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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副本為「單人生存(困難)」。有可能出現支線任務,隱藏任務,死亡後進入死亡空間30分鐘。」
「本副本完成後可獲得一項隨機技能。」
「本副本完成後可獲得基礎經驗100。」
「本副本完成後可獲得基礎遊戲幣200。」
「劇本簡介結束後遊戲正式開始。」
血色的月亮極大,又極圓,嵌在城市的上空,便給了城市一份不真實感。
慘白的星光極暗淡,又極可怕,不真實的城市便成了恐怖的城市。
城市中籠罩著一片血色的霧,讓人的視線變得狹窄,四周寂靜無聲,這又更增添了恐怖的氣氛。
在這座恐怖的城市中,在這一片血霧中,依稀能看見幾棟高大的建築物,卻是黑色的,只有大概的輪廓,讓人仿佛置身於鬼域。
在這一片城市的最中心處,有一棟極高大,又極雄壯的黑塔。
視野緩慢移動,從城市的邊緣移動向中心的黑塔,原本無聲的環境中有了聲音。
不是風划過臉頰的聲音,是骨頭斷裂,皮膚被撕裂的聲音,在這裡沒有詩意,只有絕望和死亡。
視野的移動也漸漸停止,在其下方有幾個行屍走肉般的人形生物在相互爭鬥著,撕咬著,他們骨瘦如柴,衣服破爛,傷痕累累,卻毫不在意,只是攻擊著對方,不時從中傳來恐怖的皮肉碎裂的聲音。
隨著一個個人形生物倒下,還站著的人形生物身上的傷也越來越恐怖,直到最後只留下一個人形生物,它的一隻手完全掉了,另一隻勉強掛在身上,卻有一道深入骨髓的傷口,能清楚看到手裡面的白骨,臉破了半邊,殘缺腹部中不時有一些弄髒的碎片流出,如果正常人受了這種傷根本不可能還活著,它卻仿佛沒有任何感覺,看也不看一眼的慢慢離開失敗者們,這一切才結束。
這時視野才重新開始向中央黑塔移動,並且速度越來越快,從「散步」級一直飆到「跑車」級,一路上又遇到了很多的人形生物在相互撕咬,不過這次卻沒有再停下來。
終於到了中央黑塔之前,發現它不同於其他建築物,本來就是黑色的。塔有三層,每層都在依次減少,第三層上方是一個黑色的尖塔頂。塔上畫著繁雜的圖案,像是某種標誌,又像是描述某個事件的壁畫。整座塔給人一種陰森又雄偉卻絲毫不矛盾的感覺。
畫面到此處戛然而止
「遊戲開始。」
「主線任務已開啟。」
楚狂看了一下主線任務,發現這次的主線任務居然不是分階段的,只有一個:消滅城市中的所有「行屍」。
這種不分階段的任務楚狂到還是第一次做到,比起分階段的任務,這種模式更自由,只要達到目的,可以任意使用手段,卻也沒有了分階段任務中很多的提示。
像這個任務,只是說消滅「城市」中所有的「行屍」,那麼除了「消滅」他們,還可以把所有的「行屍」都趕到城市外面去,另外即使真的要「消滅」,也不一定用武力,如果將所有「行屍」都變成「其他東西」,也算是完成了任務。
不過楚狂甚至沒有見過「行屍」,不能確定片頭cg中的人形生物是不是行屍,講這些還太早。
楚狂總結了一下從片頭cg中得到的信息,發現這是一個魔幻恐怖類的副本,範圍應該在這座城市中。
這座城市常年籠罩著血色的霧,不知道除了干擾視線以外對玩家還有沒有限制作用。
城市裡遍布著「行屍」(先暫且當他們是「行屍」吧。),應該是正常的城市通過某件事轉變過來的,並且這個時間絕對不久,否則按照「行屍」互相攻擊的特性,城市中應該最多只有一頭「行屍」。當然,「行屍」也有可能是從別的地方被轉移過來專門互相殺戮的,這座城市是一個類似於養蠱的盒子的存在,不過相對來說前者的可能性更大,畢竟「行屍」在互相攻擊並且戰勝對手後,不會以任何方式利用其戰利品壯大自己,只會繼續漫無目的的遊走。
城市的中心有座黑塔,片頭cg中只出現了短短的一瞬間,以楚狂恐怖的記憶能力也只能記住個大概,有三層,純黑色,給人一種吞噬一切的感覺。
這座黑塔應該是個很重要的地點,裡面可能存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比如足夠把整座城市炸掉的炸藥,或是讓「行屍」變回人類的藥等等,當然,有可能和完成主線任務無關,不過裡面至少有一個支線任務可以做。於是楚狂記下了剛剛去黑塔的路徑,只要找到路徑中的任意地點,楚狂就能走到黑塔處(作為現實中一條路走了好幾遍還是不認識的路痴,我極度羨慕楚狂的這項技能)。
楚狂總結完這些,已經過去七百多字,不對,是一分多中,這時他才緩緩地睜開眼。
他發現自己是躺在一張床上,「躺」的姿勢楚狂倒是能感覺到,可他所處的環境卻嚇了他一跳。
不是太恐怖了,而是太祥和了,整潔的房間,頭頂溫和的燈光,身上潔白的被子,床前整齊的書桌,一切都和楚狂想像中的場景完全不同,甚至截然相反。
如果周圍是和糟糕的環境,比如周圍幾個黑衣人在他身邊念念有詞,要把他祭祀,或者說乾脆有幾個「行屍」在他身邊要吃他,楚狂一點也不會驚訝,可現在如此祥和的環境,卻讓楚狂心生忌憚。
「物極必反嗎?還是說食物在吃之前要先……」楚狂欲脫離「躺」的姿勢,也就是站起來,正自言自語著,其聲音卻突然停止,因為他發現了一件很恐怖的事---他動不了。
準確的說是在被子以下的部分動不了,而楚狂除了頭和脖子以及一點點的胸部,其他部分都在被子一下。
「什麼鬼?難道我真的被某個食人魔抓住了?不過你吃就吃吧,用被子把人封印起來是什麼意思!」楚狂暗罵自己烏鴉嘴,又盡力探頭觀察周圍的環境。
發現周圍真的很乾淨,畫風和剛才完全不同,他所處的位置在房間的一角,正前方是一幅畫,也可能只是一張白紙,上面什麼也沒有,卻給人一副神聖之感,更有一種讓人的心神不由自主的被吸引、同化的能力,讓楚狂有種眼熟的感覺。
床的右邊是一張書桌,要楚狂側臉才能看到,說是書桌,上面卻只有一本書,和一支筆,其他什麼也看不清楚。
「這個房子的主人應該是狂熱的光明教徒。」楚狂自言自語到,沒人的時候他總喜歡把自己的推理說出來,可以讓思路更清晰。
關於光明教的問題,「選擇」和楚狂講過,就是一群崇拜宇宙形成之初的光人的人,以它為主神建立的教會,這個教會所有的標誌都是一幅什麼也沒有,卻能給人一種神秘的吸引力的畫。和黑暗教相敵對,是所有宇宙中明面上最強大的兩個勢力。
楚狂在看到好像欲吞噬人的靈魂的黑塔時就有了懷疑,在看到那幅空無一物的畫時就完全確定了。
至於為什麼說是「狂熱」的教徒呢,自然是因為這整個房間都極整潔簡樸,並且裡面的幾乎所有的東西都和光明教有關,只有真正狂熱的教徒才能做到這一點。
同時楚狂也確定這是一個「扮演」類的副本,自己扮演的應該就是房間的主人。光明教徒一個顯著的特徵就是有潔癖,尤其是和光明教有關的東西,絕對不會和別人共享,碰都很少讓人碰,更不要說用讓其他人睡在自己的床上了,所以副本中的楚狂一定是房間的主人。
至於無法起床,應該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給自己下的禁制,用來規範自己的行為,只有通過一定的起床方式,這個起床方式能表達自己對於光明教的虔誠,才能起床,也就是說楚狂的起床方式不對。
而楚狂也完全不知道正確的起床方式,畢竟「選擇」也只會給他一些關於《我》最基本的信息,想要、起床,楚狂只能靠觀察與推測。
「虔誠,虔誠,虔誠…」楚狂自言自語到,聲音有些煩躁,他沒有任何關於光明教徒表現虔誠的方式。卻沒有一點起色,他完全不知道光明教任何的專業知識,憑空想想,如何能知道這些東西。
「是我方向錯了,」楚狂自語到,「我不知道光明教的專業知識,卻能揣測其目的,光明教徒是一個宗教的最底層,對於最底層,宗教的高層需要的是其聽話。但怎麼表現我聽話呢?」
楚狂的念頭很繁雜,心情卻很好,只有這樣的任務,才有挑戰性。
「什麼都不想!沒錯,作為一個宗教首腦,最希望自己的教徒沒有自己的思想,什麼都不要想。」
楚狂終於想到了起床的方法,接著他重新躺回原來的樣子,什麼也不想,接著一起身。
????他,成功了。
楚狂的舉動說起來不難,其實卻很難做到,不相信你可以試試,心裡想著什麼都不要想,你的頭腦中的念頭反而會越來越多。
楚狂能這麼快控制住自己什麼也不想也是長期訓練的結果。
不過這個關卡卻並不難過,至少有三種針對不同人的方法。
第一,思想單純者,根本不會如楚狂這般想這麼多,直接通過。
第二,像楚狂這般自己琢磨清楚。
第三,放棄了,心裡什麼也不想,再一動,也許就通過了。
再說回楚狂,在起床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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