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燕被懸掛在後宮旗杆之上。愛字閣 www.aizige.com
魔刀出鞘,碎刃透體,千刀萬剮。
下方,胡仙微閉著雙眸,親自操刀千刀萬剮著這個殺了她兒子的女人。
偶然得到當年移花宮遺失的【移花接木】就以為能夠天下無敵,進入宮中,被權力與實力迷惑雙眼後,江玉燕親手把自己送上了絕路。
入宮,燕飛瞥了一眼已經血肉模糊卻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的江玉燕,微微搖頭。
果然不能小瞧女人的恨意,尤其是一個母親的恨意。
「師父來了。」見到燕飛到來,胡仙依然穩坐椅子,只是淡淡地說道。
「那兩隻杯子飛走了。」沒心思管被虐殺的江玉燕,燕飛對胡仙說道。
「杯子?」疑惑地看向燕飛,胡仙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杯子?
「就是那兩隻把你丈夫變成老年痴呆的杯子。」燕飛眉宇凝重道。
聞言,胡仙的神色瞬間凝重。
「被人偷了?」胡仙問道。
「不是偷了,是飛走了,還是自己飛走的!」燕飛重複道,「知道你不相信,可為師親眼看著它飛走的。」
胡仙沉默,半晌開口道,「那師父的意思是想要讓我發動大明的力量找到那東西?」
「那兩隻杯子往西北方向飛去。」燕飛沉聲道,「那杯子飛走的時候上面爆發出很強的精神波動,如果為師沒猜錯,應該是它原主人把它招了回去。」
「原主人!?」胡仙眉頭一豎,就是這個原主人害的他丈夫後半生淒悽慘慘,跟個老年痴呆似的。
心中殺意上涌,魔刀碎刃發出嗚嗚之聲,速度加快,更加瘋狂地切割著江玉燕。
「師父放心,本宮一定會找到那個原主人,然後將其千刀萬剮的!」胡仙低沉著聲音,冷冷道。
「不要輕舉妄動,那杯子離開的時候散發的精神和能量波動極強,為師覺得它的原主人很危險。」燕飛叮囑道。
點點頭,胡仙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有沒有將燕飛的話放進心裡。
朱高熾的死亡讓自己這徒弟的性格發生了很大變化,心中輕嘆,燕飛突然揮手一道劍氣結束了江玉燕的生命,看向胡仙,「差不多就得了,為師理解你的傷心,可你要學會從傷心中走出來,都已經七老八十的人了,為師也不想訓誡你什麼,只是如果熾兒還活著,想來他也絕不願意看到自己溫柔善良的母親變成現在這樣的變態!」
說完便走,燕飛離開,胡仙凝視著他的背影什麼也沒說,可眼淚卻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仰頭看向血肉模糊早已經沒有人樣的江玉燕,胡仙對旁邊的禁軍輕輕地揮了揮手,「埋了吧!」
她在折磨江玉燕的時候又何嘗不是在折磨自己。
燕飛殺了江玉燕,某種程度也是幫她解脫。
十日後,西北邊關傳來消息,說是西北方向出現一隻會說人話的鱷魚妖怪,力大無窮,強橫無比,以人為食,邊軍根本奈何不得。
「妖怪?師父,這世上真的有妖怪?」奔赴西北的路上,胡仙對燕飛問道。
有靈性的動物她見過很多,大橘大黃以及畜牧場中一些牛馬,都能夠聽懂人話,可要說說話,還力大無窮,強橫無比.....
縱然軍報不會有假,胡仙依然存有懷疑,比如會不會是某些練了變態武功的人?
「有或是沒有,到時候看了就知道。」燕飛輕聲道,「還是那句話,到了之後聽為師的,不知為何,為師總感覺這次的對手恐怕不好對付,為師死了沒什麼,過階段就能活過來,你要是死了那就真的死了!」
「聽師父的就是。」淺然一笑,胡仙道,「徒兒早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女孩兒了,師父不用如此反覆提點的。」
「就因為你不是當年的小女孩兒了,所以為師才反覆提醒你。」衙內淡淡道,「這世上讓為師在乎的人就那麼兩三個,而你是最重要的一個,所以,孝順點,別讓為師白髮人送黑髮人。」
「嗯!」點了點頭,胡仙重重應道。
這種被關心的感覺讓她相當的溫暖,仿佛回到了天真無邪的少女時代。
「不過,師父有句話說錯了,就算是送,也是黑髮人送黑髮人!」胡仙突然俏皮笑道。
「調皮!」燕飛輕笑。
三日後,二人抵達西北邊關,見到了那個坐在黃沙中啃噬人大腿的鱷魚妖怪。
「咦?你們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一身赤紅皮膚,明明做著很兇殘的事可卻看上去有些萌萌噠的鱷魚看向燕飛和胡仙,眼神放光地說道。
這個形象.....燕飛很熟悉!
搜索大腦的記憶區間,很快,燕飛發現了與面前這鱷魚妖怪相重疊的形象,「鱷神索頓?」
「咦?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鱷魚妖怪一愣,他沒想到面前的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你也是來自冥河嗎?」
微微搖頭,燕飛輕笑道,「我只是這個星球的土著而已。」
隨即,燕飛又低聲對胡仙道,「一會兒開打,你直接跑路,有多遠跑多遠,躲起來,不要讓這傢伙找到!」
「師父?」胡仙驚訝地看著燕飛。
「聽話,這傢伙絕不是你目前能夠對付得了的。」燕飛沉聲道。
這傢伙來自《超神學院》系列,按照記憶中的設定,他是三代或是二代獸體戰士,很強,相當強。
其他的暫且不說,光是那身體素質就絕非人類的肉體凡胎所能比擬。
「嘀嘀咕咕,你們誰也跑不了。」手中拿著兩個半月刃武器,燕飛和胡仙的對話,索頓聽得清清楚楚。
來到這個世界好幾天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美味的兩個包子,怎麼可能讓他們跑了?
掃視了一眼鱷魚腰帶上的兩個杯子,燕飛突然開口道,「那兩個杯子是你的水杯?」
「是啊,那是當年埃及人獻祭給本神的,用這杯子喝水,味道可美了,不過現在似乎有點怪味兒。」索頓這個憨貨倒是很容易被轉移注意力,看著腰間的杯子,直皺眉,「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我在杯子上感受到了你的能量,之前一直是你在保存它們吧?它們怎麼了?」
挑挑眉,燕飛自然不會說它們一直被泡在尿桶中。
「沒什麼,可能是太長時間不用生鏽了吧!」燕飛輕聲說道。
「生鏽?還真有可能!」碩大的鱷魚腦袋似模似樣地點了兩下,索頓的注意力重新放在燕飛身上,「既然弄明白了原因,那本神就要開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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