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請你消停點! 153陰邪入體,撒嬌上癮

    秦總住在本市最奢華且浪費得蛋疼的高檔公寓內。

    說那地方浪費得蛋疼,是因為房子的平米單價已經接近別墅,買一套同樣的價錢,足可以在富人區買一套不錯的帶花園小洋樓。

    但是,富人的思維是怎麼也猜不透的。

    比如秦總,他就喜歡買這種豪華公寓平層住,一是這裡在主城區生活上班都方便,二是公寓內各種配套服務設施很齊全。

    小少給我說,秦總買了一整層樓,打通以後重新隔斷和裝修,裡面不但有游泳池,有健身房,還有大的半露天花園平台。

    他的生活非常井然有序。

    每天早起先是游泳,之後會有公寓的服務生把早餐送上來,等他用完餐,洗衣部會把他當天要穿的衣服熨燙規整送來。

    秦總的晚餐有一半都是在應酬。沒有應酬或者不加班的時候,他通常會在公寓下的餐廳用餐,或者點餐讓人送到家。

    他喜歡聽點音樂,安靜地在露台上呆一會兒。

    他有很適當且完整的健身計劃,除非在外面飲酒過量,一般每晚都會嚴格執行。

    總而言之,秦總的生活健康而有品質。

    我現燕小少很有種足不出戶但縱觀天下的氣勢。

    我問他:「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啊?」

    燕平青得意地揚著頭:「我哥身邊的每一個人,我都有這麼了解,我還知道你……」

    他說到這裡,突然咔擦一下住了口。

    我耳朵已經立了起來,我警覺地問:「我怎麼了?」

    燕小少嘻嘻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擅長跑步。」

    阿青很明顯在和我打哈哈,但是我也不想再逼問他什麼,因為汽車已經駛入了公寓的地下停車庫。

    陪同我們一起上樓的是公寓的安保人員。

    這裡的每一位訪客必須登記身份,並且由一位安保人員陪同上樓,以確保每一位住戶的安全。

    我們按了很久的門鈴,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安保說:「先生小姐,有可能秦先生不在家。」

    小少十分不悅:「我們剛剛打了電話,他生病在臥,能去哪兒?」

    安保用對講機和公寓物管中心確認,我聽到對講機那邊給予的回覆:「秦先生今天沒有叫過早餐,洗衣部送衣服上來過,不過他沒有開門,我們也沒有現他離開過公寓。」

    小少聽聞就立刻威脅道:「我看你們最好是把門打開,我朋友病了,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付得起責任嗎?」

    安保正猶豫著,房門突然傳出一個哆啦咪的音符,然後咔噠的一聲,打開了。

    可是門後沒有人。

    我覺得異樣,入目的客廳,比燕家的還要空曠和整潔許多。公寓本身平層面積就很大,所以秦總也用得很浪費。整個室內是白色基調,家具非常少。但是無論是牆、地還是天花板,都很有層次感。

    牆隔架有各種充滿藝術氣息的雕塑,秦總的品味還是蠻高的。

    我還在磨嘰著,要不要繼續進去,阿青已經把我推了進去,然後反手關了門。

    安保居然也沒說什麼。

    面對土包子林小瑩,阿青嘆口氣:「他肯定在攝像里看到了我們,他可以遙控開鎖的。」

    說完,他就扯著喉嚨:「月天哥哥,哥哥你在哪兒啊,我和小瑩來看你啦——」

    我無言。

    阿青也是第一次來,秦總這個公寓,表面看著很簡潔,但是這大得可以練芭蕾舞的客廳,已經隱隱透著迷宮一樣的殺機。

    燕小少還要扯著喊,我拉住了他:「臥室應該在左邊。」

    燕小少不屑地斜了我一眼:「你知道?」

    我耐心地解釋:「整個公寓大樓的方位是由右向左進深的,左邊的空間比右邊的相對安靜和私密。臥室應該在那邊才對。」

    阿青就咿呀了一聲:「學建築工程的就是不一樣嘛。」

    我心說這和學什麼有一毛錢的關係,只要不眼瞎,稍微用心觀察一點都能現。

    我們朝著左邊找,在路過一間書房和半露天的花園之後,就找到了秦總的臥室。

    臥室里,秦總很安靜地睡著,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我們過來了一樣。

    但是我看他手裡握著一個遙控器樣的東西,應該就是用來控制開門的。

    我和小少走上前去,小少輕聲叫:「月天哥哥……」

    我看到秦總眉頭緊皺著,臉色和唇色糟糕得足以嚇我們一跳。他絕對沒有在裝睡,而是應該在昏睡中。

    我隔他那麼遠,都能看得出,他病的挺嚴重的。

    阿青伸手,摸了一下秦總的額頭,立馬「惹」了一聲,然後去推秦總露在外面的肩膀:「月天哥哥,月天哥哥,我和小瑩來看你了。」

    他推了好幾下,秦總才睜開眼。

    那一刻,我明顯看到他的眼神有點渙散,也帶了一點迷茫。

    他足足看了眼前的燕小少兩秒,眼神才聚焦起來,然後我看到他眼裡有三個字:你是誰?

    阿青也是聰明的,他馬上把棒球帽,墨鏡口罩通通摘下來。

    秦總立刻笑了一下:「阿青啊……」他聲音和電話里聽到一樣啞,雖然在笑,但是看得出非常勉強。

    他叫完燕小少,眼神立刻在室內搜索著。

    我尋思我要不要站前面一點,秦總的目光已經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看到他的眼神明顯亮了一下,目光也清晰了許多。

    秦總說:「抱歉了……」

    秦總想要坐起來,燕小少急忙體貼地給他墊枕頭。燕小少非常假惺惺地說:「月天哥哥,昨晚上見你還是好好的,怎麼一晚上不見,你就把自己搞成這樣子啊。」

    秦總開口,嗓子比剛才還要啞一些,他說:「沒什麼……」

    他的聲音讓我各種聽不下去,我急忙去給他倒水。

    我也好奇,秦總怎麼一晚上就把自己搞成了這麼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不知道的還是他剛從中東戰場上負傷歸來呢。

    燕小少見我端水過來,立馬讓出位置給我坐。

    我把水遞給秦總,他伸手來接,指尖碰到我的手。他的手,冷得不像是一個活人的溫度。

    秦總喝了水,似乎稍微好了一點,才說,他昨晚游泳以後太累,直接躺在地板上睡著了,一覺睡到黎明起來,人就又暈又難受,這才回到臥室來的。

    他一下子說了這麼多話,半閉著眼,昂著頭微微喘氣,好像已經到了彌留之際一樣。

    看他的樣子,很難不讓人聯想到性命垂危四個字……

    我看得出他身體十分虛弱,正想說去醫院看看。

    燕小少就說:「啊,就是受涼了啊,現在天氣還不夠熱,月天哥哥你也太不小心了。幸好我帶了藥過來。」

    我問燕小少:「什麼藥啊?」其實我想說的是,燕小少什麼時候拿過藥,為什麼我沒看到?

    燕小少一副理直氣壯地口氣:「感冒藥啊!常用的退燒藥啊,你說什麼藥,難不成是壯陽藥?」

    我白小少一眼,什麼時候也不放過嘴賤,真是夠了。

    我還以為秦總會笑,誰知道秦總好像什麼都沒聽到。我看向他,沒想到他也在看我,沒什麼表情,但就是那麼直勾勾地看著。

    他整個頭都靠著墊子,眼神有點空洞,沒有神采,可是卻好像定在我臉上一樣。

    我被他看的全身冷,這種眼神,這種姿勢,就好像他馬上就要死掉,必須要看我最後一眼似的。

    又或者說,他不這樣看著我,他馬上就要死掉了一樣。

    小少已經跳了起來:「小瑩姐姐,你快點去給月天哥哥熬點粥來喝啦。空腹吃藥是不好的,快去快去。」

    我正要站起來,秦總突然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

    他冰涼的手,冷得我全身一顫,秦總無力地靠在枕頭上,用嘶啞地聲音說:「不用去,我家裡沒米。」

    這場景,這話語,這虛弱的病人……怎麼讓人聯想到大饑荒時刻即將餓死的窮苦人民啊……

    我囧,小少卻腦筋靈活:「沒米讓人送上來啊,小瑩你去安排吧,我要和月天哥哥說說話。」

    我意識到燕平青是要把我支開……

    我將手從秦總的手心之下抽出來,他沒有用力抓住我,但他的手很沉。

    我獨自一人去找廚房。

    廚房很大而乾淨,漂亮得像是家裝市場的樣板間,連抽油煙機的濾網上都沒油。我沒有去叫米,主要是因為我不知道怎麼去叫。

    我翻了翻柜子,真的是空得很完美。

    連鹽和糖都沒有。

    打開冰箱,滿滿一冰箱的酒,紅酒香檳果酒啤酒白酒……

    我想了想,秦總是個很愛喝酒的人嗎?

    好像不是呢。

    而且他酒量貌似不是特別好。

    我在冷凍櫃裡翻到了一盒凍的餛飩,看了生產日期,還沒過。

    我猜昨天秦總晚餐什麼都沒吃,回來也沒吃東西,又游泳消耗了體力,所以才會因為著涼就病成這樣。

    說白了,還真是因為餓惹得禍。

    我拿出一個嶄新的鍋,燒水準備煮餛飩。


    秦總這套公寓,最不錯的地方就在於,幾乎每個房間,都有一個波浪狀的寬敞陽台。

    採光是極好。

    我背著手往櫥窗外看,前一秒陽台上還是空空的,轉了個圈,我就看到……燕少居然站在陽台上。

    那一秒,我立刻驚喜無法言喻。

    我幾乎是蹦跳了起來,我臉上一定帶著一個完全遮不住的笑容。

    今天的天氣很好,微風從敞開的玻璃門處吹進來,連我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臉上的笑在迎著陽光,讓自己的心都明亮了起來。

    燕少原本十分冷然地看著我。

    可是就在我一蹦三跳,笑顏滿滿地,朝著他跳過去的時候,我看到燕少臉上的寒冰在慢慢融化。

    等我撲到他面前的時候,燕少背著光,低頭看著我。陽光給他的輪廓鍍上一層朦朧的柔光,然後再從他的雙眼中,滲透出來。

    我有點恍惚,因為我竟然看到燕少眼中似乎有盈盈的淚光,他的目光,是從沒有過的軟。

    他伸出手,抱住我的腰。

    然後什麼都沒說,把我的頭按在他的心口上。

    我只是一天沒有見到他,卻覺得隔了好久,我也抱著他的腰,難得地撒嬌一次:「燕少~」

    燕少很長時間沒有回答我,他就一直這樣抱著我,把臉靠在我的頭上。

    我覺得此刻的燕少是溫柔的,我也沒搞懂,他剛剛還那個臉色,就好似我欠了他穀子還了他糠似的。

    為什麼我不過是笑著跳向他,幾步之內,他就完全換了一個顏。

    又過了好幾秒,燕少才回答了我剛才的問候,他只說了一個字,但拖著調子:「乖——」

    額……

    為什麼突然有種狗主人安撫自家小狗的即視感。

    我很喜歡和燕少這樣無言擁抱的時刻。

    連親吻都沒有,也沒有其它雜念,只有擁抱而已。

    只是我們還沒抱上一會兒,鍋里的水就開了。

    我連忙去下凍餛飩,順帶給燕少解釋著:「秦總生病了,要吃點東西,才好吃藥。」

    燕少在後面環著我的腰:「我知道,昨晚上他陰邪入體,雖然我幫他驅走了,但身體還是要養一下了。」

    我驚了一下,我就問燕少,什麼是陰邪入體。

    燕少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就是不乾淨的東西想要乘虛而入。」

    我說,秦總不是據說陽氣非常強嗎,怎麼會有不乾淨的東西來碰。

    燕少的嘴角就斜了一下,他笑得譏諷,但不妨礙好看,燕少說:「他成天魂不守舍,再怎麼陽氣強,也遭不住這樣自暴自棄。阿青那個鬼,一耳朵就聽出問題來了。」

    我從燕少口氣里聽出點不對勁的語氣,就哦了一聲,繼續埋頭關注餛飩。

    燕少在後面咬我耳朵,聲音裡帶著慫恿,也帶著挖苦:「林小瑩,要不要去幫他固一下魂啊?」

    我呵呵呵……

    我要敢說去,不要說明天的太陽,就是此刻的太陽也別想看到了。

    餛飩很快就好了,我關火。

    燕少突然攔住了我。

    他的神色,變得正經起來。燕少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看著我:「林小瑩,你給他吃東西可以,但是阿青的藥,絕對不能讓他吃。」

    我吃了一驚,燕少只低頭啄了我一下。

    「去吧,切記,要阻止這件事。死平青做事情沒點分寸,別讓他胡來。」

    我撒嬌上癮:「陪我去。」

    燕少罵了我一句白痴,然後說:「阿青是能夠看到我的。你不知道他有陰陽眼嗎?」

    我又是一驚,燕少似乎已經開始嫌棄我,他揮著手:「快去!」

    我端著燙手的餛飩往秦總的臥室走,走到門前,聽得裡面靜悄悄的,推開門。只見阿青站在秦總面前,正把一張疊好的濕毛巾往秦總額頭上放。

    他惦著腳尖,輕手輕腳的樣子,細胳膊細腿兒的,很有點萌萌噠的感覺。

    我端著碗過去,阿青對我做著噓的手勢,他指著秦總,比劃著口型。

    我看出他是說,秦總睡著了,讓我不要吵到他。

    我也就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把餛飩往桌上一放,結果不小心被燙了一下,沒拿穩,放得嘭的一聲。

    秦總立刻叫了一聲:「小瑩……」

    我和小少嚇得差點沒有抱在一起,好像我倆是潛入民居行竊的笨賊二人組。

    我有罪,秦總果真是被我吵醒了,不過他看我的眼神,卻表現得極為欣喜,他啞著嗓子問我:「你在?」

    我說我不在我去哪兒啊,秦總你是燒糊塗了吧,我明明是去給你做飯去了啊。

    小少拍著手:「醒了正好,月天哥哥,吃東西吧,吃了東西才好吃藥,吃了藥就好起來啦。」

    我們一起把秦總的枕頭又墊高了一點。

    小少就催促著我趕快給秦總吃東西,他還嫌棄我:「不是讓你熬粥嗎?煮什麼餛飩,他腸胃涼了,還吃這麼油膩的東西。」

    我沒好氣地對阿青揚著頭:「你怎麼不去?你媽只給你生了一張嘴,沒給你生一雙手是吧?」

    「呀呀呀,」阿青兇惡地站起來,撈著袖子,「小媳婦兒要造反啦。這嘴比我的還毒啦!」

    我冷冷看著他:「你想怎樣?」

    阿青瞬間就偃旗息鼓了,蹲到牆角畫圈圈去了:「嗚嗚,姐姐好兇,欺負阿青……嗚嗚……」

    秦總的臉上終於有了一點笑容。

    他沙啞著對我輕笑:「沒事,我愛吃這個。」

    這話我愛聽。

    我就舀了一個餛飩給秦總,秦總想也沒想,張嘴就來咬,阿青突然一驚一乍地叫起來:「剛起鍋的餛飩吹也不吹就餵給人家,你是想讓我月天哥哥舌頭被熔掉啊!」

    我被他這麼一咋呼,手一抖,勺子裡那整個攝氏一百度的餛飩連著湯,就掉在了我的手上。

    我一下子疼得全身肌肉都扭曲了。

    秦總也吃了一驚,大概正準備怎麼幫我一下,我就忙搖著頭,示意他不用管我。

    我真佩服我自己,我都要被燙得升仙了,還忍著著劇痛,把碗重新放回了桌子上,然後才去抖貼在虎口上的餛飩。

    然後我真心要痛得暈死過去了。

    燕小少完全被這一幕震驚了。

    秦總也一下子精神了不少,他連忙拿起我的手不停吹氣:「疼嗎?疼嗎?」

    他不顧自己的聲音是啞的,不停問我。

    我抽泣著點頭,我不想哭,但是我的淚腺起了生理反應,已經在分泌淚液。

    秦總喊阿青:「給她弄點涼水來,弄點冰來……」

    阿青已經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他很沒良心地聳肩:「沒常識嗎?被燙了不能直接用冰。會二度燒傷的。」

    他走過來,故意裝著吸氣地聲音,賤賤地:「喲喲喲,好痛!好痛!幸好這麼燙是落手上,不是落嘴裡。痛死人家了!」

    秦總立刻坐做了一個扇人的手勢,這個手勢很凌厲,嚇得阿青一縮脖子。

    我滿心氣鬱,真的哭起來。

    媽蛋!不是姐不堅強,是真的痛啊!

    秦總輕輕把他的手放在我的燙傷處,他的手很冰,放上去之後,我感覺好了一些。

    秦總輕聲問我:「好些了嗎?」

    我點點頭。

    秦總就安慰著我:「沒事的……」

    阿青大概看下去了,他嘖嘖兩聲,走過來,老實不客氣地把我的手從秦總的手裡搶出來。

    然後阿青舀了一勺餛飩湯,吹了一下,往自己手指上一淋。

    他用濕透的手指在自己臉上隨便一划,我看到他的指尖已經黑掉了。

    緊接著,阿青把指尖的黑色顏料塗抹在我的虎口上。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這一系列神奇的動作。

    阿青是把他臉上的顏料抹到我燙傷的上面?我正在驚奇著,卻突然現自己一點也不痛了。

    虎口處傳來涼涼的感覺,火辣辣的痛感瞬間逝去。

    這是什麼神奇的顏料啊!

    阿青用和燕少極為相似的語氣,說了一模一樣的兩個字:「白痴!」

    我說:「謝謝……」

    然後我繼續給秦總餵食。

    我本來想讓阿青幫忙喂,阿青傲嬌地一扭頭:「不喂!男人餵男人,別人還以為我是小受呢!」

    我想說,你以為你這樣就不受了嗎?

    你這個傲嬌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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