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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齊雲峰笑著搖了搖頭,假模假式地說道:「貪狼兄想哪去了?我只是在為我大夏安危擔憂啊!」趙天梟在心中,無比唾棄齊雲峰的虛偽,卻和他一起演了起來:「哦?此話怎講?」齊雲峰嘆了口氣,說道:「天策戰神經過此次重傷,實力必定大減,我父皇又是個對忠臣心軟的。」「天策戰神向來忠心耿耿,過去也立功無數,戰功顯赫,父皇衝著這些事情,必然還會保留他的天策之名、戰神之位。」「只是……他實力大減之後,必定不能像從前一樣,收服軍心,大殺四方戰無不勝。」..「北境也是邊塞要地,交給這樣的秦風,我實在是……憂心啊!」說著,齊雲峰重重地嘆了口氣,錘了錘胸口,一副極為痛心的樣子。「不過,秦風若是自知自己實力大不如前,主動交出戰神之位,或許,事情還有轉圜……」齊雲峰說著,看向了趙天梟。這彎來繞去的,趙天梟都快被齊雲峰給說迷糊了。齊雲峰演技太好,絕對是影帝級別的,趙天梟幾乎都要相信,齊雲峰是真的為大夏北境所憂心。不過,話頭都遞到這了,趙天梟當即站起身來,拍著胸脯說道:「雲峰兄還請放心!這件事,就交到我身上了!我一定會好好,游、說、一、番!」隨後四個字,趙天梟念得一字一頓,明顯另有深意。齊雲峰還裝模作樣,掉了兩滴鱷魚的眼淚。「既然如此,就都託付給貪狼兄了。只是天策戰神實力跌落,大不如前,心中必定憋悶,貪狼兄切要替我,好好寬慰一番才是。」「那是當然!」趙天梟虛偽地應和了一聲。齊雲峰的戲,還沒演完。「貪狼兄此事若是辦好了,我必定好好勸說父王一番,將天策麾下將士,全都歸貪狼兄所有。」「能者多勞,到時候百將之首之位,可就要勞煩貪狼兄了。」「他日若是我登得大位,貪狼兄必定為我最得力的左膀右臂,我定然以禮相待,許諾貪狼兄,為一字並肩王!」一字並肩王!與皇家平分萬里江山,世襲罔替,名垂萬世!大夏的四大王族,已是尊貴無比,卻也都矮了皇室一截,聽從夏皇的命令,可一字並肩王,屬於王爵的最高級別,與帝皇並肩!億萬人之上!趙天梟雙眼一亮:「雲峰兄!我辦事,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有辦法讓秦風鬆口!」……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因為葉傾城這三天,都守在上官府門口,沒人敢來冒犯,風平浪靜。那些受傷的神策營精銳,也都悉數包紮完畢,重振士氣,更是從來沒有人鬆懈過,始終警戒著。無論是秦風還是神策營,都沒有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指望著別人的習慣。雲秀心則一直守在秦風臥室的門口。她的一雙美眸當中,血絲密布,明細是三天三夜,都沒怎麼合過眼,始終在為秦風擔憂著。「砰!」終於,房門打開了。薛神醫眼中,也是血絲密布,頭髮蓬亂,保養的烏黑的頭髮摻了幾分花白,仿佛在這三天的時間裡,蒼老了幾十歲。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薛神醫身上,等待薛神醫開口。青龍心急,迫不及待地問道:「薛神醫!天策大人,怎麼樣了?!」「幸不辱命!天策大人,性命無憂!」薛神醫回答道。他明明是在屋裡說的話,葉傾城在院子當中,可屋裡的所有人,卻聽見葉傾城的聲音,響在耳邊。「既然如此,我便告辭了!秦風,他日我們有緣再會!」話音一落,就再也沒有
其他的動靜了。有人跑去窗口看,發現葉傾城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玄武和青龍帶頭,所有人鄭重無比朝著上官府大門、葉傾城有可能離開的方向,鞠躬示意。薛神醫也是明白了,這些天,有一位絕世高手,守護著上官府,守護著秦風。不然,外面不會這麼安靜。薛神醫同樣是鞠躬,站起身之後,薛神醫再次開口。「天策大人的性命,的確是保住了,不過——」薛神醫話鋒一轉,所有人的心都被牽動著,高高提起。不過什麼?薛神醫繼續說道:「不過,天策大人雖然撿回了一條性命,但,天策大人強行動用禁術,遭到了反噬!除非日後,天策大人能有什麼奇遇,否則他的武道修為,終生難以踏入宗師之境!」「什麼?!」青龍雙目圓睜,滿臉的不可置信:「怎麼會這樣?薛神醫,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世間,不可能有人能把天策大人,傷到這個地步啊!「這……」薛神醫猶豫片刻,不知道該不該說,最後,還是決定推到秦風的頭上:「你們還是自己去問問天策大人吧!」青龍一個箭步,就要衝進室內,卻被玄武一把拉了回來。天策營的將士們,一個個面如死灰。天策馳騁北境縱橫天下,靠的是什麼?就是一身無敵的武力!可現在,天策大人實力暴跌,那些宵小之輩,恐怕會瘋狂報復啊!玄武面色凝重:「薛神醫,無論如何,此事,還請您務必守口如瓶!」玄武的神色帶著懇求之意,薛神醫點了點頭:「放心!我自有分寸,這件事,不會再從我這透露半個字出去!」玄武點了點頭,拉著青龍,示意一直憂心忡忡的雲秀心先進去。三個人,全部走進了屋子裡,看見了躺在床上的秦風。秦風渾身上下,都包裹著繃帶,所幸血早就已經止住了。雲秀心第一個哭著跑了過去,想伸出手摸摸秦風的臉,卻又不敢。「小弟,你這是怎麼弄的呀!」雲秀心帶著哭腔,一臉的痛心。「秀心姐,放心吧,我早就不痛了!」秦風笑著安慰著雲秀心。怎麼可能不痛?!雲秀心咬著嘴唇,她知道,秦風不過是安慰她罷了。之前秦風被抬進來的時候,可是奄奄一息,像個血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