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怡盈還清晰的記得有幾次幫呂承天怒斥過一些人,不過父親去世,母親閉關,那些人不敢惹她,但可以不理他。面對那些人,她除了感同身受之外,別無它法,那時候她時常在想,呂承天會不會像一些絕劍宗的其他弟子那樣,經受不了巨大的壓力而選擇逃離或輕生。
「師兄啊!事實證明你比那些罵你是廢才的人強多了!這些傷心事,我們銘記就行,不要再談了,還是說一下你有什麼事要我去辦的吧!」
呂承天深深的喘了口氣,然後笑道:「小師妹,看來什麼事都瞞不了你。」
向怡盈盈盈一笑,那迷人的笑容如果出現在絕劍宗的紫雲場,足可在頃刻間摧毀萬千人的凌雲壯志,跪拜於她的繡裙之下。
「師兄,你這幾天可是每天三次到我的洞外,而且徘徊許久,要是我還看不出你有事找我,那我就是你的傻師妹了。」
呂承天暗暗告誡自己,以後再急也不能這樣了,修煉之中最忌諱的就是打擾。同時拿出乾坤袋輕輕一抖,巨焰便出現在洞外。
「師妹,我煉鼎成功了。」
向怡盈作為向問鼎的女兒,能輕易的分辨爐鼎的成色,看到巨焰頓時驚得目瞪口呆,瞳孔中不斷的交替出現巨焰和呂承天,失聲道:「下品八階靈鼎,居然還煉了如此之大,就是當今一流的煉鼎師,也沒有這樣的神藝。師兄,你太厲害了!」
「這是師父的功勞。」
呂承天搖了搖頭,如果不是用焚神焰提煉的晶鐵,他相信根本不可能煉出這麼好的爐鼎。
向怡盈知道他父親的長處是煉器,但對煉鼎也有極深的造詣,只是在他煉器的巨大成就光環下變得喑淡。不過她覺得呂承天的成就除了父親的教導之外,自身的驚人天賦和努力也是密不可分的。
就在她澎湃的芳心剛剛平靜下來的時候,突然發現巨焰下面的焰天,難以置信的走過去抱起了不斷的端詳。
「天啊!十階靈鼎,師兄,你快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
呂承天起身站在向怡盈的身後,一股濃郁的少女氣息令他為之一振,連忙壓制從內心深處一涌而出的原始衝動,拍了拍向怡盈的香肩道:「這是真的,不過只是冶煉鼎。」
「十階靈鼎,哪怕是冶煉鼎,恐怕修仙界也找不出第二個。對了,你是不是要我幫忙解決給爐鼎畫符文的事情?」向怡盈拿著焰天愛不釋手的看著,嘖嘖聲不絕於口。
「畫符文所需的飛獸精血太貴了,我想把築基丹用來和別人交換,可我擔心在交易的時候被強行的搶奪,以我現在的修為根本就無法反抗。商雲閣雖嚴密管制,但我們現在不能冒任何風險。」呂承天現在還不知道,萬獸山一行,居然在無意中甩開了宗門安排來保護他的人。而回宗之後,絕劍宗高層已經加派人手秘密保護他,現在在絕劍宗根本沒幾個人有能力對他做什麼。
向怡盈點了點頭,思索片刻後道:「我叫江沁和傅吻陪你去商雲閣走一趟,以她們兩人的背景和你在一起,在絕劍宗沒人敢打你的主意,你應該也是這樣想的吧!」
「正是如此,這樣好了,你立即叫她們過來,必須要在宗門舉行煉器比試之前完成。」呂鼎天說完,先將焰天收了起來。
「好,馬上用傳訊石叫她倆過來。不過小爐鼎的鋒芒太強了,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向怡盈說完兩眼熱淚瑩眶,這些年總是看到呂承天受凌辱,恨不得立即一睹他被萬人崇拜、羨慕的場面。
在靈力的摧動下,她手裡的白色傳訊石立即光華大作,那白光將向怡盈所說的話立即卷進了傳訊石。
「師兄,她們已經趕過來了,你先下去等她們吧!」
「那好!我先去一下我的洞中就去。」呂承天說完回到了自己的洞中,將焰天放進玄蜂佩,然後再把築基丹從石床下取了出來。在沒有玄蜂佩之前,像築基丹這樣的寶貝,他可不敢帶到身上。
剛到夾縫崖底,就看到傅吻和江沁已經在下面的等著了。
兩女身穿黃色的連衣袍裙,繫著淡藍的腰帶,肩披秀髮、穿著粉紅的短靴;高貴傲氣和嚴顏謹色此時深斂,露之的則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柔而不弱之態,傾古傾今,叫人望而觀止。
呂承天兩眼貪婪的在兩女的身上遊走。。。。。
「兩位前輩,讓你們久等了。」
兩女含笑點頭,隨後江沁眉頭一凝道:「呂承天,你以後就不要叫我們前輩了,好像我們好老似的,叫我們名字就可以了。」
「要是被別人聽到我直稱你們的名字,宗規大刑恐怕免不了了。再說這不僅僅是宗規的問題,你們應該知道,在絕劍宗想攬你們腰枝兒的人恐怕能從紫祥山排到奴魂山,我哪敢招那麼多人羨慕嫉妒恨。」呂承天說完面露苦色,他可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兩女聽後心花怒放,同時臉上的紅暈一個勁的往上竄。要是叫別人直呼她們的名字,恐怕早就激動得語無倫次了,她們沒想到呂承天心思如此縝密,對呂承天的評價驟然飆升。
「怡盈叫你師兄,我叫怡盈師妹,要是你叫我前輩,就亂套了。宗規也不外乎於人情,更不用理會其他人,如果有人因此發難於你,我和江沁出面解決。」傅吻說完臉色一凝,散發出一股凌利的霸氣,好像在說這事不容爭辨,就這麼定了。
「這個….這個……」
江沁臉色一沉,流露出幾縷厲色:「不要這個那個的了,如果你再冥頑不化,今天就別想讓我們幫你忙。」
軟得不行來硬的,這是**裸的威脅啊!行,你們行,小爺我認了。為了小爺的飛獸精血,我認了。不過她們的那群數量龐大的仰慕者該怎麼對付,該死,看來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當然,除了擔憂之外,內心深處還是很興奮的,兩女的容貌確實太過迷人,能與其拉近距離,這是一個正常男人都該有的反應。
「看來只有從命了。」
兩女聞言相視一笑,臉上閃過一絲勝利的笑容。江沁的神色在頃刻間又凝重起來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怡盈催得那麼急。」
「我要買八階飛獸的精血。」
兩女聽後,原本還有幾縷笑意的臉上再也找不出一絲笑容,換之則是極度的震驚。
傅吻拂了一下幾縷隨風揚起的秀髮,小嘴輕輕一抿:「八階飛獸的精血,多用於畫爐鼎上面的符文,難道你有品階非常高的爐鼎要布陣?」
「我有一個下品八階冶煉鼎需要畫符文,如果能用上八階的飛獸精血,就可以使這個冶煉鼎達到十階的成色。」呂承天說完將乾坤袋一抖,巨大的巨焰立即出現在兩女面前。
傅吻和江沁由於身份原因,看到過不少珍貴的鼎爐。但像巨焰這麼大的,確定沒有看到過,甚至聞所未聞。
雖屬下品,但它達到驚人的八階,要知道煉造的爐鼎越大,煉造過程就越難控制。
兩女定了定心神,好不容易才做到沒像世俗人那樣失聲驚呼!但臉上堅難擠出的平淡在瞬間之後變成了驚訝。
要知道,絕劍宗的爐鼎就是布上陣之後,能達到八階的都少之又少,一個還未布陣的八階爐鼎問世,除了給其擁有者帶來驚人的收入之外,還可使所在宗門的靈鐵提煉水平達到一個新的台階。
這樣的寶貝,足以令人鋌而走險。絕劍宗高手眾多,在四周無人的情況下,很可能使人做出非常人的舉動,江沁和傅吻被滅口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兩女撫摸著巨焰的同時戒備的環視四周,身子甚至在微微顫慄,江沁低聲道:「快收起來,此等寶物,怎能輕易的拿出來。」
呂承天收起了巨焰後,傅吻神色凝重的沉思,時而搖頭嘆氣!
從傅吻的神色中,呂承天覺得她似乎有難處。
「怎麼,難道你們不方便去商雲閣?」
江沁輕嘆一聲道:「呂承天,你想得太簡單了,八階飛獸的精血有多難得到,其過程足可用九死一生來形容。
由於價格奇高,銷量極低,又不易保存,這種積壓大量靈石的買賣商雲閣是絕不會做的。
通常情況下都是有了品階較高的爐鼎之後,覺得畫上符文划得來,才請人去弄八階的飛獸精血。
七階以上的爐鼎就是整個修仙界一年也出不了多少個,八階的爐鼎出產就更少了。
絕劍宗的煉鼎師這些年為了煉出高品階的爐鼎,一直以來在忍受接連的失敗,已經好幾年沒有煉出像樣的爐鼎了,就別奢望商雲閣有八階精血的存貨。」
聽江沁一席話,呂承天這才發現自己想得太簡單了,像八階飛獸精血這樣珍貴稀缺的天材地寶,不是想買就能買到的,這需要一定的機緣。
「這麼說來,一時半會兒是買不到八階飛獸精血了?」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4s 3.498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