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要跟莫大哥在一起,昨天我己經跟他說明白了。我會答應跟他在一起,是因為想查他而己,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靳安璃心想著霍出去了,就算淼淼不相信她說的跑去問莫大哥,她也不管了,兩者之間,她還是想跟淼淼做一輩子閨蜜。
「查他?你查我哥什麼?我哥又沒幹犯法的事情!」莫淼淼滿臉懷疑地看著她。
「上次我去你家,就是子心也去你家那次,你們不是先上去了嗎,我在後面接著我媽打來的電話,不小心進了你哥的房間,然後我聽到了他跟於嵐的對話,說是要拿到靳氏的機密文件,前兩天我在你哥的車裡撿到了個u盤,裡面有靳氏的文檔,可是加了密我打不開。淼淼,我也不想相信莫大哥要對靳氏下手,可是根據這些我覺得己經說明一點,就算主使不是莫大哥,他也參與了其中,所以我才會出此下策接近你哥,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你知道,我大哥跟你哥關係很鐵,如果莫大哥真做了對不起我大哥的事情,那我大哥要是知道一一」
「不可能,我哥不會做那種事情!」莫淼淼越聽越覺得事情的嚴重性,根本不相信莫少秦是那種人,更不可能跟於嵐那樣的女人勾搭在一起,「你只是想為你的行為找藉口!」
「淼淼,我真的沒有……」
「你滿口謊言!」莫淼淼瞪著怒道,「我從小就跟我哥一起長大,我哥什麼樣的人我不清楚嗎?你才認識他多久就這樣懷疑他,甚至是查他,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喜歡你什麼!」說到這她頓了頓,話語裡充滿失望,「小璃,你變了,以前你不會這樣,你現在不但騙我,還要誤導我懷疑我哥,你實在太過份了!本來上次子心打電話給我我還想相信你,可你現在的言行實無法令我相信得起來!我跟你說過我們己經絕交,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可是淼淼,」她伸手及時拉住要越過她進學校的莫淼淼的手臂,緩緩轉過身,難過地看著她側面,「淼淼,我還想跟你做一輩子的閨蜜,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求你相信我,好不好?」
莫淼淼側過臉與她相視,嘲弄反問,「你現在還有哪點值得我相信?」見她無言以對,嘲弄更深地冷道,「沒話說吧?那就離本小姐遠點,別礙我的眼!」說完手臂一甩甩開她的手。
靳安璃望著她走進校園的冷漠背影,難過得紅了眼眶。
如果她早點知道淼淼喜歡她哥,就不會跟莫大哥有過多來往,也就不會有後面這些事,她們還是像從前那樣好。可是,一切都沒有重來的可能。
淼淼……
來來往往的同學一直都關注著她們倆,有些還駐足在那裡觀望,有些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西城大學裡的學生基本上都知道,靳家小姐與莫家小姐是很好的閨蜜,今天看到她們倆在學校門口吵架,兩人還吵得挺厲害,流言自然是不可少的。
中午放學,莫少秦在學校門口等靳安璃。
莫淼淼率先出來,看到他,開心地跑過去,一蹦就蹦到了他跟前,並很大聲地喊了聲,「哥!」
「嗯,今天這麼快出來。」莫少秦輕淡地睞了眼她,目光又望回學校門口。
莫淼淼一看就知道他要等的人是靳安璃,心裡不高興了起來,卻也沒有表現在漂亮的臉蛋上,「哥,你就這麼喜歡靳安璃。」
「你們怎麼了,你現在還連名帶姓的叫小璃,有必要嗎?」他皺眉輕責她。
「那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你管不著!」她表情微生氣地瞪著他,「還有,你有時間在這裡等人,還不如去幫媽咪問問爸比,為什麼總是不回家,是不是在外邊有女人了,都快一個月了,回家就只有一兩次還不過夜,太反常了!」
莫少秦聞言又皺眉,「我沒聽到媽說。」
「你不問,媽咪當然不會說!」她翻了個白眼,眼角光注意到靳安璃出來了,忙道,「我們現在回去吧,媽咪最近心情老不好,你打電話給爸比問問怎麼回事。」
莫少秦卻不管她的話,逕自朝靳安璃招手,「小璃,這裡!」
其實靳安璃一走出校門口就看到了他們倆兄妹,本想裝作沒看到往另外一頭走人,免得又被淼淼誤會,可是現在被他這麼一叫,她就是想裝沒看到也裝不了。
在心裡無奈地暗嘆一聲,硬著頭皮走過去。
「莫大哥。」轉過小臉看向莫淼淼,見她完全當自己不存在,但還是打了聲招呼,「淼淼。」
莫淼淼沒理她,轉身就走了。
「淼淼……」靳安璃想追過去,卻被莫少秦拉住。
「別追了,她現在只是心情不好,過段時間就好了。」他低聲安慰,「走吧,我送你回去。」
「莫大哥,我說了,我們……」
「小璃,」他輕聲打斷她,「我知道你跟阿炎好像又和好了,但我也說了,我喜歡你,當時你也答應給機會了,你想就這樣出爾反爾?」
「莫大哥,我知道我那樣很不對,我跟你道歉。但是,在我跟我大哥和好之前我己經跟你說明我們不能交往,現在你明知道我跟我大哥和好了你還要這樣,你不覺得這樣會給別人帶來困擾嗎?你喜歡我我謝謝你,但是難道不是自己喜歡的人過得好就行了,為什麼還要去打擾呢?如果是我我不會去打擾!」
「但偏偏我不是你,我沒有那麼大的肚量,換成阿炎,他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肚量。」他定定地看著她說,目光堅決,「只要你跟阿炎一天不結婚,我都有機會。」
「莫大哥,你這樣我會討厭你。」她生氣了,冷著小臉說出這句話。「本來我是真心把你當大哥,可是為什麼要變成這樣?淼淼是個好女孩,你就不能接受她試試?反正你們又不是親兄妹!」
她沒有注意到他的突而臉色微變,並恍然大悟,「原來你是因為淼淼才會這麼說,是不是她跟你說了什麼?」
「沒有,她什麼都沒說!」她馬上否認。
「如果沒有,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是親兄妹?」他覺得好笑,失笑反問,俊容上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露出一絲怒容。
「……」面對不怒反笑的他,她實在沒轍,她以為只要自己生氣,表現出反感的樣子,他就會收手,沒想到……
「好了,我現在送你回去,我只是想要個公平竟爭的機會。」他一手拉開車門。
她轉身就走了,不想睬他。
他想要就能要到?也不問問大哥給不給!就算她想給,大哥也壓根不會給!
莫少秦臉上溫煦的笑容因為她的轉身離開,而有絲僵硬,眼底掠奪過抹寒意。
他不相信,靳司炎想要什麼有什麼,幸運之神永遠都站在他那邊!
他拿出手機打了電話給莫淼淼。
「莫淼淼,你跟小璃說過什麼不該說的話!」
「我哪有說什麼?什麼都沒說,你不要誣賴我!」己經回到家的莫淼淼,接到他的來電以為幹什麼,沒想到竟然是為了靳安璃來興師問罪。
「沒說她怎麼會知道我跟你不是親兄妹!沒說她怎麼會知道你喜歡我!沒說她怎麼會因為你跟我生氣!」莫少秦句句都是質問,話里全是怪莫淼淼。
莫淼淼聽著他說心裡難受得緊,明知道她喜歡他,他還要為了靳安璃來質問她,她知道他不喜歡她,可她也沒有對他死緾爛打,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她帶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怒道,「對!我什麼都說了!我就是看不慣你們在一起,所以什麼都跟她說,誰叫你不喜歡我!」說完狠狠將電話掛斷,冷冷地雙臂環胸自嘲笑了起來,腦子裡想著靳安璃。
她還學會告狀了,呵,離白蓮花也不會太遠了,真夠可以的。
新天地別墅區
單心蓮沒想到還會見到自己最喜歡的大兒子,還是在莫風霆給自己買的這橦別墅里。
「阿炎,你…你怎麼來了。」她聲音有些抖,眼睛不敢看他。
站在別墅門口的靳司炎微微冷牽嘴角,「想找個人還不簡單。」邊說邊走進客廳,四下打量了下,莫風霆買的這橦別墅可不便宜,還真是應驗了那句『金屋藏嬌』。
單心蓮被自己兒子找到安身處,覺得尷尬又丟臉,因為她本來就是淨身出戶,沒有錢,能住在這麼豪華的別墅里肯定是男人的錢。
「我以為把你趕出家門你會改,沒想到你的心還是這麼狠。」他轉過身寒聲質問她,目光緊緊盯著她不放。「靳老頭哪裡讓你不痛快非要置他於死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單心蓮心虛地別開臉。
「你若是不知道天下就沒人知道。」說完,他將手裡的一個牛皮袋隨手甩到了茶几上,「這就是你的殺人動機!」
殺人動機?
單心蓮怔住,本來低著的頭因為他這句話而快速抬起,瞠大雙眼瞪視他,好幾秒後雙眼才轉去看被扔到茶几上的牛皮袋,瞠大的雙眼同樣瞪著牛皮袋好幾秒後才彎身伸手去拿,伸出的手手指微顫。
將牛皮袋裡面的文件拿出來看,越看她的眼瞪得越大。
「我不明白你剛才說的話什麼意思!」看完後她生氣地說。
「不用再裝了,靳老頭現在變成植物人就是你下的手。」他冷冷地注視著她說。
「植物人?」她錯愣。
植物人?靳遠東成植物人了?!
她突然笑了,還笑得很開心,「那是他罪有應得!他活該!連老天都不放過他!老天終於幫了我一次!」
他俊臉上的寒意更濃,「我倒希望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是你,而不是靳老頭!」
「為什麼你要這麼想?我是生你的母親啊,你應該報答我而不是咒我死。」單心蓮又是笑又是激動地瞪大眼問他,「你們身為兒子的這樣子是很不孝的,老天知道會天打雷劈的知道嗎?」
「有你這樣的母親是我們的悲哀,還不如沒有。一日夫妻百日恩,而你卻下得了手,就算老天要劈也是首先劈了你。」他冷聲嘲諷,心裡還有團火沒處發,「別以為你這樣我們就沒辦法收拾你一一」
「那你們就收拾啊!」她兩手一攤,非常囂張猖獗的笑看他,「你們不敢!你們再怎麼恨我我也是生你們的母親,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更何況我十月懷胎生下你們,生下你們我還一把屎一把尿養大你們,所以說你們不敢!就算你們把我移交司法,法律也不能把我怎樣,我是個己死之人,你們的父親早在十年前就將我的名字消了!今天說到這裡我就順便說了,反正也瞞不過老大你,恐怕你早就己經知道,不知道的人也就是老二老三罷了!」頓了頓,她來回踱了幾步,抬起頭打量了下身處的房子,語氣極盡得意,「這橦房子是你們的莫伯父送的,也就是莫霆風,我跟你們父親認識多久,我跟他的關係就保持了多久,除了那十年,我出車禍的原因也是因為他,當時我們都要私奔了,卻出了車禍,都是你們父親那張烏鴉嘴害的!你們父子四人把我趕出來就算了,連我單氏的股份也不還給我,還把它轉贈給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我恨不得靳遠東死,死得越快越好!」說完,她故意又問他一句,「老大,是不是氣得想掐死我?來,你掐死我,我這個生你養你的母親死在你手中,你也算是為你父親報了仇,來,動手呀!」
靳司炎暗咬牙,垂於身側的雙手暗握成拳,恨不得真的動手掐死她!
可是,事實就是如她所說,他不能這麼做,就算她罪大惡極,就算她該下八層地獄,她也還是給了他們三兄弟生命的母親,沒有她就沒有他們三兄弟!
「我們沒有你這麼無恥惡毒的母親!」他幽深的雙眸里泛起了淡淡的紅絲,說出來的話是控制著爆怒的情緒硬生生以最接近平常語氣吐出來,「你還說漏了一件事,你生過一個死胎,那個死胎是你一輩子不願意提的,可偏偏,那個死胎卻被我給找到了。」
單心蓮徒然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瞪住他,嘴唇顫抖不己地搖著頭,「不……不可能……」那個孩子不是己經死了嗎?當時,她還劃花了那孩子的臉才扔掉!
「這世上不可能的事變成可能大把,不缺你這件小事。」他陰冷的俊臉倏地變得森寒,語帶警告,「不要給我發現你又慫動莫風霆對安姨下手,再有第二次,我可以不掐死你,但我可以把你給弄殘,一輩子活在痛苦裡,你可以天天禱告老天來收拾我這個不孝子,我等著!」
見他轉身要走,她慌忙回過神追上去,死死拽住他左臂,「你還沒告訴我,那個孩子是誰,他在哪裡!」
他冷漠無情的用力甩開她雙手,「你愈想知道我愈不告訴你!不要再以母親的名義要求我們三兄弟必須做什麼,你己經沒那個資格!」冰冷說完扭身就走出客廳。
「不,你必須告訴我,我是你母親!」單心蓮再次追出去,卻被他帶來的兩名守在客廳門口那裡戴著墨鏡的保鏢伸手攔住她,「你們幹什麼攔我!我是你們老闆的母親!」
「老闆沒跟我們說你是他母親。」保鏢之一冷冷地說完將她推開,轉身離開,上車。
後車廂內,靳司炎幽冷的目光望著車窗外。
認識十幾年,他竟然不知道少秦是他同母異父的親兄弟,而他早就知道他們之間是親兄弟,卻一直隱瞞不說,這次他會對靳氏不利,想必是忍耐到了極限吧。
一個明明有親生母親,卻被以收養的名義做別人家的兒子,是不能說的痛苦,他的心裡肯定怨恨過老天的不公,命運的不公……
靳司炎越想,心裡越覺得對這個突來的親弟弟感到內疚,雖然母親三觀盡毀,可他與少秦相處多年深明他為人,這並不是個不可接受的弟弟。
拿出手機,他撥打了莫少秦的電話號碼。
「你這麼有空?我都忙成狗了!你竟然還有臉打電話來跟炫空閒!」莫少秦抱怨的聲音自電話那邊傳來。
他聞言微牽嘴角,這抹淡笑不再是冷淡的笑,是他對親弟弟才有的,「我突然想到個問題,所以想問問你。」
莫少秦輕嗯了聲,「你說。」
「你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正在審閱文件的莫少秦聞言怔了怔,眼睛掃了眼還在通著話的手機,牽了抹冷笑,語氣隨意里透著認真,「把我喜歡的女孩子追到手。」
他最想做的,就是把靳司炎最愛的女人追到手。
聽到他的回答,靳司炎愣住,好半天都沒有說話,久久才戲謔地問,「什麼時候我們莫大少爺有喜歡的女孩子了?太不夠意思了,居然瞞而不報。」
「你不是忙著工作,就是忙著找情妹妹,我哪好意思打擾。」莫少秦嘆著氣,「好了不說了,我這還忙著呢,哪像你這麼閒,想去公司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我是不想去都得去,最近老爸經常不來公司,可把我給累得夠嗆,掛了!」
靳司炎緩緩將手機自耳邊放下,握著手機的大掌微微用力握緊置於交疊在一起的修長雙腿上,幽深的雙眸底有抹難懂的情緒掠過。
晚上七點,靳安璃一個人在家做手工,越做越覺得安靜得有點可怕,心慌慌的,聽覺更是靈敏得恐怖。
本來這個月上白班的安琳晚上在家還有些人氣,可自從安琳去醫院陪靳遠東後,感覺比她上晚班不在家時還人靜得心慌。
「再這麼下去我不得有家歸不得。」她低聲喃喃四下環視這個靜悄悄的七十平方米大的房子。
抓起手機一個電話打到了靳司炎那裡去。
「大哥,你快點過來陪我!」
「怎麼了?」靳司炎剛從辦公室走進電梯,聽到她有些慌的嗓音忍不住皺眉。
「我一個人在家,家裡好安靜,好可怕,總覺得……不敢說下去了啦,你快點過來,我到樓下等你!」說完便掛了。
被掛電話的靳司炎好氣又好笑地無奈搖搖頭收好手機,到了一樓後去提車。
車子緩緩滑出地下停車場,剛要轉方向盤往南園方向去,腦海里卻有一個想法突然掠奪過,車子就停在了進出地下停車場通道那裡。
似是做了一番天人交戰,他最後垂下了俊臉,深深吸了口氣,又吐了口氣,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莫少秦。
「少秦,我現在忙走不開,小璃說自己一個人不敢在家,她叫你一聲莫大哥可不能白叫,快去!」
「靳大少爺,現在是大晚上哎,你就這麼放心讓我一個大男人去陪她一個小姑娘?你心還真大啊!」莫少秦有些不情願的意思,因為今天晚上,他的病情會發作,怕會嚇到小璃。
「我可不管你,掛了!」他說掛就真掛了,然後開車回泰園。
莫少秦低咒一聲,連忙換身衣服,出門。
以最快的速度驅車來到南園,借著車燈,他己經看到了在樓下的路燈邊走來走去的靳安璃。
「小璃。」他的車子於她身前三步遠停下,「上車,帶你去兜風!」
「莫大哥?」靳安璃疑惑,她沒打電話給他呀,她是打給大哥,大哥沒來怎麼反倒是他來了!
「對,就是我。」他溫和地笑笑,「剛才你大哥給我打電話,說他還忙著過不來,怕你一個人在家害怕就叫我過來陪你,可不是我自己過來的,別怪我頭上。」
靳安璃聽了暗蹙秀眉,因為他的話又不能表現出不高興來,但人也沒動還是直直地站在原地,壓根本沒有要上車的意思。
「怎麼,怕我吃了你啊?」他調侃她。
「不是。」
「那就是還在為中午的事情生氣?」他猜測。
「不是。」
「既然都不是那就上車吧,帶你去吃小吃,然後兜風,時間到了十一點我就回家。」
「大冷天的兜什麼風。」她不冷不淡地哼了聲。
「這還不是大冷天好麼,才剛剛入冬,正好吃辣椒暖身。」他說完側過身推開跑車的另一邊車門,「快上車,像這種天氣吃辣辣的小吃才爽!」
「這種天氣才幹燥,需要補水!」她還是不願意上車。
「噯,你怎麼這麼磨嘰,現在可是七點半了,十點半天我就送你回來,那條小吃街要是吃不完你可別怪我。」
「一整條那麼多?」她咋舌。
「當然!」
她想了想,覺得自己好像也沒吃過一整條的小吃街,去吃一次也無妨,反正是大哥讓他來的,到時候大哥要是追問也不能怪她不是?
莫少秦帶靳安璃去了隔壁a市,真的將一整條小吃街送到她面前。
「看,我沒騙你吧!」
下了車後,他帶她步行幾分鐘,來到了長長的小吃步行街,低首凝著身高只及他肩下的她得意挑眉笑意。
「嗯,你還真沒騙我,不過這麼長,要吃多久啊?而且我們來這裡己經開了三十分鐘,來回就一個小時了。」
他抬起左腕看腕錶,邊看邊說,「現在是八點十分,十點十分我們就打道回府,所以,」說著他轉臉瞅她,「我們有兩個小時可以掃小吃進肚子!」說話時他很秀逗地比了個剪刀手。
「好滑稽!」她揚起個大大的笑容笑了起來,水眸亮晶晶地睇他,「你一個大男人比個剪刀手好好笑!」
他聞言連忙收了起來,很嚴肅地問她,「要是你大哥比,你會笑嗎?」
她很認真地想了想,搖搖頭,「想像不出來他比剪刀手的樣子。可是你比起來好好笑噢!」說完她又崩,笑了起來。
他作出副很心靈被她笑得受傷的樣子,「難道你不知道我是故意這樣子逗你笑的嗎?好難過,你竟然笑我這麼久!」
他越說她越笑,最後一發不可收拾,笑暈式地蹲到了地上。
後來,他自己則跑去最近的一個小吃攤,買了一大扎羊肉串回來,上面撒了好多好多胡椒粉辣椒粉香油芝麻之類的調味料,一走近她就分了一大半給她。
她伸手拿過來,毫不客氣也毫不淑女地吃了起來,邊吃邊點頭,「嗯……好吃!」
「那邊有攤是整條小吃街最好吃的,走,我帶你去!」他邊說一掌拉她一塊兒走。
在他們身後,有道目光一直跟隨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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