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問太妃安。」燕綏終是找到了機會開口,朝著恭太妃恭敬的行了一禮。
恭太妃看了看燕綏,淡淡道:「既是被老九找到了,那便是命中注定躲不過的了......」
燕綏有些不太明白恭太妃的話中之意,但卻是注意到了她話中的那一個「躲」字,難道說她和楚凌天在一起會有什麼命中注定的劫難嗎?
「好了,你別站著了,都坐下。」恭太妃擺了擺手道。
隨後便有人上來奉茶,燕綏一開始並未注意進來的人,直到她將茶端到了自己身旁的桌子上,燕綏才注意到前來奉茶的原是琉璃。
「琉璃。」燕綏淡淡的叫了一聲,聲音之中沒有怒亦沒有驚訝。
但琉璃卻是在聽到燕綏的聲音之後身體微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她一直低著頭,完全不敢對上燕綏的視線。琉璃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這丫頭原是你的,若你那兒卻人手,便將她領了回去吧。」恭太妃看了一眼琉璃,淡淡道。
琉璃本還想著向恭太妃求救,不想恭太妃卻是一下子將她推給了燕綏,頓時眼中蓄上了眼淚,一副楚楚可憐的看向恭太妃。
看著琉璃的模樣,燕綏不得不承認,她果然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太妃若是用的習慣,日後就讓琉璃在太妃這兒伺候吧,總也不過是一個婢女罷了。」太妃的話說的根本沒給燕綏選擇的餘地,燕綏自然也便不客氣。
恭太妃當即皺了皺眉,抬眸看了一眼燕綏,似乎還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為何她竟感覺這兒燕家的女子有些不一樣了呢?
一聽燕綏放人了,琉璃都還未等到太妃開口,就立刻對著燕綏道:「謝王妃恩典。」
「還有沒有規矩了!」太妃當即冷冷的斥了一聲。
琉璃頓時被嚇得跪了下來,聲音微顫道:「婢子莽撞了,還請太妃見諒。」
「好了,先下去吧,少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太妃略有不耐的揮了揮手。
看著恭太妃這樣,燕綏其實是有些奇怪的。琉璃是有些小聰明,但卻不是聰明人,為何太妃竟會看上她呢?
剩下的時間,又幾乎是太妃和楚凌天在閒聊,燕綏再一次成了擺設。不過在他們的閒聊之中,燕綏卻是聽出了一些端倪。
太妃對於當今皇上是極為不滿的,而對先皇更是懷著一種濃濃恨意的。
按理,先皇去世,妃子都應陪葬的。恭太妃雖然撫養了宸王,但畢竟不是他的生母。按她對晉皇的態度,晉皇又怎麼會容忍呢?
再回想之前恭太妃回晉陽,儘是驚動了當時後宮之中地位最高的皇貴妃親自來宸王府前迎接。
當時的皇貴妃手中可還握著掌管後宮的大權,能讓她這般屈尊降貴的該只有太后才對,可不是一個區區太妃可以享有的。
待到出了雪松堂,燕綏終是忍不住問道:「恭太妃與皇上之間有什麼關係?」
楚凌天突然停下了兩步,沉默了片刻後,面無表情道:「太妃是皇上生母。」
「生母?」燕綏當即吃了一驚,她很少有這般失態的時候,「那為何......」
「為何太妃反倒是不喜歡自己的親兒子?」楚凌天看著燕綏,突然帶著一絲無奈道,「這你恐怕要親自去問問太妃了。想必除了她,誰都不知道為什麼。」
有時候楚凌天也挺同情晉皇的,自己的生母更關心別人的孩子也就算了,竟還視他這個親生兒子為蔽履,最關鍵的是竟還不知道自己********?
所以皇上對他有恨他並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你當真不知嗎?就從未去調查過?」燕綏看著楚凌天道。
憑著楚凌天的本事,他若是想查,不可能一點也查不到的。
「問題多半是出在先皇那兒吧。至於太妃為何會撫養我,可能多少是出於情義吧。」楚凌天淡淡道,「我的母妃本是孤女。聽聞當年母妃身受重傷,奄奄一息之時,是恭太妃救了她,並收留了她,還與她以姐妹相稱。」
「那你母妃因何而死?」雖然問這樣的問題有些不妥,但有一種天生的直覺告訴燕綏,這中間似乎有些一個極大極糾葛的故事。
「聽聞是難產,力竭而死......」楚凌天的眉宇之間有一絲郁色。但燕綏卻可以理解,畢竟自己的出生帶走了母親的性命,沒有人心裡會舒服的。
當時的皇貴妃手中可還握著掌管後宮的大權,能讓她這般屈尊降貴的該只有太后才對,可不是一個區區太妃可以享有的。
待到出了雪松堂,燕綏終是忍不住問道:「恭太妃與皇上之間有什麼關係?」
楚凌天突然停下了兩步,沉默了片刻後,面無表情道:「太妃是皇上生母。」
「生母?」燕綏當即吃了一驚,她很少有這般失態的時候,「那為何......」
「為何太妃反倒是不喜歡自己的親兒子?」楚凌天看著燕綏,突然帶著一絲無奈道,「這你恐怕要親自去問問太妃了。想必除了她,誰都不知道為什麼。」
有時候楚凌天也挺同情晉皇的,自己的生母更關心別人的孩子也就算了,竟還視他這個親生兒子為蔽履,最關鍵的是竟還不知道自己********?
所以皇上對他有恨他並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你當真不知嗎?就從未去調查過?」燕綏看著楚凌天道。
憑著楚凌天的本事,他若是想查,不可能一點也查不到的。
「問題多半是出在先皇那兒吧。至於太妃為何會撫養我,可能多少是出於情義吧。」楚凌天淡淡道,「我的母妃本是孤女。聽聞當年母妃身受重傷,奄奄一息之時,是恭太妃救了她,並收留了她,還與她以姐妹相稱。」
「那你母妃因何而死?」雖然問這樣的問題有些不妥,但有一種天生的直覺告訴燕綏,這中間似乎有些一個極大極糾葛的故事。
「聽聞是難產,力竭而死......」楚凌天的眉宇之間有一絲郁色。但燕綏卻可以理解,畢竟自己的出生帶走了母親的性命,沒有人心裡會舒服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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