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山山對戰曲妮。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一個是天下有名的三痴之一,年輕高手的代表,一個是老牌知命,傳統高手,眾人以為這會是一場激烈的戰鬥,尤其是程立雪,他本想著在雙方打得難解難分的時候出來做和事佬。
然而….
戰鬥剛一開始就已經結束了,他的小心思根本來不及應用。
莫山山,山字符,如青山嫵媚,如青山厚重,如青山堅定不移,在這一道符面前,曲妮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
她自以為是的知命境界,她自以為是的懸空秘法,在這一張符面前,都不過是齏粉罷了!
「這.. 這不可能……」
嘴裡吐著鮮血,跌倒在地的曲妮一張囂張老臉上再無囂張,渾濁的眼珠子不斷翻白,嘴裡都是難以置信。
花痴陸晨迦扶著她,目光卻全部集中在了莫山山身上。
同為天下三痴,她沒想到,面前的少女竟然超過她這麼多!
痴迷於修道和戰鬥的葉紅魚比她強,她認,可痴迷於書字的莫山山竟然更強,少女的自尊在此刻受到了強烈的打擊,甚至,就連追逐隆慶的執念也在此時被壓了下來。
「打得漂亮!」
看著莫山山沒有下死手弄死曲妮的打算,燕飛來到少女面前,笑著贊道。
洞玄勝知命,這本就極難,更為難得的是少女還能夠輕鬆秒勝,更是值得慶祝。
對著燕飛淺淺一笑,莫山山轉向眾人,「不知諸位現在可信否?」
眾人沉默,無話可說。
「羅克敵,你隱匿軍情,去領一百軍杖,如今大戰在即,念你還有用,容你戴罪立功,具體懲罰,等回到西陵由裁決大神官處置!」程立雪一聲冷哼,然後看向莫山山,「莫山主,不知這樣處理你可滿意?」
點點頭,少女沒有委婉,很直接道,「希望以後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說罷,在燕飛的陪同下,莫山山準備離開。
然而她剛轉身,老太婆曲妮卻是猛地站起,指著她,大聲道,「臭蟲,你剛剛一定是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是魔宗……」
「烏鴉亂叫,真是煩人!」
早已不耐煩的燕飛轉身揮手,一個巴掌就將老太婆扇飛到千里之外的大海之中。
恰好是鯊魚群中,是生是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你把曲妮大師弄到哪裡去了?」月輪眾人以陸晨迦為首拔劍質問燕飛。
瞥了一眼這些不自量力的傢伙,燕飛再一揮手,數十人起飛,同時落入南海,和曲妮一起給鯊魚加餐去了。
莫山山的未婚夫婿,燕飛的身份對於聯軍眾人並不陌生,可他的手段眾人卻是第一次見到。
如此手段……
誰也沒想到燕飛竟然這麼強,強的太離譜,強得眾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敢再多嘴。
「閣下,縱有誤會,剛剛的決鬥也已經解決,曲妮大師作為月輪的代表,不能有事,還請把她帶回。」程立雪站了出來,面對燕飛,語氣很恭敬。
「你要再廢話,下一個就是你。」看著面前一身黑袍紅紋的程立雪,燕飛淡淡道,「說錯了話就要受到懲罰,這與她的身份無關,懂?」
「閣下…」
「走你!」
程立雪又不是美女,燕飛可沒心情和他廢話,一句不順心,直接扇飛。
「這……」
草原、唐國…. 眾人看著燕飛,一時間不知道是否該開口。
「老大,莫山主,要不還是….」
寧缺來到身邊,張嘴求情,不過燕飛一個眼神,這傢伙直接閉嘴。
他相信,他只要敢開口,下一秒絕對飛走。
「燕大哥,要不,把他們弄回來吧?聯軍不能沒有主帥。」接到眾人的眼神,莫山山輕聲求情。
攬著少女纖細的腰肢,燕飛輕笑,「沒有就沒有唄,大不了就是這一仗打敗罷了!人家荒人只是想要回家,只是想要找一塊能夠生存的地方,這又不是罪,而你們卻要發動戰爭,不給人生存之地,更糾結信仰要滅人全族,在我看來,這戰爭本來就不義,失敗了更好。」
「昊天,冥王,山山,你是知道的,這種信仰本就可笑至極!」
少女沉默,不再多說。
剛剛求情,也只是看在同為聯軍的份上。
至於不忍……
少女善良,可卻從不是老好人,整個聯軍對她如何,剛剛已經體現的淋漓盡致。
所以,此刻的她也只是把剛剛他們的態度還回去罷了!
「你們不能走,不把人帶回來,誰也不能走!」草原金帳王庭的單于發話,同時草原萬箭搭弓,指向燕飛和莫山山。
這一仗對於唐國等許多國家來說並非必要,因為荒人就算南下也與他們沒有直接的利害關係,可草原不同,草原直面荒人,荒人搶的地盤是他們的,更重要的是,他們本就是死敵。
所以,無論如何他們都不能看著聯軍就此瓦解,否則他們的結局將會很慘澹。
這是西陵發起的聯軍,如今西陵的主帥都沒了,聯軍怎麼可能還能堅持?
就算勉力維持,可沒有主心骨,各懷心思,又怎麼可能打得過團結一心的荒人?
「既然你們這麼堅持,那就都去陪鯊魚玩吧!」
人多了不起啊?
修為到了燕飛的境界,他現在本人就相當於最強大的虛空引擎,一個念頭,便等於一道命令,概念打擊,雖不是法則,可卻能夠直接利用法則。
不遜甚至更超當年神聖凱莎和神聖鶴熙。
就這樣,眾目睽睽之下,草原金帳數千人劃著漂亮的尾翼白芒從天空中飛過,直落南海。
草原深處,正吃著牡丹魚的夫子看著天空中的這一幕,不禁放下嘴裡的筷子,哈哈大笑,「好看,好玩!」
「老師,這麼鬧下去恐怕會出大事,您不出手阻止?」李慢慢皺眉道。
「阻止?為什麼阻止?怎麼阻止?這種手段,就是為師也做不到啊!」饒有興趣地看著白日流星的夫子笑道,「而且,燕飛說的也沒錯,這一戰,本就沒有打得必要,只是西陵和草原的野心罷了,極北之地難以生存,人家荒人南下找一塊可以生存的土地也不過分。」
「可…」
「沒什麼可是的,快點切魚。」筷子敲了敲已經空盤的盤子,夫子催促道。
另一邊,南海。
獨立於小木舟上的陳某看著突然降落的一大票人,很是沉默。
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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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3 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