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溫泉關,依舊只有三百斯巴達勇士防禦,大部分的兵力,竟然被派去防守後面那條通道了!」
葉零仔細一想,也覺得合情合理,溫泉關這裡的地勢確實險要無比,一面是萬丈懸崖,另一面卻是茫茫大海。順著一條徐徐向上的海邊山路,再前方就是這場戰鬥的主要戰場——溫泉關隘口了,它的兩面都是高達上百米的垂直懸崖中間,可容通過的地方只有十幾米寬在隘口的正前方一片較為廣闊的平地上,三百名手持圓盾長矛身披鎧甲及大紅披風的斯巴達戰士正在嚴陣以待。
在這樣的險要地勢環境當中,即便只有三百斯巴達勇士,在他們的體力耗盡之前,守住一段時間也綽綽有餘了。
不得不說,這個穿越者很除了改變一些事情外,其他方面,與原來那位國王相差無幾,同樣的英勇、謹慎,具有智慧。
也許,這與他附身的這副身體有關。斯巴達人崇尚武力精神,整個斯巴達社會等於是個管理嚴格的大軍營。斯巴達的嬰兒呱呱落地時,就抱到長老那裡接受檢查,如果長老認為他不健康,他就被拋到荒山野外的棄嬰場去;母親用烈酒給嬰兒洗澡,如果他抽風或失去知覺,這就證明他體質不堅強,任他死去,因為他不可能成長為良好的戰士。
而那個畸形斯巴達人僅僅是一個例外,父母的愛帶著他逃離了斯巴達城邦,並將他當作戰士來訓練。斯巴達人骨子裡流淌著的戰爭血液讓他渴望回到戰場,可就在他今天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被國王無情地處死了。
男孩子7歲前,由雙親撫養。父母從小就注意培養他們不愛哭、不挑食、不吵鬧、不怕黑暗、不怕孤獨的習慣。7歲後的男孩,被編入團隊過集體的軍事生活。他們要求對首領絕對服從,要求增強勇氣、體力和殘忍性,他們練習跑步、擲鐵餅、拳擊、擊劍和毆鬥等。
為了訓練孩子的服從性和忍耐性,他們每年在節日敬神時都要被皮鞭鞭撻一次。他們跪在神殿前,火辣辣的皮鞭如雨點般落下,但不許求饒,不許喊叫,甚至不許出聲。
男孩到12歲,編入少年隊。他們的生活更嚴酷了,不許穿鞋,無論冬夏只穿一件外衣,被丟棄野外,直至生存到二十歲,才會回到城邦,被編入正式的軍隊當中。
十人之中能夠活下來的,不過兩三人,毫不誇張地說,每一個成年斯巴達男子都是從鮮血和屍體中爬出來的,他們不用用鋤頭,不會用用鐮刀,手中握著的,只有長矛和戰劍!他們一生中見過的死人,恐怕比活人還要多得多……
斯巴達人骨子裡流淌著的,是戰爭的血液,每一位斯巴達戰士,都渴望自己有一個榮耀的歸宿——戰死沙場!
身體對於一個人的影響到底有多大,葉零有切身的體會,他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吸食人血,看到人類的食物就想吐……
如果是這樣,那麼這個穿越者的舉動就可以理解了,也許他在穿越前,也是一名鐵血真男人?或者被逼無奈?……等等,這些都是有可能的。
在溫泉關的一座險峻高峰之上,白衣刺客的身影靜立不動,仿佛與周圍的山石融為一體,觀察著下方的局勢。
完全沒有絲毫存在感,就連前來偵查的一名斯巴達戰士以及希臘人,都沒有察覺,在他們身後不遠處,還有一個人。
不知在何時,不知來自何方的烏雲已經在無人注意的時候悄悄地籠罩了整個天空。
暴風雨來了……
在人類世界中,五十萬的大軍,上千艘艦艇組成的船隊已經是難以想像的龐然大物了,但是這一切在大自然的面前卻又好像螻蟻一般的渺小。
兇猛的狂風掀起滔天巨浪毫不留情的將那些可以裝載數百人的大型艦艇拋到空中再任由他們落入海面摔成碎片。海面上隨處可見斷裂的碎木漂浮的屍體還有被絕望籠罩而哭嚎的人類。
紫色的閃電布滿了整個天空呼號的暴雨清洗著龐大同時又脆弱的艦隊。隨著一波又一波高達十數米的巨浪一支又一支的戰船變成了海上的殘骸。
這是電影開頭的一幕,波斯軍在登陸上岸之前,便遭受了一場大自然的災難,狠狠挫了一下他們高昂的士氣。
「損失了近百艘戰艦,雖然占據了軍隊的十分之一,不過……這些都是附庸國派來的雜牌軍隊。」
葉零是最了解戰場的人,盡一切可能搜集到信息之後,要根據他們來確定自己的行動。
也許狂熱歡呼的斯巴達勇士們沒有注意到,他們敬愛的國王,依舊愁眉不展。
「以目前情況來看,溫泉關的戰鬥,應該與原劇情相差無幾了,主要的突破口,還在那條秘密小徑。」
葉零的目光,一下子被轉移到另一片戰場之上。
腕錶隨著葉零的意識,開始搜集另外一邊的戰場信息。
「七百斯巴達勇士,等等,怎麼會只有七百人?另外那幾千聯軍呢?」
葉零再次將搜索的重點放在溫泉關上,然後在一堆用波斯人屍體與石塊堆積的高牆背後,找到了數千名雅典士兵。
「我就說,那個穿越者就算是龍傲天,也不敢這麼做吧,三百人,又不是拍電影……」
雖然後方只有七百人防守,但是,那是一條布滿荊棘的山間小路,行軍極為困難,派個一兩千人過去已經是極限,再加上地利,想要堅守住的話,甚至比七千多人防禦的溫泉關還要容易!
這場戰役的主力,是陸軍,希臘海軍真正發揮作用的時候,是三個月之後。
波斯陸軍約三十萬左右,經過疲憊的行軍,此時在距離溫泉關四五里外的空地上駐紮休息,準備第二天開始進攻。
葉零將這些情況牢牢記住之後,便下山尋找供他白天躲避陽光的山洞。
優秀刺客的攀爬能力都是相當出眾的,這座常人難以企及的山峰在葉零靈活的手腳之下,就好像平地一般行動自如。
第二天,已經休息了一整晚的葉零將作息時間調整過來,身體藏在一個隱秘地山洞裡以躲避陽光,注意力集中在視網膜的光屏之上。
腕錶能夠通過追蹤光學信號,從而將整個戰場的影像投射到葉零的視網膜當中,讓他能夠隨時掌握第一手的資料信息。
波斯王薛西斯一世派去勸降挑釁的使者被砍下一手臂,暴怒的君王當即下令,讓一名將軍帶領幾千人的軍隊,將這些阻攔在他面前的螻蟻們碾碎。
那位將軍騎著一批高頭大馬在數千名步兵的簇擁下來到陣前在大約距離斯巴達人方陣百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用一種鄙視中帶著憐憫的眼神望著對面。
接著就如同電影劇情中的那樣,一支從方陣當中飛出的長矛以肉眼無法看到的度準確的命中了他的胸口。
不過與電影情節有所差別的是,這名將軍並沒有立即死亡,百米距離,已經是長毛投擲的極限,鋒銳的矛尖洞穿了將軍的胸甲,狠扎入左胸,令他直接從馬背上摔了下去,發出痛苦的**。
幾名步兵趕緊將這名將軍抬回去救治,隨著一陣蒼涼的號角聲響起,憤怒的波斯軍隊在一名副將的命令下開始動了總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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