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牛逼?」楚陽目瞪口呆,不過想想也是,這些殿堂武士有的活了幾百年,為國家也奮鬥了幾百年,私心應該是沒有的,而那些年輕的殿堂武士,基本上也是出身清白。筆神閣 bishenge.com
「臣附議!我也願意貢獻誅殺令。」方忠澤的話,倒是讓楚陽一驚。
楚陽最開始懷疑的就是方忠澤,這傢伙從開始就斷言空葵是假的,楚陽幾次建議直接殺掉空葵,也是這老傢伙從中作梗,還怒噴了楚陽幾次,痕跡太過於明顯。
「這老傢伙應該不是內奸,因為他是個老玻璃!」崔宏站在楚陽身邊,用極小的聲音說道。
「呼!」方忠澤突然一刀,朝著崔宏砍了過來。
「方老留手!」南宮行趕緊一把抓住方忠澤的手,厲聲喝道:「崔宏胡說八道,擾亂軍心,來人,拉下去重打二十軍棍!」
楚陽站在原地目瞪口呆,這崔宏,真的是沒腦子,這麼八卦的事,你回去說多好,得罪了不朽級別的戰士,嫌自己命長嗎?
「這小子,老夫要殺人滅口!」方忠澤一指楚陽。
「老將軍饒我狗命,剛才崔宏說的啥我完全沒聽到!」楚陽當時就慌了。
「方老息怒!」南宮行給方忠澤做了個揖,趕緊讓近衛把崔宏拉出去打棍子,然後轉移話題:「現在大事當前,我們先談大事。」
說著,南宮行目光轉到了聶震身上:「誅殺空葵這件事,事關重大,南宮行年幼無知,不敢擅作決定,如果聶將軍也使用誅殺令的話,那麼現在就去誅殺空葵。」
「這件事,我倒是有不同看法。」聶震淡淡地說道。
「哦?願聞其詳。」南宮行若有深意地看了聶震一眼。
「既然楚將軍把空葵裝進了縛龍袋,那麼這空葵一身修為,算是毀了,既然如此,殺與不殺,算不得什麼重要的事,我的意思是,拿著空葵,跟魔龍城簽一個百年不得入侵的協議,並且拿大批物資來換,這樣的話,我們放回去一個廢人,而我們自己的力量,也可以壯大。」聶震說。
楚陽看了幾眼聶震,心裡暗說,這老傢伙無恥的程度,很有老子當年的風範啊。
「不行,這空葵必須死!只要她死,至少三十年我比奇不需要懼怕魔龍城,至於裝備物資,重要性遠不如一個經驗老道的不朽戰士。」南宮行堅定地說道。
聶震頓了頓:「既然如此,臣建議,明日清晨看看魔龍城的動向如何,再做決定吧,反正這空葵在足智多謀的楚將軍手上,也逃不掉。」
「好吧,既然聶將軍這麼說,就讓她再活一夜,就這樣吧,大家今天也累了,各自休息,方老留下,崔宏一會行刑結束,楚陽帶著他來給方老賠禮道歉。」
「哼!」方忠澤對著楚陽哼了個鼻音,跟著南宮行朝著城主府走去。
楚陽一臉的莫名其妙,崔宏八卦你的隱私,你哼我干雞毛,你個老玻璃!楚陽在方忠澤身後氣哄哄地瞪了他兩眼,出門看到兩個皇城近衛正架著崔宏走進來。
二十軍棍,把崔宏打夠嗆,連走路都走不了了。
「小子,快給我療傷藥,臥槽這幫兄弟下手真狠。」崔宏疼的大呼小叫。
「別別,你就這個模樣進去道歉,那個老玻璃說不準看你夠慘能原諒你,否則他一生氣自己親手干你一頓,你這軍棍就白挨了。」楚陽笑嘻嘻地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哎,我也是小看了不朽,這幫人耳朵好使的很。」崔宏一臉的沮喪。
兩人進到城主府內,有人把兩個人領進去,楚陽剛要行禮,驚愕的發現,上首的兩個座位上,方忠澤和南宮行並排而坐。
這方忠澤到底什麼身份?能和國王並肩而坐?
「方老恕罪,在下口無遮攔……」崔宏彎腰就要下跪行禮。
「別扯那沒用的了。」方忠澤瞪了崔宏一眼:「坐!」
楚陽有些詫異的看著方忠澤,這老傢伙葫蘆里賣的什麼藥,認識他也好幾天了,感覺今天好像換了個人一樣?
扮豬吃虎?都不朽了還跟我們這些孩子玩套路?老傢伙你人老心不老啊?
「崔宏,這些天這些事,我和方老基本都是聯繫好了的。剛才你這棍子,算是我的苦肉計,哭了你了,不過也是你嘴賤的結果,你也不委屈。」南宮行淡淡地說道。
「是!是!那我不用在這賣慘了吧?」方忠澤讓崔宏坐,但是崔宏剛挨完軍棍,哪裡敢坐:「快給我治傷,瞅啥呢?」
「你不會想因為二十軍棍,浪費一瓶療傷藥吧?」南宮行問道。
「不用不用,他有別的。」崔宏笑道。
楚陽從包里掏出兩個強效太陽水,打開瓶子,直接隔著衣服從崔宏的後背倒了下去,瞬間崔宏的褲子濕了一片。
「小傢伙秘密不少,這藥水雖然不能療內傷,但是也算是外傷聖藥了吧。」方忠澤淡淡地說道。
「是是!這太陽水還有別的作用,就是泡出來的茶味道非常好,而且有壯陽的功效……」崔宏在一邊搶著獻媚似的回答。
方忠澤臉又黑了。
楚陽也無語,你真是個豬,都知道人家是玻璃了,你提壯陽這事幹嘛?沒事找事嗎?
「好了,楚陽,這空葵,真的在你手上?」南宮行問道。
「是!」楚陽就把白天自己回去查看,李如倫帶著空葵要逃跑的事情,全盤跟南宮行和方忠澤說了一遍。
南宮行和方忠澤互相看了看:「看來基本差不多了。」
「啥意思?」楚陽問道。
「其實我們中間有內奸的事,在比奇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了,當然人選不確地,應該就在趙三和聶震之間,這次特意帶過來,就想查清楚這件事,沒想到被你小子亂搞一氣,省了我們好多力氣。」
楚陽皺著眉頭,看著南宮行:「既然國王陛下知道有內奸,為何還如此大意,差點跑了空葵?莫非國王陛下,還安排了後手?」
「……」南宮行笑了笑,沒說什麼。
「這事是老夫的錯!」方忠澤憤憤地答道:「老夫自幼厭煩女人,對女人有天生的感知度,那天在城牆上看到空葵,聞到她身上有一股很奇怪的花香,而夜晚抓到的女人卻沒有這種香味,老夫自信這股花香別人聞不到,所有她也應該沒必要在這上面作假,想不到還真中了她的計策。」
「聞香識女人,高手啊……」楚陽感嘆。
「那楚將軍又是怎麼確定,這空葵的身份的?」方忠澤問道。
「我能看到別人的內功等級,你信嗎?」楚陽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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