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二章三生有幸
蕭權點了點頭,道:「嗯,我實力突然之間變得如此強,也是因為它。筆硯閣 m.biyange.com」
「那主人可有覺得不舒服?」詫異的同時,白起滿臉的擔憂之色。
誅神印附體,蕭權的身心一定十分地煎熬吧?
可蕭權卻從來沒在白起他們面前表露過,獨自一人面對,瞬間,白起心中不由來地心疼蕭權。
白起最早跟在蕭權身邊,親眼看著蕭權一步步強大,陪著蕭權一步步走到現在,這過程的艱辛,白起體會最是深刻。
他也最懂蕭權的不容易。
沒想到,除了白起所見所聞之外,蕭權還默默地承受誅神印的折磨。
偏生這樣,蕭權還萬事擋在前頭,為蕭府遮風擋雨,為白起他們撐起一片天。
「主人。」白起心中百味雜陳,眼眶不由自主地騰起了霧氣。
跟了蕭權這樣一個主人,白起真是三生有幸。
誅神印破了之後,白起等人忽然感覺蕭權渾身氣息凜冽,甚是迫人。
如今想來,應該是誅神印的關係。
而白起等人當時也因為這種氣息,對蕭權心生畏懼。
他們可是蕭權身邊最為親近之人啊。
他們尚且有這種情緒,想必,蕭權的心中,一定很不是滋味吧。
其實,這一點白起完全想多了。
以前,白起他們都對蕭權十分地依賴,自從誅神印附體,他們對蕭權心生畏懼,與蕭權漸漸地疏遠,漸漸地能獨當一面,蕭權心中很是欣慰。
蕭權淡淡一笑道:「放心,我沒事,我很好。」
不過就是與誅神印磨合的那段時間,被誅神印烤了幾次,差點被烤死而已。
不過蕭權有主角的光環,最終也都熬了下來,現在還與誅神印相處甚是融洽。
接下來,蕭權還將誅神印與劍宗的關係說與白起聽,聽得白起一愣一愣的,久久回不過神來。
想不到,萬萬想不到,誅神印竟與劍宗同宗同源,更讓人想不到的是,誅神印看似在壓制崑崙一族與崑崙奴,實則是在保護他們。
這劇情反轉得太過出乎人的意料!
白起一時接受不過來,也很是正常。
就讓他自己慢慢消化吧。
蕭權今晚說的話,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
白起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徹夜未眠。
而蕭權,將房間強行讓給白起睡,自己則上了客棧的屋頂睡了起來,以屋頂為床,天為被,一夜好眠。
夜悄悄而走,天剛蒙蒙亮,蕭權醒來,回了房間,白起依舊以一種難以置信的神色看著蕭權,不可思議地道:「主人,屬下想了一整晚,您說的,可都是真的?」
不是白起不相信蕭權所言,而是蕭權所說之事,實在是太過魔幻,白起不敢相信啊。
蕭權簡單地道洗漱後,坐在桌子邊上,吃起白起買來的早餐,他一邊吃,一邊道:「嗯,千真萬確,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們了?」
白起想想,覺得也是,蕭權還真的從來沒有騙過他們,而且誅神印之事,事關重大,蕭權也沒必要用這件事來忽悠白起。
這會,白起終於慢慢地接受蕭權所說之事,他一改詫異與不可置信之色,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崇拜。
可不是,誅神印不僅在蕭權體內,還為蕭權所用,簡直是神氣得不得了啊!
而且,蕭權還說,誅神印與劍心相比,誅神印更勝一籌,這就意味著蕭權乃天下無敵。
有蕭權這麼厲害的主人,白起也甚感驕傲。
吃完早餐後,兩人退了房,順便跟掌柜的買了兩匹馬,兩人便離開了雲來客棧,往下一站去。
此時,天色還沒有完全亮。
路上行人星星點點。
兩人行至張瑾一行人落腳的那座破廟前,白起淡淡地道:「主人,您看,那裡的火還沒有滅。」
想必,昨晚有人在這裡落腳,而這些落腳之人,應該是出了事。
大魏的江湖,有個不成文的規矩,無論任何人,一旦在外生火,離開的時候,必須滅了火再走,否則,一旦被查出誰不遵守此規矩,必有一頓牢獄之災。
重責之下,沒有人敢以身試法。
這麼多年來,沒有人犯這樣的錯誤。
除非是人出了事。
蕭權往裡瞥了一眼,一枚晶瑩剔透的玉佩撞進了蕭權的視線。
蕭權翻身下馬,上前將玉佩拾起,拿在手裡一看,看不出什麼來。
不過,這玉佩瞧著有點眼熟。
蕭權努力回想了一下,所有認識之人,都在他腦海過了一遍。
直到張瑾,蕭權忽然想起,對,這玉佩就是張瑾的!
蕭權還記得,因為這個玉佩的成色極其地好,一看就是價值連城之物。出於職業病,蕭權還多看了幾眼。
只是,張瑾的東西,為何會落在這裡?
答案不言而喻,想必張瑾是出事了。
.........
.........
牧雲州某個地方。
張瑾一行人被人五花大綁地丟在一個山旯旮里。
一行人東倒西歪地睡在地上。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一道陽光照來,直直打在張瑾的臉上,照得他不由眯起了睡眼,然後再慢慢地睜開眼睛。
眼睛一睜,瞧見眼前的環境很是陌生,周邊全是草垛,張瑾不由一個激靈,瞬間睡意全無。
這是哪裡?
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這時,一種十分不好的念頭頓時湧上張瑾的心頭,他低眉往身上一看,見自己身上被麻繩綁了一圈又一圈。
張瑾不由懵圈了。
他初來牧雲州,也沒有得罪過誰,為什麼會被人綁了丟在這裡?
不僅是他,他帶來的侍衛,也一個不落,被綁了來。
誰這麼大手筆?
「張忠!你們快醒醒!」
張瑾也是第一次被人綁架,還不知對方是誰,最主要的是,他的侍衛那麼厲害,也無一倖免,碰上這麼厲害的對手,張瑾說不慌是假的。
丫丫的!
睡了一晚荒郊野外,張瑾渾身都疼痛不已,感覺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頓,連說話,嘴角都有點生疼。
聽見張瑾的聲音,張忠的眼皮動了動,緩慢地睜開眼睛,一瞧見眼前這般光景,也不由一個激靈。
他記得他們昨晚明明是在破廟裡過夜,怎麼一覺醒來就變了天?
他們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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