自然不信,他還記得那個片段……江南四友中的老二,黑白子窺伺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每月初一都去悄悄會見,勸任我行傳他吸星大法,便會助他脫困。
「還是我去看看,這樣也能放心一些。而且我還有去看看他有沒有留下吸星大法。」
東方白這樣一聽,也是輕輕點頭。剛剛疏忽忘記了他要收集武功秘籍的事。
「黑木令還在身邊吧。到了那裡出示黑木令即可,見此令如見教主。江南四友會聽從你安排的。」
張玉微笑點點頭,只要除了任我行,沒了後顧之憂,便可以開始下一步了。
東方白從張玉一進來,便感知到他腳步輕盈,呼吸綿長。比第一次見到他時,強了不少。便笑著打趣他說道。
「你最近武功好像長進不少,要不要找個地方練練?」
「好呀。」
張玉欣然答應,這次武功大進後。還沒能測試一下,便被東方白叫下山來。不然他還打算去找風清揚過過招,看看自己底線在那裡。
這一戰張玉受益良多,結果自然是他敗了。當然他還有很多壓箱底的功夫沒使出來,用的只是單單劍法。
不過也是獨孤九劍對陣葵花寶典。上次獨孤九劍對半本葵花寶典的辟邪劍法很容易就勝了。
這次對付的是真正葵花寶典傳人,且天資橫溢。修煉了十數年之久,在此時堪稱武學宗師。
葵花寶典的武功精髓就是一個字:快。獨孤九劍的精髓就是對手在出招的瞬間發現破綻,攻擊破綻,從而逼得對手只得回防,根本無法出招,才能做到「只進攻,不防守」的境界。
但對戰東方白時,由於她速度極快,即使發現破綻,出手的瞬間東方白招式都使完了,破綻根本抓不著。
當時張玉心中一直很震驚,原來真正的葵花寶典是這樣的。果然……當時跟令狐沖對打時放水了。
不過由於他也有半甲子功力,加上各方面biff加成。使出獨孤九劍,直擊東方白要害。這般兩敗俱傷打法,逼退東方白得矣自保。
東方白也是微笑稱讚:「好高的劍法!」
張玉當然知道,自己算輸了。也沒再糾纏下去,見識了一番葵花寶典也不算虧。畢竟他還在增長期,武功再突破幾個境界便能追上東方白了。
此事不急,需要慢慢來。
兩人切磋過後,便就此分別。張玉去了西湖,東方白去了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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