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黑珍珠號的一個豪華房間裡聚起了一群人。
這群人身材普通高大強壯,有的人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疤痕,看起來凶神惡煞的。若不是他們外表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舉止還算優雅,說不定已經被人認定為窮兇惡徒了。
坐在正首位置的是一位肌肉緊繃的黃種人。他的身材適中成流線型,皮膚古銅色,閃爍著金屬特有的光澤。頭髮根根豎起,寒光四射。眼神微闔,嘴唇微抿,兩手搭在兩旁的膝蓋上,像一個老僧盤坐。
所有的人都尊敬地望著他,像是要仰望神明。
旁邊一位西裝大漢對著這名黃種人說道:「大哥,黑珍珠號已經到達公海了,我們可以趁夜離開這裡,華國政府已經拿我們沒折了。」
「不可大意。」黃種人睜開眼睛,凌厲的目光像兩把劍激射出來,仿佛能刺穿鋼板。
那位被他盯著的大漢感覺混身不自在,像是被老虎盯上。
黃種人轉移了目光,道:「我們再等一天,徹底到達太平洋後我們再行動。現在,你們把我們貨看好就行,別整天在外面瞎逛,增大我們的暴露機率。」
「知道了,大哥。」所有大漢都頷首,乖巧得像只小貓。
「大哥,華國那邊的『朋友』傳來消息,說有一個女警跟著我們上了黑珍珠號,目標就是我們,要不要······」壯漢比了一個斬頭的手勢。
「不要多事,一個小女警,還不能把我們怎麼樣,隨她去吧。」黃種人說著閉上了眼睛,眾人也知道這位大哥的秉性,於是便不在言語。
······
而在外面海域上,卻有一群黑影從船底冒了出來。
他們依次地爬上了這個豪華遊輪黑珍珠號。
其中一個大漢狠狠地對著大海吐了口唾沫星子:「真他奶奶的背,原本以為借著原石熱來到華國可以發一筆橫財,真沒想到貨沒劫到還被人黑吃黑兩次······這回你們千萬給我失手了,要不然大家齊體喝西北風去。」
「知道了團長。可是團長,就憑我們這不到百來人,就能把這艘船劫了嗎?我可聽說這船上至少有上萬人,富豪可是有3000之數,防衛嚴密。我怕······」
這位大漢一個拳頭揮過去,罵道:「怕什麼,我們獵豹盜賊團干不過那些軍隊,還收拾不了這手無寸勁的普通人?你團長我可是前不久晉升成為一名兵王,一名強大的兵王。知道幹什麼是兵王不?」
「知道知道。」小弟點頭如小雞啄米,接著祟拜地道:「兵王就是無敵的象徵,團長你一定能帶領我們創下一片輝煌!」
「你這話中聽。」大漢得意洋洋地拍了拍小弟的肩膀,然後對著大家吩咐道:「大家先找地方休息一天,養足精神,明天晚上咱們把這船劫了,發一筆橫財,然後回非洲享福去!」
「團長,我們都聽你的。」
······
天快亮的時候,有一艘遠洋捕魚船經過黑珍珠號。
可是當黑珍珠號遠離時,這艘遠洋捕魚船卻緩緩地沉入海面,最後不起一絲波瀾。
黑珍珠號上卻有幾個黑影閃了過去,最後不見。
船長室里。
「感謝鬱金香爵士的配合,若不是鬱金香爵士的幫助,現在我們還真沒有辦法把吳天引出濱海市。我們m等國政府一定不會忘了爵士的功勞的。」一位戴著眼鏡儒雅的西方人友好地和一位頭髮花白但是卻相當富態的老人握了握手。
如果吳天這裡,一定會認出,他就是那們m國的代表庫拉德。
「是啊爵士,我們的d國也不會忘了你的。你家族的生意,我們國家一定給予最大的優惠,一定不會讓您吃虧的。」一位長著棺材臉的西方人說道,他赫然就是d國的代表,被吳天灌酒的那個。
還有站著的其他幾人紛紛表態,支持鬱金香家族。
「希望一切都好,不要節外生枝才好。」那老人臉上露出淡淡地笑容與眾人客套,可是心底里卻閃過一絲陰霾,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滋生。
他這畢竟是在與天旗集團為敵啊,雖然不清吳天與天旗到底什麼關係,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他肯定與天旗關係不淺,最好不宜得罪。
而且他也沒有買到生命奇蹟,命還被天旗集團吊著。
可是看到眾個國家開出的條件,他心動了。這事要是成了,他的家族至少能在未來10年內連翻好幾倍,各方面影響力大大增強,說不定他還能憑此成為世界首富呢。
雖然這些資產依然無法了國際上的五大商業世家相比,但是他已經很滿足了。五大商業世家發展多少年才達到這樣的規模,自己發展多少年才追趕得上?
也許只有天旗集團有這個能耐。
這是個千載難逢的際遇,鬱金香爵士不想放棄,於是便有了和政府的合作。
同時他也不想得罪天旗,於是就設了抽獎活動的局通過他的朋友把他引了過來,這樣就能降低吳天和天旗的防犯之心,也把自己的罪名洗清。
為了進一步洗脫自己的干係,鬱金香爵士甚至都有犧牲整艘黑珍珠號的決心。你看,我連價值30億美金的豪華遊輪都損失了,你還能說我有罪嗎?
「鬱金香爵士,由於華國政府查得嚴,所以我們的人只能這在幾天陸陸續續趕來,如有不便還請您見諒。」庫拉德溫潤地道。
「抓一個小孩,要那麼多人幹嗎?」鬱金香詫異道。
「他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庫拉德扶了扶眼鏡。接著他把吳天在濱海市所做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尤其是他挑了濱海黑·幫的事。
這些信息都是非常公開的,想瞞也瞞不住。可是關於其他比較隱秘的方面,他們卻怎麼也查不出來,似乎有一個看不見的手幫他掩蓋了這一切。
聽完庫拉德的講述,鬱金香爵里心裡頭的不祥之感更加嚴重了。
他疲憊地擰了擰鼻樑,然後做了一個禱告。
「但願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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