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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特助的話,秦淮年不為所動。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沉聲道,「盛名集團的合作案準備了三個多月,今天正式簽約啟動,不能遲到!」
「是!」任武立即坐直。
車子繼續向前,任武的視線忍不住往倒車鏡里又瞥了兩眼,那道倩影已經看不見了,他好奇的猜測,「今天是星期六,郝燕小姐這麼熱的天出來,不會是約會吧?」
秦淮年的手一頓。
「呵呵呵,我隨便說說的!」任武連忙乾笑補救。
隨即自言自語的念叨起來,「不過,郝燕小姐去那條老街做什麼?那裡我去過,什麼都沒有,周圍除了居民樓,好像就只有一家小超市和典當行……」
秦淮年道,「前面紅綠燈調頭!」
任武:「……」
夜色初降。
整棟住院大樓亮著燈,和周圍的霓虹交織。
晚飯後,隔壁病房的家長帶來了新的跳舞遊戲,吸引了很多小朋友,包括糖糖。
陪郝燕在病房裡的,是江暖暖。
江暖暖滿臉欣喜的望著她,「燕子,糖糖的醫藥費,真的都繳上了?」
「嗯!已經都繳上了!」郝燕笑著點頭,將信封塞回她的手裡。
信封里的錢並不多。
雖然只有一萬兩千塊,但是江暖暖把卡里的錢都取給了她。
郝燕知道,江暖暖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和她當初一樣,一直以來在江家都生活的水深火熱,也是因為這個的關係,上大學的時候,她們兩個就惺惺相惜。
郝燕道,「所以這些錢用不上,暖暖,你先拿回去,等著如果我有需要的時候,我會和你開口!」
她上午從典當行拿著錢離開,就到醫院把費用都繳上了。
沒想到,最後還是因為秦淮年的關係,她才能湊齊了錢。
不管怎麼說,都是值得高興的事。
只是,那一絲不舍還殘留在心尖上。
江暖暖舒出口長氣,「天,太好了!燕子,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我怕你籌不到糖糖的醫藥費,我都想好了,無論如何,就算是自己豁出去了,我也要幫你把錢湊上!」
郝燕見她一副壯士赴死的表情,好笑的說,「怎麼聽你說的,好像要拋頭顱灑熱血,要幫我向魔鬼討錢一樣!」
江暖暖小聲嘀咕,「魔鬼?魔鬼都沒有他可怕好麼……」
郝燕好奇,「誰?」
江暖暖遮掩的搖頭,「沒,沒誰,我就是比喻!」
郝燕:「……」
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起。
郝燕看到屏幕上的來電,眉眼愣怔住。
她遲疑的接起,「餵?」
秦淮年道,「是我!」
隔著線路,他低沉的嗓音直鑽進她的耳蝸深處。
郝燕驚詫於接到他電話的同時,又有些無措,她連忙道,「你是要找糖糖嗎?她在隔壁病房和小朋友玩,我幫你……」
秦淮年打斷她,「郝燕,我找你!」
找她?
郝燕再次愣住。
她不自覺的攥緊手機,「秦總,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秦淮年道,「下來說!」
隨即,他掛了電話。
郝燕不明所以,她走到窗前往下張望,果然看到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樓下。
她坐電梯下樓。
從大廳里出來,郝燕緩緩往車前挪著腳步。
任武將後面車門打開,秦淮年邁著兩條大長腿走下來,高大的身形立在車身前,一身黑衣,仿佛融入在深沉的夜色當中。
看到她,任武和她打招呼,「郝燕小姐!」
郝燕頷首,「任助!」
任武很有眼見道,「秦總,郝燕小姐,你們慢聊,我到車裡刷劇!」
秦淮年瞥了他一眼。
任武收到後,立即表示,「不是愛情劇,是動畫片!」
然後,迅速鑽進了車裡。
到了晚上,醫院裡安靜許多,晚風吹拂著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
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影子拉長在地面。
郝燕問,「秦總,你今晚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夜色籠罩下,秦淮年的雙眸深邃濃郁,「你今天去典當行?」
「……」郝燕一頓。
秦淮年眯眼,「把我送你的所有東西,全都賣了?」
郝燕愕然,「你怎麼知道?」
「剛巧我也去了那家典當行!」秦淮年面不紅氣不喘,隨即眸光緊迫的凝著她,「我問你話呢!」
郝燕老實的點頭,「是……」
秦淮年蹙眉,「秦嶼不是給了你張支票?」
郝燕道,「我還給他了!」
到底是賣了他送的東西,會有些不太地道,現在被他這樣當場拆穿,難免會感到心虛。
郝燕硬著頭皮迎上他的眸光,訕訕的笑著說,「秦總,既然是你送給我的東西,應該就是我的了,我要怎麼處理,好像都和你沒關係吧?」
她以為秦淮年知道這件事後,是來找她秋後算賬的。
心中多少底氣不足。
然而,他卻將褲兜里的手朝她伸過去。
紋路清晰的掌心上,靜靜躺著一對鉑金耳釘。
兩隻小小的燕子,在路燈下栩栩如生。
郝燕整個人一靜。
她驚詫的看向他,沒想到那對被典當了的耳釘,竟會出現在他這裡。
郝燕愣愣的,「怎麼會……」
「我買回了它!」秦淮年道。
他語氣輕描淡寫,並沒有說他其實花了十倍的價錢,以及花費很多口舌才贖回來。
因為典當行的老闆識貨,收到以後就立即納為己有,直接送給了自己的未婚妻,不肯輕易再轉讓出去。
秦淮年鏡片後的眼神也能越發深邃,似深不見底的古井,「郝燕,其他的就算了,但這對耳釘留著!」
「……」郝燕抿起嘴角。
心潮似海水,一陣陣的翻湧。
「這是生日禮物,意義不同,它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只屬於你,而且你當初不是說很喜歡它,天天戴著它嗎?」秦淮年的嗓音低沉。
他將她的小手執起。
打開後,那對耳釘就轉到了她的手心上。
郝燕屏息。
她喉嚨里像是被塞了團棉花,梗住了呼吸。
秦淮年見狀,神色陰鬱了幾分,唇邊揚起一道冷弧,「如果你真的不願意要,那就再拿去典當,算我自作多情!」
是她自作多情才對……
郝燕眼底有些發漲。
鉑金的耳釘沉甸甸的在手心裡,讓她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其實從典當行出來的時候,郝燕就後悔了。她真的很捨不得。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煙雨縹緲江南情》,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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