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結果,第三場的守擂者選擇棄權··
那個人本身實力本就與常飛相仿,此時親眼看到常飛如此下場,被打的不成人形,那人也只是一名十六歲的少年,頓時心防崩潰。
嚴倫贏得了很多人的掌聲和歡呼,但是,也讓很多人後背發涼。
在場之人武者眾多,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的道理比誰都懂,若剛才場上的不是嚴倫,而是一個江湖上闖蕩多年的老牌武者,他們不會覺得如何。
但嚴倫只是一名十四歲的少年,心智和手段都如此狠辣,確實出乎很對人意料。
嚴倫自己結束擂台比試後,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實力又有提升,與之前兩次一樣。
「讓我看看傷勢。」
他下場後,依酒等人上前,依酒師兄二話沒說,直接掀起了嚴倫的衣服,露出了腹部的刀傷。
「咦?」
眾人一愣,嚴倫小腹的刀傷居然已經結了痂,而且看起來痂都快要掉了,可能明天就徹底癒合了,連疤都不會有。
「你還有這樣的自愈體質?我也只是聽聞過。」
范夕凰道,其他人也嘖嘖稱奇,因為常飛的魚腸短刃絕對是刺進去了一小部分,雖然不深,但傷口應該比較大,應該是要縫合的,沒想到連創藥都沒塗抹就自愈了。
嚴倫自己也不知是何故,他心中清楚自己根本沒有哪門子的自愈體質,小時候摔傷碰傷後,傷口跟常人無異。
但他現在也不傻,很快就與自己的奇異狀態聯想到了一起,自己那所謂的潛力爆發,或者是依酒師兄口中的信念之力,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奇妙之力?
「我們先回真武界分部吧,今日我們廢了揭榜會的一名地級武者,可能會有人找麻煩,招收大會前我們兩個組織不易有動作。」
依酒道。
「那我就先回府了,今日之事是我的追隨者趙興先上的擂台,這裡總歸是昆城的地界,若是有人找麻煩師兄記得找人通知我一聲,府上定會相助。」
范夕凰說到,然後帶著兩個隨從告辭離去。
自始至終,范夕凰都帶著面紗,嚴倫目光隨她離去後,發現依酒師兄正滿懷笑意的看著他。
「范夕凰師妹,是范中雲將軍的女兒,這個我提前告訴你。」
嚴倫心中微微一震,但面上沒表現出來,只是點了點頭。
依酒又道:
「范中雲將軍是昆城第一強者,目前的境界··是二品武師。」
武師境界,在武士之後,是在任何地方都可當作一方強者的境界。
「你剛剛廢了一個武者,打斷了他的骨頭,這應該是你第一次出此狠手吧,什麼感覺?」
依酒直截了當的問道,這是他心裡一直想問的。
嚴倫想了想。
「當時十分氣憤,就沒想太多,後來下了擂台在看到他的樣子,心裡還是有些膈應,但若再碰此情形,我還會如此··」
依酒點了點頭。
「若是日後感覺到了真正的殺意,斷然不要給對方留一絲機會,你以後自己把握便是。」
···
兩人回到真武界分部,依酒迫不及待的拉著嚴倫來到了訓練場,想要再一次測試他的力量。
很快,一排排黑金石已經擺好了。
直接上手重量就是一千五百斤!五品武者的力量要求。
結果,嚴倫很輕鬆,非常輕鬆的舉過了頭頂··
又進行了幾次測試,依酒離開了,讓嚴倫在這裡自己訓練,和大部分時間一樣。
嚴倫獨自站在訓練場地,身後放著一摞摞的黑金石。
這次擂台上的突然爆發後,除了力量的猛增,他感覺這次自己還有其他的變化,與以往不同··
面前的銀色金屬板上,他的指紋清晰在目,甚至手上有一個地方在戰鬥中破了,隨意金屬板上的指紋也有一道痕跡,這些都變得很十分清楚。
耳邊,汗水滴落在鞋面,漸起的細小汗珠再落在地上,這一系列聲音都特別的明顯,好像他在刻意的仔細聽著,但是他沒有,這都是無意識傳入嚴倫耳中的。
聽力,視力,似乎都處在一個奇妙的過程中,提升了非常多,他掀開衣服,腹部傷口上的痂已經掉了,露出新的皮膚。
自愈能力。
剛才一共舉了那麼多的黑金石,而現在自己雖然舉到了極限,也出了很多的汗,但絲毫不覺得疲憊,連口大氣都沒喘。
難道都是因為自己成為了五品武者?
「嘭!」
嚴倫轉身一拳打向旁邊的木樁子,那是練拳專用的榆木樁,碗口粗細,外圈包裹著好幾層粗布,是為了保護擊打者的骨骼。
他一拳打在木樁上,敏銳的聽力聽到了一聲細微的咔嚓聲,但他的拳頭沒有什麼痛感。
解開了粗布,他看到木樁上多了一道細細的裂紋,很細,入木一寸,用手可以摸出來,是很新的一道裂痕,應該就是嚴倫剛剛那一拳的結果。
這不影響木樁繼續的使用,但是一定會讓木樁的壽命大大縮短,可能再有半個月的使用就會劈開或者斷裂了。
嚴倫將層層粗布徹底解下,看了看自己握緊的拳頭,隨後瞬間發力,又一拳打在同一個地方。
這次,裂痕變得深了很多!接著嚴倫騰空躍起!右腿脛骨橫掃向木樁。
「咔吧」一聲!整個粗木樁徹底劈開斷成兩截。
看來,自己的骨骼強度也有一個很大的增長,否則,用脆弱的脛骨去踢擊榆木樁子他以前肯定不敢做。
這真的是武者等級提高隨之而來的強大麼?若果不是,那著莫名的強大到底是來此何處呢?
嚴倫看不到,靈魂深處的金色「s」符號已經開始褪掉灰暗,金色的光芒開始一點點滲漏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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