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個世界裡都幹了些什麼?
蘇奕感覺自己似乎記不太清了
但如果籠統的歸納一下,似乎就是殺父奪女,殺夫奪妻。
這麼一看,自己好像還是反派吧?
甚至某種意義上來說,更壞了。
不對不對,我是被自願的任盈盈純粹是她貪杯誤事,至於寧中則的話,誰知道這娘們發什麼神經?
我連任盈盈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都抵擋不住,何況還是一個經驗豐富,風情萬種的絕色少婦?
蘇奕感覺自己的屈服還是可以理解的。
但當溫香軟玉真箇在懷,蘇奕卻又突然感覺,自己之前那種想法是不是太過不要臉了些?
一個時辰之後。
天色仍然大黑,但房間之內,春光更盛。
寧中則此時已經不復之前那英姿颯爽的女俠形象。
之前還能勉強保持著坐在在蘇奕的桌上的姿態,但當蘇奕鬆開對她的支撐後,她終於再也支撐不住那高難度的動作。
無力的伏倒在桌面上。
雖然很想努力裝作冰冷的模樣。
但此刻她呵氣如蘭,再如何的板著臉,仍是一派媚眼如絲,連說話的語氣都宛若撒嬌一般了。
她看了蘇奕一眼,問道:「你之前說了,要放過沖兒,我已經做到了答應你的事情,你是不是該言而有信呢?」
蘇奕此時正大感酣暢淋漓。
任盈盈畢竟稚嫩,還需要他作為引導
但寧中則的話,到底是生過孩子的人,該懂的都已經懂了,這才稱的上是勢均力敵的較量。
聽到寧中則的話,他微笑道:「哦,你說這個啊,這個可能還真的得你配合一下才行,畢竟有些話由你說出口,更能取得他的信任。」
低頭看了一眼。
剛剛情緒激動,為了給寧中則騰位置,直接一把把桌上所有的東西都給拂到了地上。
現在的話,那些書籍文件在地上凌亂的堆成一摞
蘇奕彎腰翻了翻,從裡面摸出了一封信,說道:「這封信中有五嶽劍派的弟子巡邏布防圖,你離開華山之前,去看望令狐沖一下,將這封信交給他,順帶告訴他,我會在本月七日子時,將弟子調離一個時辰,讓他利用這一個時辰的時間逃出去。」
寧中則看到這早已經準備好的信箋。
臉上露出自嘲神色,問道:「你早猜到了我會來?」
這一刻,她突然有一種無地自容的羞恥。
自己哪裡像是上院院首?
分明是一個主動寬衣解帶,勾引男人的勾欄女子
「這個倒是真沒猜到,不過你不來我也打算去找你的令狐沖品性其實不算差,只是道德觀念太過稀薄,這種人留在五嶽劍派之內,就是一個隨時可能會爆炸的火藥,但若是因此驅逐,對他未免也太過不公,所以我的想法就是還他自由,這對於他也是一件好事。」
蘇奕說道:「不過怎麼還其自由是個問題,畢竟他是戴罪之身,若是讓他以為自己是真的憑自己本事逃出去的,再加上你女兒的事情,難免會對五嶽劍派心存怨懟,屆時恐怕反而會讓我們多一個強敵,所以由他最為親近的你親自出面配合我,讓他知道他的逃離有我們的放寬在其中,這樣也不致讓令狐衝心存仇恨。」
寧中則面色有些呆滯。
她茫然的問道:「我左師兄您剛剛說的配合,是指」
蘇奕解釋道:「畢竟你現在是令狐沖最為親近之人,由你出面,能讓令狐沖最大程度的投鼠忌器,不然的話,依著他那狹隘的心性,因為岳靈珊移情別戀的事情,他很可能會對五嶽劍派生出敵意來咦?寧師妹,你的臉怎麼突然這麼紅?」
「沒沒什麼」
寧中則這會兒尷尬的恨不能用腳在地上摳出來一個三室一廳。
她還以為蘇奕所說的配合,是指她
這麼說來,剛剛那一個時辰里。
她曲意奉承,蘇奕要怎麼幹她就怎麼幹。
本以為是在為了自己的徒弟犧牲奉獻。
可現在看來,兩人竟然完全是雞同鴨講?
她所謂的犧牲奉獻,完全是自作主張在誤會
寧中則越想,臉越是充血,忍不住把衣襟掩上,憤怒道:「左師兄,你剛剛怎能這樣?」
蘇奕茫然的眨了眨眼,困惑道:「怎麼樣?」
「就是沒沒什麼」
寧中則突然間發現,投懷送抱,寬衣解帶都是由她自己主動的。
對方作為一個男人,面對送上門的肥肉,吃干抹淨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
對方壓根就沒那方面的心思,完全是她想太多
事實上,對方從一開始,就打算放沖兒自由。
寧中則慢慢的離開了桌子。
稍稍的整理了一下,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放他?」
「在你離開之前把事情辦妥就好。」
蘇奕順勢把寧中則拉進了自己的懷裡,寧中則神情扭捏,想要掙扎,卻悲哀的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在短短一個時辰里,完全適應了對方的接觸。
尤其蘇奕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她顧不得掙扎反抗了。
「倒是不必急著走,離開之前,把五嶽劍派的功法都給拓印一份帶走吧,五嶽劍派的規矩,是針對五嶽弟子,如果功法只留在嵩山上院的話,對你們另外四院不公平,到時候都帶走一份,新收了弟子,以及那些內門弟子們貢獻兌換,都會方便很多。」
寧中則聽到這重要的消息,頓時忘記了掙扎。
點頭道:「好,我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去見沖兒,然後我便去抄寫功法,多謝左師兄大度,竟捨得將這麼多重要的功法劍法相贈了。」
「該我多謝寧師妹大度才對,竟捨得為我奉上這麼一份大禮。」
蘇奕呵呵而笑,說道:「之前岳師兄罵我,我還頗為委屈來著,什麼都沒幹還落了罵名,不過現在的話,他罵我我就受之無愧了,畢竟該乾的我確實都干到了。」
聽得蘇奕提起岳不群,寧中則心頭微感黯然。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種黯然的感覺較之之前,竟似是淡了許多。
她現在滿腦子想法,都是回到華山派,招收新任弟子,重振華山派
或者說華山上院。
十年不對,五年之後,她仍然年輕。
到時候,說不定能一窺五嶽劍派掌門之位呢?
從這點來看,他還真是個好人呢。
想著,寧中則悄悄撇了蘇奕一眼,心底頓時大感安慰,一時間對於被他摟在懷中這件事情,也不怎麼覺得排斥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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