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國師贖罪啊」香玉山連頭都磕出血來了,傷口崩裂痛的他冷汗直流,張玄這才道:「起來吧」
「多謝國師開恩多謝國師開恩哪」香玉山這才在兩個侍女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香玉山一臉驚恐的看著張玄,沒想到張玄竟然連這些江湖陰招都看得出來,當下也是不敢說話。
「你這人心腸很壞,我很滿意」張玄道:「這樣的人正適合我用」
香玉山為人心胸狹隘,陰險惡毒,但是卻又可以做出一副幡然悔悟的樣子,實在是個不錯的偽君子,正適合搞情報收集。
「當不得國師誇獎」香玉山不明張玄到底有何深意,值得點頭稱是。
張玄又道:「但是我還有事,倒是沒有閒工夫一天到晚的盯著你,只能先讓你吃些苦頭了,讓你知道我的手段」
香玉山這才恍然,原來張玄是故意刁難自己,讓自己攝於他的武功不敢回頭就躲藏起來,當下也是拱手道:
「小的已經見識過國師神威,自然不敢忤逆國師」
張玄搖搖頭笑道:「我說的苦頭,你還沒吃到呢」聽到張玄的話,香玉山頓覺不妙。
只見張玄手指輕點,射出幾道暗器,打在香玉山身上,香玉山重傷在身閃避不得,但是中招之後只感覺一陣清涼。
「國師這是何意」香玉山疑惑道。
張玄道:「待會你就知道了」說著便靠著船舷看著碼頭景觀。
香玉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數個呼吸之後,剛剛被擊中的部位便覺得很癢,一撓之下又是針扎一般。
「國師國師」香玉山正想求饒,卻不知這一動之下氣血激盪,更加疼痛難忍,當即便在甲板上打起滾來:
「好疼啊疼死我啦」
見到自家公子不停哭嚎,在身上又抓又撓,兩個侍女也是急忙要去攙扶,卻被香玉山一把帶倒在地。
「公子你沒事吧」兩女驚慌道,卻被香玉山一口咬住。
香玉山咬住一人,雙手又死死抓住一人,妄圖以此來緩解疼痛巨癢。那兩侍女不大一會便被香玉山打死了。
此時生死符的效力才結束,只見兩女一個被香玉山捏斷了脖子,一個被香玉山咬得骨肉翻出慘不忍睹。
而香玉山也是一身鮮血,下半身更是失控屎尿齊出,渾身大汗淋漓,兩眼放空好似一個泥偶一樣。
船上其他人也被嚇壞了,張玄一登船就殺了船上的保鏢護衛,眼下又把少幫主弄得跟豬狗一般,實在是可怕,眾人望著張玄都不敢說話。
碼頭上的人卻見到那香玉山帶著兩個女子倒下,接著就被船舷擋住看不到狀況,當下也沒有多少人在意,依舊搬運貨物忙個不停,卻不知道這船上的慘狀。
「這就是國師說的苦頭」香玉山有氣無力道,看著張玄也是一臉驚恐,受過生死符的折磨,才知道生死符的威力。
「不錯」張玄這才轉過身來,看在趴在女屍身上的香玉山道:「這個叫做生死符,眼下你體驗過它的威力了吧」
「小的今後對國師馬首是瞻,絕無二心」香玉山急忙道。
張玄笑道:「你說什麼我不在意。」張玄搖搖頭看著香玉山。香玉山也感覺到張玄眼中的無情,頓時明白了。
「莫非這生死符以後還會發作」香玉山大喊道,身上卻顫抖個不停。
「不錯」張玄道:「這生死符沒半年發作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厲害,若是沒有解藥,最後生死符會達到最高點」
張玄笑著看著香玉山道:「到時候不是靠忍耐就能扛得住的,只希望有人可以一刀殺了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故而才叫做生死符」
香玉山急忙爬過來道:「小人今後對國師忠心不二,絕無二心,只求國師賜下解藥」張玄一挑眉毛道:
「看你表現了,到時候我會派人找你辦事,辦得好有解藥,辦的不好,你自己知道的」說著張玄便一個縱身,便消失在碼頭之上。
「少幫主」幾個水手急忙扶起香玉山道:「今後我們巴陵幫就受制於國師了」香玉山聽了也是面無表情。
他乃巴陵幫少幫主,縱橫長江,背靠兩座大樹,沒想到今日卻因為一時玩樂遇上了這麼個殺星,心中又恨又懼,冷冷道:
「帶我去洗漱一番,然後我要進城,找幾個大夫看看,這生死符到底是什麼東西」
說著香玉山又看向張玄消失的地方,心中不知在謀劃著什麼
到了丹陽城中,張玄找了個巡邏小兵,「杜伏威住在哪」
那小兵被張玄捏住脖子當下也是知無不言道:「總管在刺史府」說著指了指北邊方向。張玄這才放下小兵,向北而去。
城北一座府衙,本來是刺史官邸,如今卻被杜伏威占據了。
張玄趁著夜色步入其中,卻見到這刺史府中還有大大小小的明崗暗哨,侍衛看起來也都有武藝在身,戒備森嚴,看起來跟外面的匪兵可不一樣。
自古以來,民間造反,皆是燒殺搶掠攜裹良民,將有家有業的人變成無家可歸的人,只能跟著一起成為土匪強盜。
故而軍勢是越滾越大,例如黃巾軍起初不過數千人,但是奪城之後便達到數萬,數十萬數百萬之眾,但是戰鬥力卻是急劇下降。
這杜伏威也是如此,只是他占據了小半江淮,也沒有多餘城池占領,故而手下匪兵倒是不多。
張玄早已經是破碎虛空的高手,那些暗哨的哪裡發現得了張玄,到了後院,卻見到杜伏威正在小院裡打拳。
杜伏威號稱袖裡乾坤,手上功夫卻是不弱,袖中兩隻鐵尺護臂被他耍的是虎虎生威,藏而不漏,深得兵法精髓。
「打得不錯」
杜伏威打完收功,忽然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當即便是大喝一聲:
「什麼人」
說著杜伏威也是一臉戒備環顧四周。張玄這才從樹後出來,杜伏威只覺得眼前的非常眼熟,待張玄出來,借著月光杜伏威才大驚。
「原來是聖君張玄」杜伏威驚道。杜伏威乃是江湖中人故而稱呼的乃是張玄的綽號聖君。
「是我」張玄負手而立,看著杜伏威道:「我讓人通知你辦的事情,你辦的怎麼樣了」
聽到張玄問話,杜伏威卻是絲毫不敢放鬆,
「聖君讓我們剿滅尼姑庵,我已經派人去做了,只是尋找慈航靜齋的人,卻還沒有絲毫線索」
杜伏威說著便吞咽了一口口水,顯得十分緊張,卻見張玄上下打量著自己,不由得升起了一些雞皮疙瘩。
「不用緊張」張玄笑道:「我過來也沒什麼事,就是想收服你的江淮軍為己用,不知道你答不答應」
張玄雖然和顏悅色,但是話語卻是在割杜伏威的心。
他杜伏威也是白手起家,從土匪一步步成為今日的江淮總管,其中幾多心酸幾多豪情。
如今張玄卻要開口奪走,若是讓日杜伏威肯定是順手打發了,但是近日他卻知道張玄的武功天下第一,張玄的手下魔教三教九流,張玄的岳父獨霸嶺南。
若是聽到張玄這樣的高手要來奪取他的基業,他的第一反應是先逃走在遙控指揮江淮軍,但是近日張玄卻是親自來訪,自己已經沒有了退路。
要麼答應他,要麼就是死
見到杜伏威神情不定,張玄笑道:「不必緊張,說實話你的江淮軍不過是一群土匪而已,只要我擊殺了幾個頭領,或者將那些校尉一一擊殺,便不敗自潰,我想不少人應該想回家了吧」
杜伏威本來在山東一帶舉兵,但是兜兜轉轉來到安徽丹陽一帶,沿途攜裹了不少流民良善。
所以杜伏威的名聲不怎好,即使他想要做一番事業,吸收了一些讀書人,領地內的稅賦也是極低,但是還是被人稱為土匪之流。
杜伏威本人更是被稱為黑道高手,明明他就不是個江湖人。
聽到此處,杜伏威才放下戒備道:「好,只是我恐怕手下還有不服,畢竟不少人都沒見過聖君你的實力」
「放心吧,我會給他們一個機會的」張玄笑道:「走帶我去軍營里」
杜伏威神色不定的帶著張玄來帶軍營之外,正要進去,卻被張玄止住。
「不必進去」張玄笑道,杜伏威不明所以,但是隨即他便驚嘆起來。
張玄運起搜魂傳音,這搜魂傳音的聲音可以傳出數十里,完全可以覆蓋住這軍營。
「大家好,我是張玄」張玄道:
「不必緊張,你我再跟你們說話,我是張玄,以後就是你們江淮軍的統領了,但是具體事務還是杜總管去做,你們也不用擔心」
眾人只覺得大營之中一個聲音飄來盪去,但是又找不到來源,都是一臉驚恐。
張玄又道:「因為怕你們突然聽到這個消息,可能會不服,所以我就先展露了一下我的功夫這樣以後你們若是忤逆我,別說我沒有不教而誅」
張玄如是說了幾遍,這才道:「下面讓你們的杜總管給你們說說話吧」說著張玄便將手按在杜伏威的背上,示意杜伏威說話。
「大夥聽著,我是杜伏威,聖君張玄的本事大夥都見識到了,以後咱們就在聖君的座下辦事,誰要是敢違背聖君,我老杜第一個不答應」
眾人又聽到自己總管說話,頓時驚慌失措,不少人都在竊竊私語。
但是張玄手沒有從杜伏威的背上撤回,故而杜伏威竟然可以聽得到眾人所說的話。
真是神魔一樣的功夫杜伏威心中只有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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