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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風很想直接空降,可惜土罐拒絕了郵差的侏儒降落傘,堅持正常降落——所以最終,五個人只能在離血色修道院相當遠的地方降落。
「不過這樣也好。」醉風聳聳肩,「我們可以仔細探查一下,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免得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上門去。」
——感情醉風原來打算二話不說直接開干啊……
血色修道院並不是像遊戲裡那樣,孤零零地佇立在提瑞斯法林地的東北角,這裡實際情況上是一個相當大的城市,有大量的洛丹倫民眾生活在附近,以此保證自己的安全。
五個人並不敢光明正大地出現。
沒辦法,這個隊伍的成員實在是有些引人注目——兩個熊貓人,一個被遺忘者,一個人類,一個(半侏儒,只要被人發現,妥妥地被舉報……
還好隊裡有潛行者。
郵差張開了自己的潛伏帷幕,勉強籠罩住了眾人。
「快點,我們需要找個安全的地點。」
「沒問題。」土罐在陰影中眯了眯眼睛,「聽我指路,我們去血色修道院的墓地,那裡的氣息比較陰暗,平時也沒有人!」
在土罐的指揮下,一行人小心翼翼地奔著墓地去了,隨後都有些傻眼。
本來土罐說的墓地現在已經成為了血色教堂的一部分了,眾人如果想要進入墓地,就必須衝破血色教堂外圍的巡邏部隊,這樣毫無意義。
「呃。」土罐尷尬地撓撓頭,「不好意思,我並不知道他們這兩年把血色教堂擴大到了這麼大……」
醉風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聽了土罐的話,他本來還僥倖地以為現在的血色墓地只是個露天的副本,現在看來血色四本已經完全成型了啊。
既然如此,醉風索性接過了指揮權。
「血色修道院的情況和以前不同了,那現在乾脆我來進行指揮吧——我們第一目標是弄清楚血色十字軍究竟發生了什麼,然後才是視情況進行攻擊或騷擾。」
「這種情況下,我們的第一選擇是血色十字軍的圖書館。」
聽醉風這樣說,呢喃露出了奇怪的神情。
「難道說血色十字軍真的會把自己的所作所為書諸紙端?」
「當然不會了。」醉風笑著搖搖頭,「如果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行動,圖書館一定沒什麼記載,但是痕跡肯定是有的,仔細找找總有收穫。」
「的確是這樣。」土罐也點點頭,「血色十字軍的管理十分嚴格,除非是像我們一樣用飛的,否則不論什麼原因的出入都必然有記錄——就連烏瑟爾大人都不例外。」
聽土罐這麼說,眾人都同意了醉風的想法。
只要掌握了血色十字軍的出入信息,那麼按圖索驥,總能有所收穫。
然後下一個問題就是,如何進入血色十字軍的圖書館。
關於這個問題,五個人商量了半天,得出了一個結論。
見機行事。
不是這五個人莽,實在是血色十字軍的防禦相當嚴密,而且血色圖書館就緊挨著血色十字軍的珍品陳列所,這裡的防禦更是重中之重。
這種情況下,就憑遊戲裡的情報和兩年之前的過時情報,實在是定製不出一個完整的計劃。
……………………
半夜時分,血色修道院外。
看著來來回回的巡邏隊,默記了一番巡邏時間之後,郵差咽了一口唾沫。
「沒有巡邏死角,也沒有巡邏時間的空白期,該死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一邊巡邏一邊換班的,血色十字軍果然都是瘋子是麼!」
郵差的吐槽讓旁邊的醉風深有感觸地點了點頭,什麼趁著換班、趁著死角都是扯淡,血色十字軍到處都是,根本躲不過去!
但是,並非沒有辦法。
「郵差,你擅長攀爬嗎?」
「蛤?」郵差順著醉風的目光看過去,露出了滿臉的驚訝,「你不是說要我爬到……」
「不是你,是我們。」醉風搖了搖頭,「計劃是這樣的,呢喃和土罐原地警戒——呢喃,我這裡有巨魔的巫毒藥劑,能把你身上的味道遮住,然諾米直接去血色修道院的屋頂。」
「諾米你用雛龍形態到達位置之後,拋下繩索接應我們,然後我們在屋頂找個地方溜進修道院內部。」
「雖然巡邏的隊伍頻率很快,但是有人接應,事先布好攀爬的繩索,我們還是能夠爬上去的。」
想了很久,眾人終於發現,這個聽起來鬼扯的主意其實是可行性最高的了。
「好吧,就這麼做了——繩子給我!」諾米率先行動,拿好繩子之後,直接變成了一條白色的雛龍,「等我的信號!」
在呢喃的滿眼小星星之中,諾米慢慢由白色變成了黑色,終於隱沒在了寧靜的黑夜之中,拍打著翅膀向血色修道院飛了過去。
很快的,兩條繩子從血色修道院的屋頂垂了下來,郵差張開潛行帷幕,帶著醉風趁巡邏隊不在,迅速抓住繩子,開始攀爬。
當下一波巡邏隊到達的時候,繩子已經被收好了。
醉風、諾米和郵差輕手輕腳的在屋頂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天窗,郵差用自己的小玩意打開了鎖,率先溜進了血色修道院,在郵差確認了安全之後,醉風和諾米依次進入了這個房間。
昏暗的光線之下,醉風眯起了眼睛,仔仔細細打量著這個房間。
原型的房間似曾相識,看起來似乎是一個巨大的教室,出口在高處——只不過因為現在是半夜,這裡空無一人。
「有點意思。」醉風挑了挑眉頭,「這裡好像是血色修道院的武器庫啊,武器大師哈蘭教學的地方。」
雖然有些細節和遊戲裡不一樣,但是醉風還是回憶起了自己所在的位置。
血色大廳的一部分,2號boss所在的位置,向裡面走就會到達圖書館!
這樣看來,醉風三個人似乎是來對了地方。
就當醉風想著下一步行動的時候,外面的走廊傳來了腳步聲。
三個人急忙關上了進來的窗子,趴在了講堂後排的椅子下面。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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