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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伯聽到她的問話,當下被嚇得僵愣,完全不敢答話。
「我問你話沒聽到嗎?」單心蓮沒聽到他回答,轉過化得精緻的臉怒視他,「你們這一個兩個全都有膽幫靳遠東瞞天過海,怎麼就沒膽回答我的問題?你們怕他責備,就不怕有天我知道會被責備得更加厲害嗎!」
周伯被斥得額頭上己經在緊張地冒細微冷汗。
廚房裡在忙著的周媽聽到客廳里的大動靜,心裡同樣害怕,更擔心單心蓮會對周伯怎麼樣,於是摸出隨身戴著的老人機,馬上打了個電話給靳司炎。
「大少爺,出大事了,您跟老爺快點回來!」她把聲音壓得很低。
「什麼事?」靳司炎在那方淡問。
「夫人知道……安夫人跟小姐的事了!」周媽本來想喚安琳作夫人,可一想單心蓮回來了,又覺得不妥,想了下覺得稱安琳為安夫人好了。
靳司炎沉默了會兒,並沒有說他其實己經在路上,也沒有因為這件事而感到慌張不安,語氣依然從容,「知道了。」
客廳里,周伯一聲不敢吭,因為答應過老爺不能說,那他就是不能說。
「夫人,我知道瞞著您不應該,但我己經答應老爺在先,所以,還是等老爺回來跟您解釋吧。」
單心蓮冷笑著連連點頭,「真行,心都是向著他是不是?這十年我躺在病床上,他卻在家尋歡作樂,還娶了個小老婆回來,娶小老婆就算了,還帶了個拖油瓶回來,拖油瓶就算了,竟然還敢不要臉地勾引我兒子!她們母女簡直就是不要臉到極點!」
周伯聽到她這樣辱罵安琳母女,心裡有氣,這八年來,安琳母女在靳家不管對誰都是謙和有禮,從來不會對傭人呼來喝去,對他跟老婆子更是客客氣氣,特別是小姐,對他們倆非常關心。
「夫人,安琳跟她女兒並不是您說的那樣。她們雖然出身不富貴,但人卻是很好的。」
單心蓮聽到他一個管家竟然當著她這個主人的面維護那對賤母女,當下氣極了,怒道,「馬上打電話給靳遠東,讓立刻馬上他滾回來!」
單心蓮與靳遠東之間,單心蓮永遠都是強勢的,在外人面前還會勉強給點靳遠東面子,但在家裡,從來不會給好臉色,一口開就是疾言厲色,將他數得傭人在心裡都同情他。
就在她話音才落下當口,靳司炎自客廳大門走了進來,那淡定從容的姿態仿若不知道周媽跟他說過的事情。
單心蓮看到他回來了,怒容瞬間一斂,神色變回往常一樣。
靳司炎連一眼都沒有給她,當作沒看到,逕自朝樓上走。
見他居然對自己視若無睹,她的火氣又上來了,連忙叫住準備上樓的他,「阿炎!」
聽到她的聲音後,他才停下腳步轉回身,裝作才看到她的微淡反應,但俊臉上的神色還是很快恢復冷淡,語氣也是一慣的冷淡,「什麼事。」
「安琳與靳安璃怎麼回事?」她單刀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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