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在岳不群的壓迫之下。
同盟會迅速成立。
由蘇奕擔任第一任盟主,左盟主的職階剛剛卸掉幾個月的時間,就又重新背在了身上。
但可惜,就算蘇奕成功的獲得了盟主的身份。
輪迴任務卻仍是沒有完成。
「果然,想要完成任務,是取不得巧的,本來還想著不帶少林和武當玩了,把整個武林一統,任務就能順勢完成呢。」
根據蘇奕的猜測,要麼少林和武當也加入這個同盟會,要麼就是少林和武當就此不復存在。
否則的話,就算蘇奕真的利用任盈盈一統了武林,這個任務也休想完成。
但隨著同盟會的成立,蘇奕在武林中的權柄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超越了少林和武當,甚至比起日月神教也來的絲毫不遑多讓了。
這種情況下,少林和武當就算想加入進來,也只能算是後來者。
最起碼,方正跟沖虛是萬萬沒資格跟他再競爭盟主之位的了。
只能說一步慢,步步慢,方正和沖虛恐怕萬萬料想不到蘇奕竟然在他們兩人皆拒絕之後,竟然有膽單獨一人挑戰東方不敗。
更料想不到他竟直接取得了最後的勝利!
此刻他們就算聽到了消息,再想做出反應,也已是徹底失去了先機。
「盟主,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眾人眼巴巴的看向了蘇奕。
蘇奕正色道:「我想先請諸位先將貴派精銳弟子們帶到嵩山來,人為門派之基,只要弟子傳承仍在,日月神教也不會打那些山頭的主意,我們將所有的力量擰成一股繩!」
眾人皆是面露讚許神色。
金光上人眼睛一亮,驚喜道:「莫非盟主是打算與日月神教直接一決雌雄,一勞永逸麼?」
蘇奕點頭,說道:「只是眼下,我還有一個最大的擔憂。」
眾人連忙詢問道:「什麼擔憂?」
「眼下,我們同盟會與日月神教已是針鋒相對,不死不休,可少林與武當卻就此置身事外,屆時就算我們戰敗了日月神教,我們自身的實力也必然五嘮七傷,大大降低,可少林武當仍然保持巔峰之勢屆時這武林」
蘇奕輕嘆道:「此事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方正大師慈悲和善,沖虛道長淡泊高遠,必沒有此等心思,但當年趙匡胤黃袍加身,又真的是他心思不軌麼?在我看來,實在是時勢逼迫,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不做就不做的,底下人會裹挾著我們前進,這一點諸位身為掌門,想必必然能夠理解。」
這話一出。
眾人臉色頓時皆是微變。
若是之前的左冷禪說出這話,必然有潑髒水的嫌疑。
但這短短一天的時間裡,蘇奕的聲望又漲了4%!
顯然,只要聲望到得正數,就已經盛的上是武林中值得尊敬的前輩了。
蘇奕現在高達37%的聲望值,恐怕就算是方正的聲望數據化,也無法跟他比擬了。
再加上蘇奕說的還是實話。
確實,他們都太理解了。
金光上人皺眉道:「那盟主您看,我們該怎麼做?」
「很簡單,岳不群初初升任,他的繼任完全是東方不敗一人任命,他一個前華山派掌門,唯一可稱道的就是他君子劍的名頭,可現在墮落成魔,偽君子的名頭反而讓他更難服眾,他必然是急於做出一番功績來服眾的。」
蘇奕正色道:「我們先將整個武林所有的精銳全部收攏,屆時必然能讓日月神教投鼠忌器,不敢妄動,我再去邀請少林武當加入我們同盟會,若他們同意,咱們便集整個中原武林正道之力,一勞永逸將那岳不群徹底解決。」
「那若是他們不加入呢?」
崆峒派掌門唐廣清問道:「難道我們就什麼都不做嗎?」
「他們若是執意不加入,那我們的生死他們顯然是毫不關心的了,那麼他們的生死我們也不必關注!」
蘇奕堅決道:「我剛剛也說了,咱們所有人紮成一根繩,日月神教必不敢進發,屆時岳不群要創功立業,他的目標就只有少林和武當了,加入還是死,這個是問題,但答案掌握在他們自己的手中。」
「說的在理!」
「確實,魔教乃是整個武林之危,憑什麼少林和武當就能置身事外,等到我們把他們打走,少林武當又來頂著武學泰斗的名頭,享受我們的尊崇血是我們在流,可最後所有的好處卻是他們得!」
「我們若是聯手,魔教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可少林和武當卻總想著撿便宜,這怎麼搞?!」
在蘇奕的引導之下,方正與沖虛兩人在他們的眼中,瞬間便已經成為了投機取巧之輩。
尤其在他們需要拼命,這兩個人卻一直躲閃的前提之下。
蘇奕擺手道:「不用把人心想的這麼壞,我也是這麼一說,也許他們兩個就直接很乾淨利落的加入了我們呢?總之,我們各自分頭行事,煩請諸位將各派弟子帶回嵩山,從今以後,五嶽劍派既為同盟會的本部,大家來到這裡就像回到家一樣,千萬不要客氣,我的話,立即去往少林一趟。」
眾人紛紛點頭。
蘇奕回到自己的別院之內,第一時間叫來了任盈盈。
問道:「盈盈,你是日月神教聖姑,在魔教之內應該有不少心腹的吧?」
任盈盈點了點頭,說道:「當年我爹爹的舊部基本上對我都很尊敬,而且東方他對我也很好,並沒有因為暗算了我父親而對我有什麼無禮,所有人都以為我爹是為了閉關修煉才將教主之位讓出,因此他的心腹對我都很恭敬。」
「那就好,岳不群成了日月神教的新教主,這明顯是東方不敗用來噁心我的,我要你幫我一個忙,你現在立即快馬加鞭去往日月神教聯絡你的舊部,不需要他們造反,直接在日月神教教內宣揚,就說岳不群德不配位,實力不濟,而且還心系正道,他成為教主只是為了更好的管束日月神教,不讓他們為非作歹而已!」
任盈盈聞言微驚,說道:「那岳不群竟是如此苦心孤詣之輩等等這是你的誣衊之言?」
她臉色變的古怪了起來。
「連你聽到第一想法都是相信,可見岳不群想要服眾,就必須得做出些業績來了。」
蘇奕冷笑道:「總之,咱們全線行進,岳不群如果以為拿了日月神教就可以肆無忌憚,那他未免就太過天真了。」
「好,我立即出發」
任盈盈正要起身,蘇奕卻突然間按住了她,嘆道:「算了,這次需要你急行軍才行,休息一晚,我嵩山派有療傷靈藥,晚上幫你塗點兒,保證你第二天行動自如。」
任盈盈聞言頓時氣結,怒道:「那今天早上你怎麼不給我上藥?」
蘇奕聞言微滯,含糊道:「這個嘛自然是有理由的」
「該不會你在享受看我疼痛的成就感吧?」
蘇奕嘆了口氣,唏噓道:「盈盈,這段時間裡,我可沒教過你怎麼去了解男人啊。」
任盈盈冷笑道:「我是不懂男人,但我懂你,總之,今天只許上藥,不許再有別樣的心思。」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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