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請你消停點! 134燕某某,我要反了你

    我突然覺得我和燕少之間的距離好遠……

    就算我們生死與共,就算曾經在性命危在旦夕的時刻兩兩相依。

    我們之間的距離依然那麼的遙遠。

    燕少有太多的經歷,太多的秘密,不管是別人知道的,或者不知道的……林小瑩通通都不知道,也無權知道。

    趙小哥並不知道我內心的悲愴,他還是喋喋不休地:「汪總最得燕少喜愛,就是他拳打得好。這就跟那個什麼高俅的足球踢得好,於是得到了那個什麼宗的喜愛是一個道理。」

    我已經不想去在意燕少和汪總第二次被人用君王和*臣的關係比喻。

    我心裡淡而無味,順口問趙小哥:「打拳的話,他們誰能贏啊?」

    趙小哥就嘖嘖著:「廢話,汪總敢打贏燕少嗎?」

    是啊,我問的真是廢話。

    趙小哥又說:「不過我聽他們聊的,說汪總已經是泰拳十段紅帶什麼的。還說汪總年少時候都在泰國渡過的,說他是個混血兒,父母雙亡,從小就是個打黑拳的。燕少就是在泰國拳市上見到汪總的,說什麼汪總當時因為陷入泰國黑市賭拳作弊事件,差點被上面打死,是燕少救的他。所以汪總就一直為燕少做事,來報答燕少。他們傳得挺神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已經不想再聽關於汪總和燕少的那點基情。

    越聽我就越傷心,總覺得燕少對我隱瞞關於汪總的事,比他對我隱瞞他和趙安蒂的事情,還讓我傷心。

    我在南川出生入死,為了他命都不要,他連一點可憐的真實信息都不告訴我。

    讓我傻乎乎地跟著八點水亂跑。

    林小瑩對於他而言到底算什麼呢?

    我轉移話題,問趙小哥秦總又是怎麼到集團來的。

    趙小哥對於八卦有著無窮無盡地精力,他說:「秦總的來頭可大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還真不知道,就問趙小哥秦總到底什麼來頭。

    趙小哥用一種看外星人一樣的眼神看著我,他問:「林小瑩,我們省在很多年前,有個什麼運動的領導人姓啥,你知不知道。」

    我表示文科生歷史都是渣,不過我還是回想了一下,就問趙小哥說,他是說的改變歷史的某某運動嗎?

    趙小哥點頭。

    然後我就倒吸一口氣,問,秦某人和秦總是什麼關係?

    趙小哥很鄭重地點頭:「嗯,那是秦總的曾祖父。」

    趙小哥對著我比了四個指頭。

    秦總是第四代了。

    長子長孫長曾孫……根紅苗正的,第四代。

    趙小哥用一種老成的口氣教育我:「全世界都知道,我們省就是他們秦家的地盤,秦家是開國之後,權勢通天……嘖嘖,我聽波娃子說,姐你在南川的時候,市委書記直接來給你撐場子對吧?那肯定是賣的秦總的面子吧?」

    我在心裡直打鼓。

    人生第一次因為自己的遲鈍而感到恥辱。

    我其實知道本省是秦家的地盤,土生土長的市民怎麼可能沒聽說過。秦總還帶我到省委外面吃過蒼蠅館子,劉一香的老闆娘都叫他秦公子。但是我就是怎麼也沒敢把秦總和那家人聯繫在一起。

    我想起燕少曾經對我說過,秦總家裡催他結婚,假如我願意嫁給秦總的話,也確實是許多女人求而不得的好姻緣了。

    幸好,幸好我從沒有和秦總在一起的心思,否則一個小廠工人之女,居然敢去覬覦開國帥領之孫,真是要笑掉別人的大牙了。

    我想不通為什麼秦總會到xx集團來,我問趙小哥:「秦總和燕少又有什麼淵源呢?」

    我知道我和趙小哥的談話,都會聽過槐木一字不漏地傳到燕少的耳朵里。

    但我就是要問。

    既然燕少不肯告訴我,他不能阻止我去問別人。別人要亂說什麼話,他也怨不得。

    可是趙小哥這次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他靠近我,聲音小了,「其實這裡最神秘的就是燕少了。我們都沒人知道燕少是什麼背景,只知道他和秦總,好像是小時候的朋友了。他女朋友的背景,聽說也挺大的。據說一個二個都是跺跺腳這世界都要翻天的角色。」

    趙小哥接下來還告訴我,傳媒集團的楊總,竟然是燕少的小姨媽。

    就是不知道貿易公司的胡總又是什麼來歷,不過胡總是個很不愛生事的人,脾氣也是所有副總裡面最好的,見人都笑米米的,說話和態度都很和藹。

    我和趙小哥正聊著,突然現有個腦袋在保安室外探著。

    我抬頭一看,居然是我曾經的租房蜜友小齊!

    秦總答應過讓她到公司來當前台,沒想到她真的來了。

    小齊見到我也非常驚喜,她忙推門進來:「小瑩!真的是小瑩!我出去送東西回來路過,就說這裡面的人好像你啊!」

    我終於在集團見到了一個貼心的故人,也高興地上前拉住她。

    「小齊!小齊!」

    我們倆興奮地抱在了一起。

    這個晚上,我就和趙小哥,還有小齊一起去吃飯。

    我們三人去吃了海鮮火鍋。

    都說三人要成精,小齊和趙小哥也很談得來,我們三個xx集團的員工就在小包間裡,把集團里的阿貓阿狗都拿出來談了個遍。

    小齊告訴我,她現在接替我之前的位置。

    周佳穎她們雖然有點排斥她,喜歡配她干跑腿的活兒,但是也沒有怎麼針對過她。她還算工作得很愉快。

    小齊說,周佳穎她們沒事的時候,最愛窩在前台談集團高層的八卦了。

    她們最愛做的夢,就是被汪總或者燕少看上,然後去傳媒集團當明星。

    這事情並不是沒有先例,聽說有一次,燕少難得地路過了集團大廳,而且好像看了她們一眼。

    這之後,他居然又連著三天路過了前台。前台的美女們全都又緊張又興奮,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降臨了。

    果不其然,前台的一位美女,突然就接到了人事調令,直接到傳媒公司當平面模特去了。

    大家都說,這美女是被燕少看上了,聽說她拍雜誌封面的時候,燕少還到現場去看了的。美女工作結束之後,是汪總開車把她接走了。

    所有的人都傳,汪總是幫燕少把美女接過去侍寢了。

    小齊說得繪聲繪色地,趙小哥也在一旁幫腔:「傳媒那就是燕少的後宮,這事情全集團都知道。汪總就是專門幫燕少物色這些,才那麼得*,他一邊幫燕少物色,一邊自己也占了不少便宜。哎呀……人家有錢,隨便玩……」

    我坐在他們對面,膝蓋中了一箭又一箭,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等到趙小哥和小齊注意到我的時候,我已經把一件啤酒都喝得差不多了。

    我有這麼海量,自己從來都不知道。

    不過,隔了半小時,我就開始輕飄飄起來。

    我趴在桌子上,就開始放聲大哭。

    小齊和趙小哥都被我嚇得不輕,忙過來問我為什麼,我記得自己拍著桌子,大罵:「八點水那個混蛋!混蛋!」

    小齊膽戰心驚地問我八點水把我怎麼了,我含糊不清地哭著:「他騙我!他把我騙得好慘!」

    趙小哥罵了一句髒話。

    「汪漣冰那個鳥蛋!姐,他是不是欺負你了,你說一句,你只要說一句,我就找波娃子他們,坐火車過來,砍死他!」

    我哭了一陣子,覺得心裡舒服了一點,我就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他就是騙我……」

    小齊著急,問汪總是怎麼騙的我。

    我大哭:「他說他叫八點水,他沒說他叫汪漣冰。我都不知道八點水就是汪漣冰。」

    我這話一出,小齊和趙小哥都笑了起來。

    大概他們都聽說了我下午開會之前在眾人面前叫汪總八點水的事情。小齊就安慰我:「汪總可能跟你開玩笑的呢,你叫了就叫了,他可能不會在意的。」

    我喝多了,腦迴路奇特,聽了小齊的勸慰,就嗚咽著點頭。

    小齊和趙小哥一同把我送回了小套一。

    我一進門,看到坐在沙上的燕少,就指著他瘋:「你在這兒幹什麼?你這個騙子,你給我出去!」

    小齊看不到燕少,還以為我精神出了問題,她使勁兒往沙上看了半天,然後心有餘悸地看著我:「小瑩,你別嚇我啊……」

    我拖住小齊:「今晚上,不准走,你從此以後都要和我住一起,我們兩個住一起。」

    小齊不知道我這是哪一出,只當我喝醉了,忙連聲安慰我:「好好好,我跟你住一起,你先去睡覺吧。」

    我哭,我說:「我不睡覺!我一睡覺就要被人欺負,騙子!」

    我說這話的這當口,只看到沙上,燕少的臉色黑得嚇人。

    我看到他板著臉,胸膛明顯地起伏了一下。

    我還從沒見過燕少氣得這麼明顯,他臉上的憤怒,簡直毫不掩飾。他一伸手,從小齊的包里取出了她的手機,然後扔到了門外去。

    我說:「小心!」

    小齊沒聽懂:「什麼?」

    這時候,小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小齊左右找了一下,現居然是在門外,她好奇:「咦,我手機是怎麼掉在外面的啊。」她忙出去撿手機接聽。

    我想攔住小齊,可是燕少從後面拖住了我。

    他捂住了我的嘴,把我一直拖到了臥室里。

    我聽到大門嘭的一聲關上了。

    小齊在外面敲著門:「小瑩!小瑩!開下門!風把門吹來關上了,你開下。」


    我已經被燕少整個扔在了*上。

    我對燕少大吼:「燕某某,你這個騙子!你無恥!你混蛋!」

    燕少飛身跪到*上,一把扯下我的褲褲,對著我的小屁屁,揚手就打下去。

    我被他打得生疼,大哭大鬧:「住手!不准打我!痛!嗚……」

    燕少只咬著牙,心狠手辣,一下又一下的打,啪啪啪。

    我一開始還要罵,後面就被打得沒生氣了,只抽泣著,哼哼的,他打我一下,我就抖一下。

    等打到我完全沒聲音之後,燕少才從後面壓住我,他咬我的耳朵:「舒服了嗎?」

    我完全偃旗息鼓,哼哼著:「……舒服了。」

    燕少就把我整個人翻了過來,坐到了我身上。

    他握著我的腰:「我還沒舒服。」

    我聽到這話,突然又精神百倍地坐了起來,我揚起手,對準燕少就扇了下去。

    燕少眼疾手快,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腕。

    「林小瑩,你敢打我?」他眼中是濃濃的陰鷙。

    我一隻手沒打到,居然又伸另一隻手去打,毫無意外地,又被燕少抓住了。

    燕少牢牢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往下面一按,他氣勢陰沉地看著我:「看樣子,再不抽一下,你真要反了。」

    我其實那時候隱約覺得自己是喝醉了,但是正是因為這樣,我就借著酒勁瘋。把平時不敢幹的全都干出來,我對燕少大罵:「燕某某你個騙子!大騙子!你睡了成千上萬女人的,髒死了,不要來碰我!」

    燕少聽我這樣罵,不怒反笑。

    他垂下頭,近處問我,聲音帶著調侃和逗弄:「我睡了成千上萬的女人,所以呢?你吃醋了?」

    近處看,燕少的眉眼實在太過精美,他一顰一笑,簡直是不啻於再給我灌了一瓶酒,讓我醉得不輕。

    我恨他笑得這麼玩味,笑得這麼輕佻,還笑得這麼好看。

    我心頭起恨,抬頭居然想要咬他一口。

    燕少瞬間避開,他臉色又沉下來。

    「你敢咬我?」他陰氣沉沉地問我。

    我腦子一定醉壞了,我大聲對他罵道:「我還要上你!」

    我這話一罵完,燕少瞬間驚呆了。

    他一臉震驚的表情,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你說什麼?」

    我氣勢頓時弱了一點,大概也直覺自己說話過火了一點,不過我想,我肯定是喝醉了,反正都醉了,就鬧得徹底一點好了。

    我就頭一揚:「我說,我要上你。」

    燕少聽我再重申了一遍我的豪言壯語,一動一動,面無表情,就跟雕像一樣起碼怔了三秒鐘。

    我雙手被他鉗製得不舒服,反手去推他。

    沒想到燕少居然輕而易舉就被我推開了。

    我一翻身,和他順勢一滾,居然把他壓在了下面。

    燕少還抓著我的手,他躺在我下面,只是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

    我坐在他身上,突然惡向膽邊生,脫開了他的手,就去解他的衣服。

    燕少不說話,但也不反抗,任由我解他的扣子。

    可是,我真的喝醉了,燕少的衣服扣子在我眼裡一個變兩個,晃來晃去,怎麼也不肯輕輕鬆鬆對我敞開心扉。

    燕少看我解了一會兒,就等得不耐煩起來,他乾脆抓住自己的衣襟,嘭的一扯,然後我感覺扣子立刻四處飛散。

    我還在思索燕少是怎麼逼真的演繹出衣服被扯開的景象的,燕少已經按著我的脖子,把我按到了他結實的胸膛上。

    我聽到他在催促我:「吻我,快點,主動點。」

    我覬覦燕少八塊腹肌已經很久了,好不容易放開一回,吃相很不美觀。不過燕少好像並不介意,他一直揉著我的頭,撫摸著我的後腦勺,就像在鼓勵自家患上厭食症的小狗多吃一點肉似的。

    他用手引導著我慢慢吃下去。

    我吃到最下面的時候,聽到燕少輕哼了一聲。

    我抬頭看他,燕少也在抬頭看我,他摸了一下我的臉,微微喘息著鼓勵我:「很好,繼續。」

    然後……

    然後我就突然胃裡面翻江倒海,一個不小心,別過頭去就……吐了。

    那晚上的畫面太美,我不敢回想……

    總之就是,我好像把燕少撩到了一定的程度,然後就不負責任的趴一邊嘔吐去了。而且,我根本就沒有吐到*下面去。

    燕少不但要收拾我,還要收拾被我弄髒的被單等等。

    那畫面太美,我真是不敢回想。

    總而言之就是,我有罪,我身為奴隸,非但沒把主人服侍好,還讓主人反過來給我收拾爛攤子。

    並且,我吐了之後,就徹底醉開了。

    燕少好像把我抱到了沙上,我就扯著他不知道說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吐了之後覺得腸胃很難受,燕少就一直哄我,還給我喝淡鹽水。

    我覺得很驚奇的就是,燕少居然沒有火,他一直抱著我,跟我卿卿我我的。

    我要任性幹什麼,他都依我。

    我腦子抽,一會兒讓他誓不准和其他女人一起,一會兒讓他跟那個趙安蒂分手,一會兒又說只准愛我一個人。他居然全都答應了。

    我要燕少跟我說他只愛我,很愛很愛我,不會愛其他人。

    燕少非要逗我玩,說不愛。

    我正要大吵大鬧,他就突然間在我耳邊,用極輕極輕的聲音:「林小瑩,我很愛很愛你……」

    這句話,我記得最清楚。

    我聽到這猶如洪荒時代悠然傳來的聲音時,立馬就淚盈盈了。

    我當時就認定,這一定是我做的一個夢。

    我傻乎乎地讓燕少打我,燕少問我為什麼,我說,如果我會痛,那就不是夢。燕少好像那時候笑得很壞,他問我,為什麼我要用痛來驗證是否做夢呢?

    我說:「現實都是痛的,做夢才是美的。」

    燕少扣著我的手指,悠悠飛過來一個眼神:「有時候,魂也會感受到疼痛的角度,身體的感官不是萬能的。」

    然後,他用嘴輕輕碰了我一下,說:「現實又怎麼樣,都會成為過去,明天你醒過來,我們可以繼續這樣相處,才最重要。」

    我緊緊地纏著燕少,說了些什麼都記不清了。

    我只依稀記得,再後來,燕少和我一起糾纏在沙上,他問什麼,我就答什麼,他讓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翻天覆地,也不過如此。

    雲裡霧裡之時,我大抵覺得,我是很快樂的。

    最後的時候,燕少大聲問我:「林小瑩,喜歡嗎?」

    我在他的狂吻中抽空回答:「喜歡……」

    我們抱在一起,一起跌入了很深很深的……黑暗之中。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是睡在客廳的地上的。臥室里的*墊被抽了過來,被單什麼的也是新的。

    我頭痛欲裂,大致模模糊糊能回想起昨晚上生的一些事,但是許多說過的話卻不記得了。

    我依稀覺得昨晚上回想起來很美滿和甜蜜,燕少什麼都依著我,還對我說了很多我愛聽的話。

    因為我在夢裡面得到了圓滿,所以心裡也就不怨恨燕少了。

    燕少是背對著我睡的,和往常一樣,仿生入睡。

    我也不想去理他,只是慢慢按摩著自己的頭,按著按著,我就難受地直喘氣。我很渴,心裡又很煩躁,又不想動。

    宿醉的感覺,真是很不好。

    隔了有一會兒,我感覺到燕少在用手抓著我的胳膊,拖我起來。

    我懶懶地,問怎麼了,嘴唇已經碰到了杯子的邊緣。

    我喝了一口,是很濃郁的果汁,冰冰地,大概是離開南川之前我和燕少在百家好市掃回來的。

    我默默地喝光了一大杯果汁,覺得心裡舒服了不少。

    風把窗簾吹起來,我看到臥室里沒有關窗。

    我愣了片刻,這才用疑問的眼神看著燕少。

    燕少很簡短地告訴我:「你喝醉了,吐了一屋子,所以我挪過來,讓裡面吹一下。」

    我低下頭,表面很鎮定,心裡卻一一滑過昨晚上的一些畫面。

    我想問燕少,我除了喝醉,是不是還罵過他,是不是還想打他,是不是最後卻還是和他……

    好吧,我還是什麼都不說好了。

    燕少一起和我坐在墊子上,有一刻,我們之間很安靜,直到燕少突然毫無預兆地把我按倒,二話不說,提槍上陣。

    我以前聽大學寢室里的室友說過,男人早上是精力最好的時候。

    鬼魂是不是也這樣,我不清楚。

    不過我頭隱隱作痛,思維卻很清晰,我很冷靜地對燕少說:「四十一,我想和你好好談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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