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多的聯軍隊,給諾森德帶來了久違的生機,當然也有噪音。泰蘭德只是做得過分,就算真做錯了,她們也必須擋在前面,因為泰蘭德代表的不光是自己,還有月神艾露恩。
值得一提的是,暗夜精靈的守望者部隊和祭祀們,幾乎都是由年輕女性組成,所以這樣的衝突,竟然引來了不少人類站在遠處圍觀,大概是當成一種風景來看。
瑪法里奧面色難看,他倒是並不在乎外人的眼光,精靈的淡漠在德魯伊身上表現的更明顯一些,但是他同樣懂得維護種族的和諧繁榮。
「嗯你們又在做什麼」
「為什麼又劍拔弩張」
瑪法里奧從一個帳篷後面走出,語氣說不上很好,但也沒有明顯的偏袒。
「大德魯伊大人」
「瑪法里奧大人」
「是這樣的」
兩群劍拔弩張的女精靈,立刻紛紛放下手中的武器,像這位大德魯伊恭敬行禮,然後嘰嘰喳喳開始搶著解釋。
假如是在人類社會,肯定很少有人相信會有幫理不幫親的判官,因為人總有感情。但是瑪法里奧,卻用過去無數年的時間,明明白白告訴暗夜精靈們,自己的公平公正值得信任,無論是面對誰,哪怕是親生弟弟犯錯,他都能保證不被感情左右自己的判斷
若是在人類世界,出了問題,不考慮執法機構,一般十有都是找長者或智者解決。
這個世界的智者,又往往和施法者職業掛鉤,聰明人未必是法師,法師肯定不是笨蛋。
暗夜精靈也有智者,但智者大都不是法師,因為他們是德魯伊
曾幾何時,暗夜精靈的法師,也是對抗惡魔的主要戰鬥力之一,是不可小覷的一股力量,可那是在萬年以前。
自從暗夜精靈的法師部隊,在領軍者伊利丹的率領下,竊取惡魔的力量,成功轉職為惡魔獵手,接連墮落之後。
新出生的成年的暗夜精靈,很少再有人會去選擇那個職業,這也和永恆之井爆炸過後,法術序列劇烈變動有關。
瑪法里奧是長者是智者是大德魯伊。
現在,承載著無數信任和矚目的他,心中卻頗為煩悶。
他也感受到了妻子所謂的「危機」,不是來自外人的情報,而是某種冥冥的警告,但是無法宣諸於口,因為找不到源頭,自然焦急自然不爽。
一個人的負面情緒一旦太多,就會左右自己的判斷,瑪法里奧也是人,但是一個很有自制力的人。
他淡定的朝著祭壇走去,看起來像是要詢問自己的妻子,這讓祭司們心中不安。
事實上,瑪法里奧早已經見過了傷員,這是他面對本該毫不猶豫去信任的妻子,都生出遲疑的最大理由
瑪維影歌,被泰蘭德打成了重傷,垂死的重傷
泰蘭德這次下手太狠,幾乎將瑪維影歌打成了殘疾,讓他這個丈夫都有些不忍直視,開始不淡定了
甚至,瑪法里奧還從瑪維那看似被月神之力撕開的傷口中,感受到了另一股邪惡的氣息,這讓他心中充滿了震驚懷疑和悲痛,比聽說泰蘭德用偷襲的手段擊傷瑪維還要令他震驚,只是都被習慣的信任強行壓下
瑪法里奧是一個喜歡用事實說話的人。
「泰蘭德」
瑪法里奧站在妻子背後,遲疑的說著。
他的妻子背對著他,沒有理會,似是在虔誠祈禱,只是聽不清禱詞。
瑪法里奧從這樣專注的妻子身上,找回了一點熟悉的味道,微微安心。
他不曾見著,他的妻子臉上,並沒有對過錯的愧疚,沒有對月神的虔誠,亦或是其他的情緒
那是一片冰冷,呆滯凝固的冰冷。
泰蘭德的面前,被她身體遮擋住的祭壇上,擺放著一個黑色的人偶,看起來既陰森又邪惡,根本不是月神艾露恩的雕像
那是一個面目呆滯的赤條條的男人,人偶刻畫的惟妙惟肖,卻更顯詭異,像是一具被縮小的屍體。
神情木然的人偶,它的身軀比例卻無限完美,和平凡的五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它那呆滯茫然的雙眼中,似乎每個人都可以找到自己的倒影,即使那只是一雙黑色玻璃的眼睛
聯盟營地外,幾千隻娜迦借著水草的掩蓋,悄悄接近了浮冰海灣。
靠著水流控制的天賦,它們並沒有引動太多的波瀾,即使許多娜迦擦著停靠在港口的戰艦接近陸地時,甲板上放哨的戰士都沒有發現這些水下的惡魔。
一襲黯淡的殘影出現在海灘上,有些突兀,像是忽然被傳送過來。
他有著挺拔高挑的身材,也有著灰色的皮膚和黑色的頭髮,以及一對深紫色的眼睛。
惡靈騎士伊利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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