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
第十一章
出獄壓驚砍網絡兜風逛市來激情
第二天早晨剛起床不久,洗梳完畢,也就是機關剛上班,就聽見看守幹警大聲叫:「甄如煙,收拾東西,出監。」甄如煙馬上明白,看來自己的案子真像崔科長說的沒有事了,但還是有點不敢相信,急忙問幹警:「真是要放我出去嗎?」
「出了你叫甄如煙,還有別人嗎?你趕快收拾行李吧」。
甄高興的跳了起來,連忙和其他姐妹們告別,行李衣服也不要了,讓其他姐妹們穿,急急忙忙的就出了監號,到外面,反貪局的董科長正等著呢,並急忙給她辦理了取保候審的手續,辦完董科長就急急忙忙地走了,並告訴她外面有人接她,他們就不打擾了。
當甄如煙邁出看守所當聽到大鐵門咣當一聲關上的一剎那,仿佛自己重又回到了人間,重建了天日,外面的陽光燦爛地讓自己睜不開眼睛,這半個月圈的自己又白淨了許多,剛出門口,就見范挫勝在看守所大門口戰著,這時,甄激動了淚水奪眶而出,不能說范挫勝救了自己,但其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自己在這裡一沒親,二沒姑,難得有這樣的朋友幫助了,其也顧不了許多,跑上前主動的緊緊報住范挫勝,激動地說:「謝謝你的關懷照顧,是你救了我,我這個朋友沒有交錯。」
「誰讓我們是朋友呢,不管如何,先出來就好了,政府辦李主任本來要接你來的,可是臨時有事情來不了了,還有其他人要來,我沒有讓,等晚上我們給你接風洗塵在說吧,快走吧,你婆婆和兒子還在車上等者呢,我不想讓你婆婆來,可是她非來不可,我也沒有辦法?」
剛走到車門口,兒子就從車上跳下跑了過來,上前緊緊摟住媽媽,大聲地喊著:「媽媽,我終於又見到你了,想死我了,媽媽你現在好嗎?
看著自己的兒子已經懂事了很多,甄如煙也略感有些欣慰,說:「兒子,媽媽這些天沒有管你學習,學習成績怎麼樣了」?
「媽媽,你就放心吧,我現在不像以前那樣貪玩了,我這此考了個雙百,還等者你簽字呢?」
「那就好,媽媽就放心了。」
甄如煙放下兒子,看見婆婆也從車裡下來了,臉蒼老了,頭髮又斑白了許多。自己只是小聲地喊了一聲媽媽,也沒有多說什麼,感覺對不起自己的婆婆,心裡感覺很不是滋味,這些天兒子拖累婆婆不說,就這幾個月來對婆婆的打擊太大了,福不雙至,禍不單行,先是自己的丈夫出車禍死了,二兒子被抓進看守所,自己也被冤枉進來了,自己雖然出來了,二兒子現在還在裡面呢,到目前還不知道什麼時間出來,這也是因為自己而引起的,自己感到內疚,但唯一可以安慰的是,自己幫助起訴科查清了撞死老付的經過,對李小陽來說是非常有利的,雖然說最終也會被判刑,但不至於像自己原先想的那樣要判死刑,也不知道其這些天是怎麼過來的,但婆婆是一個堅強的老人,不管什麼艱難險阻,咬緊牙關挺過來了。
晚上,在錦江大酒店旋轉餐廳,范挫勝為甄如煙舉行壓驚晚宴,甄如煙剛到酒店門口,就見小燕神神秘秘親親熱熱地挽起李真的胳膊一起走來。過了一會,陸陸續續地還有菸草稽查科的部分關係不錯相當的同事的都到了,大餐桌一圈圍了15個人,因為現在甄如煙還在取保候審,沒有撤案,也就沒有叫菸草的兩位局長,一是怕別人說什麼,二是怕領導們沒法向上面交代,貪嫌疑,無論如何還沒有最終下結論。首先范挫勝董事長來了開場白:「大家都做好,請安靜,我先講幾局,今天晚上我們相聚在錦江大酒店,由我做東宴請大家,主要是為了給甄如煙科長壓驚,眾所周知的原因,我在此就不說那不高興的事了,雖然現在還沒有下結論,但我相信大家的眼睛是最雪亮的,大家也知道其為人如何,經過我們的努力,甄如煙終於又見到了光明,我相信大家都非常高興,每個人一生不可能風平浪靜,一生中總會遇到這樣那樣的挫折,這也不能說是什麼壞事,只要正確對待,總會度過難關,不經歷風雨,怎麼能見彩虹,這也叫塞翁失馬焉知禍福,大家和我也都熟悉,我也曾經在菸草輝煌過,也曾經跌入萬丈深淵,這叫好漢不提當年勇,慚愧之極,但現在我不還是戰在這裡和大家一起開懷暢飲嗎,我在此提議為我們一起舉杯,祝願甄如煙早日度過難關。」
甄如煙一想,雖然她很不想參加此宴會,自己不知道如何面對自己的同事,同學,無論如何自己是因為受賄進去的,到現在也沒有結論,自己雖然知道是清白的,但人言可畏,唾沫星子也會淹死人的。但經不住大家的再三邀請,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來了,看到大家的熱情,也早就把煩惱跑到九霄雲外了,想想自己也得感謝大家幾句,便說到:「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由於自己的原因,自己出了點事情,但我堅信自己是清白的,你們也知道我的為人,要不也不會來參加宴會,請大家不要在意,也給大家帶來了麻煩,我非常感謝大家都來為我壓驚,這也說明我沒有白交你們這些朋友,人活著不就是多交幾個朋友,在危難的時候有朋友排憂解難嗎?非常感謝大家尤其是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伸出援助之手,幫忙我,要不我也度不過此難關,尤其要感謝范董事長的盛情款待,我在此謝謝大家了。」說完對大家深深鞠了一躬。
李真秘書長說到:「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讓我們從頭在來,我們今天相聚在一起,不是談論悲傷的話題,是享受快樂,忘掉過去不愉快,讓我們快快樂樂的舉杯,享受我們的美好生活,這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說完,大家推杯換盞,喝起酒來,考慮到甄如煙剛出來,心情或許還有些低落,大家也沒有打打鬧鬧,平平靜靜地啦起家長話。李真為了打破沉悶的氣氛,首先聊起了話題:「大家不要光顧者喝酒,不說不鬧不熱鬧,我出一話題大家來探討探討,現如今網絡流行,中國十三億人有一億網民了,網絡真是大世界,你就拿遊戲來說,網絡什麼遊戲都有,下象棋,打牌,想玩什麼有什麼,應有盡有,原先中午大家在一起大大牌,消磨一下時光,但有脾氣暴躁的還會相互爭吵,鬧得不可開交,領導知道了還會批評大家,現在好了,你想和誰玩就和誰玩,不想玩就走,也不用逼著你玩了,也用不著缺手時到處找人了,而且寂寞的時候還可以找人聊天,侃侃大山,也不用顧及人家想什麼,自己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不必像現實生活中那樣要顧及別人的感受,尤其對領導們說話更要加倍小心,這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罵人也沒有什麼,管他什麼領導,反正他也不知道你是誰,只要自己快樂就行,這才叫網樂無窮,另外從網上可以增長不少知識,我給大家講一個最近最流行的,說江姐去見領導問:「現在國民黨還在台灣統治嗎?」回答說:「不了,被阿扁推翻了,正是第三次合作倒扁呢。」領導問了:「那現在還在轟轟烈烈地搞運動嗎」?「不搞了,現在都隱身鬥地主了。」還有很多問答,我都記不清了,這就說明大多上網的都在玩遊戲呢。
甄如煙的同學小燕親密地坐在李真秘書長的旁邊,。同上次甄生日聚會相比,二人好像親密了許多,二人談笑風生地很是親密,小燕拍了一下李真的肩膀,笑著說到:「你們政府官員有的是時間,原先沒有網絡是一張報紙混半天,現在有了網絡又天天沉迷於她了,我看你現在是網絡比你妻子還親呢,也是的在電腦前的時間比和妻子呆的時間還長多呢,你們什麼公務需要上網,純粹是你們的娛樂場所,你看現在多少孩子沉迷網絡,不是迷途,多少男人和女人網戀毀了家庭,現在吃喝國家管的嚴了,剎住了吃喝風,你們現在網絡有瘋狂了,你沒有找到美眉,網戀吧。」
「網戀就網戀吧,那有什麼了不起的,那比在生活中找個情人和包個二奶還強多著呢,一旦到了現實,整天藏著瞞著,一旦發現鬧得滿城風雨,弄不好名聲掃地,網上就沒有這個顧慮了,整天說我愛你,我想你也沒有什麼,聊校好就聊,不好就拜拜,在生活中想拜拜就不容易了,碰上死皮賴臉的主賴上你就脫不開身了,網上無所謂了,網上的事五花八門,魚龍混雜,雖有長長的網線連著,卻有熒光屏這塊遮羞布遮著,不用看見彼此的面容,不用知道對方的詳情,而且最大的好處就是以後的醜事羞事不快事在自己手裡隨手隨放,自由掌握覺得這個人不可以交往了,可以換網名不理他了,最多是換個手機好嗎,不讓她找到你就行了,也有人稱網絡是大媒婆的,見網友的大有人在,但這些人大都是為了一夜情,真正成為夫妻的我看寥寥無幾,也就是相互玩玩找個網上的紅顏知己,相互吐愛慕的真情,也不失為享受浪漫生活的一種方式,何樂而不為呢。」小張說道。
「其實,在閒暇時間上上網也無可厚非的,你說在上班時間急急忙忙,難得下班休閒一會,也算是休閒娛樂的好辦法,這不比一下班吃完飯找幾個人玩牌強多了,你說如果不玩錢的沒有什麼意思,一旦玩錢的,玩一兩角的也算賭博,就有輸贏,有時因為錢和出牌出錯了,弄得紅頭漲臉,吵吵鬧鬧,不可開交,有時鬧得幾天都不理人,何必呢,要不就是幾個人聚在一起東家長,西家短的在一起亂砍,亂嚼舌頭,也鬧得不歡而散,而在網上聊天可以完全排除,跟誰都無所謂了,沒有現實的煩惱了,還可以消磨時間,你說像我們這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孩子大了上中學高中都去住宿了,丈夫每天在外面經商交際,在外面和朋友吃吃喝喝,肉山酒海,經常不回家,即使回家也很晚了,沒有時間陪伴自己,不玩牌打麻將幹什麼去呢,看電視吧,現在電視節目是多了,電視頻道都到一百多了,但那些電視劇有限,各頻道回來去演那些電視劇,都看過了還看什麼,也不用有那麼多台,有幾個頻道就都可以看過了,這個電台演了沒有看見,用不了多長時間,別的頻道就演,早晚會看到的,在說文藝節目更是無聊之極,弄一群人整天迭聲迭起地裝嫩,為了出名到處炒做,不是今天有潛規則,就是明天和誰有緋聞,鬧得滿城風雨,恐怕別人不知道,其目的就是為了提高知名度,好可以賺錢,也就是所謂臭名遠揚,一旦遠揚才會有人請你出場,而且出場費高得驚人,不就是站在台上唱幾首大家都熟悉的歌曲嗎,在家裡看電視不照樣可以欣賞到嗎,為什麼非得花幾百元去看她,她不也就是兩個胳臂一張嘴嗎,也沒有三頭六臂,所以說還是上網聊天也算不錯的選擇。」一位老大姐發表感慨道。
「老大姐,你這就是觀念太陳舊了,趕不上時代的潮流了,這是享受生活的問題,你說過去,連電都沒有,還吃不飽,穿不暖呢,一到晚上出了睡覺還幹什麼,現在生活水平提高了,業餘生活水平豐富了,為什麼現在有追星族,網上有粉絲一族,明星為什麼一首歌就好幾萬,還有像網上什麼這個姐姐,那個姐姐的很有名氣,那不就是穿的少點,在扭跨股嗎,那有值那麼多錢,但是如果不炒做,就賺不到錢,你像現在電影市場,現在什麼電視劇都有,誰還會去電影院看電影,但一旦通過炒做就可以有票房收入,其實那就像現在的穿名牌一樣,名牌有什麼好的,穿在身上也一樣就是為了保暖,但名牌穿在身上是身份的象徵,一看穿得名牌,生活富裕,證明有地位,大大小小是為了名氣,人活著不就是為了一口氣嗎?整天忙忙碌碌地有什麼意思,現在工資老漲,錢越來越多了,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防著錢幹什麼,都給兒女留著,這就需要消費,要消費就要什麼都嘗試嘗試,充分享受生活帶來的樂趣。」
老大姐一聽漲工資的事,馬上回話說:「你快別說漲工資的事情,說起來就生氣,你說現在公務員的工資猛漲一個點,聽說要到3581,就是說最低的三千,最高的一萬了,而且還有津貼獎金什麼的,而且連退休的都漲了一百多,爐火費也漲了,但咱們菸草的工資反而降了,最興旺的時候,也就是在縣下面設營銷點的時候,那個工人還開三四千呢,中層幹部都七八千,領導們更不用說了,自從權力收歸地市後,工資一降在降,現在都開一千多元錢了,說是國家壟斷行業,國家控制不敢開了,壟斷行業怎麼了,壟斷行業的工人也得生活,現在糧油肉價格不斷提高,錢都毛去了,但工資越來越少了,你看電力也是壟斷行業,為什麼人家的工資不斷上漲,說是電力人辛苦得冷熱都有人工作,難道菸草就不是陰天下雨不送煙嗎?在有你說像稅務、交通部門,他們忙什麼,為什麼工資獎金都那麼多,一個人的工資頂兩個人上班的,年底還發上幾萬的獎金,難道他們就不是國家的嗎?現在分配太不公平了,貧富差距拉的太大了,十幾年錢,像咱們這裡有十幾萬的就算是富翁了,你看現在幾百萬的都不算有錢的了,都是上億萬富翁了,但那些下崗的工人每個月確還在掙幾百元錢,生活可想而知了,咱們同他們比起來還算不錯的了,雖說政府正在採取措施減少貧富差距,但收效甚微,越有錢得越容易賺錢,買幾套房子放著還成倍升值呢,窮的只能望錢興嘆了。」
李真秘書長看他們聊的火熱,也加入插嘴感慨道:「雖然說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對公務員來說生活比較穩定,但同現在的廠長經理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了,你看現在的那些政府官員一把手出外,那個領導到私人廠里視察不是對廠長經理低聲下氣的,當官的霸氣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現在是金錢的時代,有的王八大三輩,有錢的就是大爺,錢能通神,雖然說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是萬萬不能的,但我看現在是有錢就有一切,有錢也可以買個官做,什麼都可以辦到,過去叫有錢能使鬼推磨,現在不也是嗎?有錢就能把判死刑的人買活了。要不現在的貪官前腐後繼,這都是孔方兄惹的禍,本來現在想提拔高升,就得用錢鋪路,一旦得到提拔,他就要把提前預付的款受賄來,怎麼受賄,只這漲工資是很難收回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利用手中的職權,一旦把本賺回,想剎車時,但早已收不了手了,就好像玩遊戲,吸毒上癮一樣不能自拔,別人老送,你不收就好像不盡人情了,而且有機會難得的意思,隨著體制的健全,上級不斷的在收回權力,你看原先有國有企業,領導可以從企業獲利,現在國有企業沒了,給我的感覺現在好像地方就剩菸草了,連銀行等都變成股份制了,而且現在政府的權力也越來越小了,正在向服務形的方式轉變,過去還可以安排大學生,現在也變成統一考試,杜絕了你的權力了,現在出了土地還有權外,而且也在不斷縮小,就生下執法部門了,而且執法規範越來越嚴格,百姓也越來越懂法,權力也不好用了,所以當官的也是在抓緊機會,也就是有權不使,過期作廢了,所以現在有些官員是別給我機會,有機會我就貪,你也不能說現在的打擊力度不大,現在多少高官紛紛落馬,教育體系也在完善,這個講,那個代表在不斷的進行,但貪官們不在想怎麼不貪了,而是在進一步的謀劃怎麼不被發現,研究反偵查手段,你說像我這樣的在政府混了這麼多年,早就改提拔提拔了,不就是因為沒有後盾,到如今還是個秘書長,領導說讓幹什麼就幹什麼,說句不好聽的也就是狗使的奴才了?你看現在人家范董事長多威風,要風有風,要雨有雨,光保鏢就有十幾個,我現在想請人吃飯還得找范董事長呢?」
「我的大秘書長,不要拿我們貧下中農打趣了,雖然你看我現在風光一時,可是沒準什麼時間我也會一敗塗地,成為窮光蛋,一夜之間破產,我也會走投無路,我們公司什麼時間都會用的著政府官員,你們好賴是個鐵飯碗就行了,我現在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享受一天是一天了。」
李真秘書長看甄如煙始終也沒有怎麼說話,可能還是沒有從進看守所的陰影中脫離出來,也就不好意思在打鬧取笑了,而且也好長時間沒有回家了,而自己還在想著坐在旁邊的小燕,便說到:「大家靜一靜,我講幾句,大家也喝了不少了,今天主要是為了甄如煙壓驚,你看我甄姐這麼長時間沒有回家了,沒有睡過好覺了,也是在是太累了,我看今天就先到這吧,我提議大家一起舉杯,幹了,略表我們的心意,大家說如何?」
大家一致贊同共同舉杯,就算宴會結束了。
李真秘書長說到:「我還有事,我先走一步了,」說完就和小燕急匆匆地上車走了。
等安排其他人走後,甄如煙等范董事長的保鏢結完賬,甄如煙對范董事長說到:「你下午如果沒有什麼事情,陪我玩玩好嗎?我在裡面這麼長可把我憋壞了,我非常想體驗一下大自然的風光了。」
「沒有問題,就是現在有一百萬讓我去取我也不去,難得給我如此的機會去陪美女去遊玩,我感覺太幸福了,美女請上車吧。」
說完便把命令司機打的回去,自己親自把車門打開,身子一恭,畢恭畢敬的說到:「請上車吧,我願意為你效勞」。
二人上了「寶馬」車,甄如煙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又范董事長開車問到:「我的同學,很久沒有和你同坐一車了,你說你想去什麼地方遊玩,我奉陪到底,只要不出中國就行了」。
「我今天心情很好,在看守所裡面憋久了,沒有陽光的日子太難過了,你就帶我信馬由韁的亂逛就行了,我就是想欣賞一下大自然的美好風光」。
二人出了城區,沿著濱海公路一路狂奔,甄如煙打開車上的天窗,把上身伸出車外,大聲的喊叫著,任由風吹動著,心情感覺格外的舒暢,以前的煩惱早已拋到九霄雲外,看著四周的打好風光,此時正是春暖花開,大地復甦的春天,下午的陽光格外明媚,暖和。路旁的柳樹正在吐著新芽,散發著春天的氣息,好像在告訴人們春天的腳步已經來臨,綠油油的麥苗正在成長,仿佛在告訴人們今年有時一個好收成。田野里有零星的農民在耕作著,種田的、澆地的、扣大蓬蔬菜的,忙忙碌碌,農民的生活節節提高,隨著農業稅費的減免,農民的積極性大大提高了,隨著機械化水平的提高,農民也不在用早出晚歸正日勞作了。在看路兩旁,高樓大廈不斷的崛起,工人頭戴安全帽在剛架上如履平地的行動自如。在海岸線上,吹沙造地吹出一片片地沙地,大樓正在崛起,現代化的港口正在建設之中,一個美麗現代化的城市正在建設之中。
車開久了,甄如煙對范挫勝說:「你休息一會,那能總讓領導開車,來讓我也過把癮,很就也沒有飆車了」。
說完二人換了,甄如煙坐到駕駛位上,這好車的感覺就是不一樣,車一提速就到了一百多公里,像箭一樣嗖的就啟動了,車一路狂奔,見車就超,比菸草的桑塔納強一百倍。
「濱海保稅區的貨很便宜,尤其是走私的捲菸,很久沒有去了,我們去看看吧。」
「我剛才說了,只要你心情好,想去那裡就去那裡,我奉陪到底就是了」。
經過一個小時的路程,來到開發區的保稅區。午後,渤海街,夕陽西下,渤海市場人頭攢動,到處都是叫賣聲,各種電器應有盡有,摩托車、電動車比比皆是。甄如煙站在路邊人行橫道上,落日的陽關緩慢地拉長了她的身影,也許是職業的緣故,很自然地就走到了賣煙的市場,只見外國的各種名煙像「希爾頓」「良友」「三五」「白健」等什麼牌子的香菸都有,甄如煙拿起一看就知道大部分都是假的,但價格確是便宜,即使找不到造假的煙販,也可以從這裡進貨去銷售。
范挫勝走到一擺著「中華」牌捲菸的攤前問到:「你這中華的怎麼買的?」
小販一看范挫勝穿著名牌的西服,帶著高檔手錶,一看就是有錢的老闆,便說到:「老闆,怎麼想買煙嗎?一看你就是有錢的大老闆,我這的中華煙都是真的,是直接從中華捲菸廠弄出來的不帶過濾嘴的煙。我們自己做的過濾嘴,保證你是真正的中華煙味道,不信你吸吸就知道了,像你這樣經常抽中華煙的人一抽就知道真假了。」
說著便打開一盒抽出一顆煙遞給了范挫勝,范挫勝掏出打火機麻利地點燃了香菸,吸了倆口,煙從鼻孔冒出,說到:「此煙還真不錯,雖說不是真正的中華煙,但煙的味道還不錯,一般人不會抽出來的,那老闆先給我拿兩條,我先抽抽看,多少錢一條?」
「每條一百一十元」。說著就要去拿煙。
甄如煙上前說到「能不能便宜點,每條一百元算了,如果一百我們還可以多買兩條。」對買東西而言,男人們都無所謂,一般都不喜歡討價還價,只要能買到就行了,但對女人而言都想侃價,把價格壓低一些,好像沒有給優惠就不沾便宜似的,心裡感覺不平衡,哪怕給降了一分錢好像有一種成就感似的。
「不行,不行,我這賣的就是成本價,主要是為了打開銷路,我進價就一百零二元,你不能讓我賠錢呀」。
「如果不行,我們就不買了。」說著便挽起范挫勝的胳膊裝作要走的樣子。
小販一看真的要走,他怎麼能放過這機會,急忙說到:「埃,別走呀,有什麼事情好商量嗎?你看像你們這麼有錢的夫妻,都抽得起中華,還在乎這麼點錢嗎?像你們這樣的靚男俊女,這麼般配,還這麼恩愛的打者燈籠都難找,為了這點小錢還斤斤計較,每條一百零五元,行嗎?」
小販這麼一說,甄如煙感覺還有點不好意思,但也沒有反駁,便說到:「不行,你不賣,我們就走了,我們有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也不能隨便就給你賺去呀。」
「那好吧,不過你們得多買兩條,要不我賣不上了」?
范挫勝說到:「那就來二十條吧。」
說完,小販就到別人的攤上拿來了十條「中華」煙。甄如煙一看煙是從別的地方拿來的,心裡明白這回拿來的和剛才范挫勝抽的肯定不一樣了,一定是掉包拿的不好的假煙,拿到手裡便拆包裝。
小販一看,急忙攔住說:「你們還沒有給錢呢,先別給拆開呢,萬一不要了怎麼辦,拆開的算誰的」。
「我就是要看看你這回給我們的和剛才我們品嘗的還是不是一樣的,我懷疑你掉包給我們偽劣的煙了。」
小販一看,知道遇到茬了,便急著從范挫勝手裡把煙拿回,說到:「你們願意買就買,不買就算了,為什麼這麼麻煩,這個價錢我還不賣了呢?」
范挫勝一看,忙說:「哎,什麼錢多錢少的,不就是一頓飯錢嗎?別跟他說了,我要了,給你兩千元錢。」說著就從西服里掏出兩千元扔到小販的攤上,二話沒說頭也不回地就走了,小販高興地把錢收了起來。
甄如煙一看也就不說什麼了,她明白范挫勝就是這樣的人,說一不二的,開車在半路上她埋怨范挫勝說:「我看你這菸草專賣局副局長白當了,也白活了,難道你不知道他給你的是偽劣的煙嗎?」
「什麼好的,劣的,好抽賴抽的,反正知道是假煙,我拿回去給下面的工人抽,高興這呢,反正錢也不多,就當打發要飯的了。」
甄如煙小嘴一噘,撒嬌地說到:「那你為什麼不對我大方一把,也給我兩千元呢?」
「我的大美女,老同學,校花,你想要我什麼,我都會毫不吝嗇地給你,包括我自己,我也不怕你玷污了我,別說是兩千元,就是幾百萬,你要是說話,我也拿得出給你,要不是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資助我經商,那會有現在今天的我,誰讓咱們是紅顏知己呢,寧為美人死,做鬼也風流嗎?你在看守所的兩千元錢錢不是我讓人給你存上的嗎?」
「我在看守所裡面知道有人給我存錢了,不過我只花了幾百元,剩下的被別人花了不少,當時我就想可能是你存的,我婆婆她們也不能給我存這麼多錢,但我又懷疑你當時不是出門在廣州,怎麼會回來呢?原來你是派人送去的,可是你怎麼知道我進了看守所呢?」
范挫勝詭異地一笑,說:「你的行動我時時刻刻都在關心,你遇難了我怎麼會不知道呢?要不咱們兩個怎會心心相印呢,要不你怎麼會成為我的紅粉佳人呢?」
甄如煙聽他這麼一說,好像重又回到了大學時代,想起二人在校園裡卿卿我我的時候,感覺臉上紅潤了,心跳加速了許多,想想自己自從丈夫死後受活寡的日子,真是難受極了。於是甄如煙看看路兩旁,不遠處正好有一片小樹林,便把車停了下來,激動地對范挫勝說;「你還說呢?要不是你當時非得帶我遠離老家跟你來這,我會弄到這樣的下場,弄得我這裡一沒親,二沒故,自己孤孤單單的,但你最終為了前程還把我拋棄了,去娶了局長的女兒,你把我害殘了,你知道嗎?」說著眼淚便流下來,把頭撲在范挫勝的懷裡,輕輕地哭泣著。
范挫勝輕輕撫摸這她那張依然俊俏的臉頰,輕聲地說著:「親愛的甄,是我對不起你,我這些年讓你受累了,是我害苦你了,現在你丈夫也出車禍死了,現在孤兒寡母,我深感內疚,如果你願意,還讓我來照顧你,其實從我們分手的那時候起,我還是每時每刻都想著你的,想著你的音容相貌,不論如何你永遠是我的初戀情人,我永遠記者咱們在一起的美好時光,可是現實太捉弄人,也是我太不是人,讓我們分開這麼久,我保證今後不在讓你離開我了,你永遠屬於我,好嗎?」
「謝謝你還記得我們在一起的美好時光,我喜歡你的就是那種永不服輸的精神和堅強的性格,雖然經過這些年的風風雨雨,你我也更加成熟了,更加理智,但我愛你的熱情永遠沒有改變,我永遠願意為你付出一切。通過我這次被冤枉進看守所,更體會到你對我的好處,要不是你救我,我還不知道什麼時間被昭雪呢,如果你成心害我,對檢察機關出具不利於我證言,恐怕我這一輩子就沒出頭之日了,我想與我對你的感情,你永遠不會害我的,我永遠相信你對我的感情,我也會感激你下半輩子的,你永遠是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我的上帝」。
甄如煙坐在范挫勝的車上,回想起學校時代美好的生活,想起當年美好的年代,想入非非,如墜入美好時代之中,生活被時代磨鍊,一去不復返了。正當甄如煙享受著美好嚮往之時。
「發財了,發財了,我買了房子和寶馬,左手諾基亞.右手摩託了拉」
鈴聲響的急促,讓人心煩,討厭,甄如煙不停的喊者:「我要,我要」
范挫勝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非常熟悉地電話號碼,便停下動作,接聽了電話,
「餵,這麼著急打電話趕什麼,你攪我的好事,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對方急促地說道:「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你,要不我也不這麼急著打電話,咱們的煙可能要出事了,而且很嚴重」。
一聽這個,范挫勝也什麼也不顧了,連忙穿好衣服,走出車外,接了電話後,沒有幾分鐘,便回來對她說:「真對不起,我現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親愛的,咱們先回去好嗎」?
甄如煙偶爾聽見好像是關於煙的事情,但也沒有聽清楚說什麼,一聽說馬上就回去,感覺太讓她失望了,便又撒嬌地說到:「還說愛我,有什麼事情這麼重要,非得這時候走嗎?你太讓我掃興了?」
但范挫勝說了,一般就不能更改,甄如煙只有無奈地服從了。你看在單位同志們都聽甄科長的,在別人面前她也是領導,但到了范搓勝面前,其只有服從變成溫順的羔羊,這叫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了。
「那好吧,還是你的事情最重要,那就先回去吧,不過也確實太晚了。」
「我現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對不起了,你還是自己打的走好嗎?這麼晚了我去送你,我怕人說閒話的,寡婦門前事非多嗎?」
其實,看來他就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而且故意避著甄如煙,好像是非常怕她知道是的,但還忘不了找個藉口搪塞。
說著,便拿出厚厚的一沓錢扔給甄如煙,也來不及告別,開車風一樣的走了。
甄如煙站在空蕩蕩的馬路牙子上,望著范挫勝那輛黑色的寶馬車飛馳而去,漸漸消失在公路盡頭,一陣微寒的秋風吹來,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臉上卻是浮蕩著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複雜光彩。
沒有辦法,甄如煙只好自己打車回去了,等到了家裡都快深夜了,而進了家門,發現兒子已經睡了,臉上掛著淡淡的滿足的笑容。婆婆還在等著她回來,甄如煙忙說:「媽媽,你怎麼還沒有休息呢,我的朋友們為我壓驚著,玩晚了,你不要見怪呀?」
「哎,我怎麼會怪你呢,我早已習慣了,我歲數大了,覺也少了,睡也睡不著,你這些天在裡面受苦了,好不容易出來了,我還想和你聊聊呢,但今天太晚了,孩子等你回來,都等到十點,實在困極了,連衣服都沒有脫便睡著了,另外現在我也經不起折騰了,有點事情就睡不著了,你好不容易回來,我怎麼會不等你呢?」
「媽媽,這些天多虧了你了,讓你受苦受累了,要不你孫子就受苦沒人照顧了,多虧你照顧,我在看守所裡面還有點安心,要不我真不知道該如何了,謝謝你老人家的操勞,讓你費心了,我一輩子都會感謝你老人家的。」
「哎,還說這些幹什麼,受點累算什麼呀,自從你進了我們家門,你又離家太遠,這裡沒有親人我一直都把你當親閨女看待,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沒有照顧好你,日子剛好一些,他便撒手走了,是我們一家對不起你,我那二兒子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甄如煙一聽老人家提小叔子的事情,為了不讓老人擔心,也不敢告訴她什麼,便連忙遮掩著說:「媽媽,咱們有時間在聊吧,我這十幾天都沒有睡過好覺了,等明天在聊吧。」
「好吧,你也是該好好睡一覺,好好休息兩天,那你先去睡吧,我也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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