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請你消停點! 085我還是他,做個選擇吧

    白痴,跑什麼跑!

    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和一個簡單的懷抱,頓時讓我回到了人間。

    我一把抓住對方的衣服,我劇烈地喘著氣,酸脹的感覺充斥著雙腿。

    我說:「燕……」

    可是我沒能說出下面的話。

    我想說,燕少,我回來了……

    可是燕少吻住了我的唇。

    我往後仰著,手臂無力的垂下,任由自己全身的力氣溜掉。我每一下沉重的呼吸,帶著我起伏的身軀,和燕少的胸膛衝撞著。我所有呼出去的氣,和他的氣息混合在一起,旋轉著,讓這個世界慢慢迷茫。

    燕少吻了我很久。

    沒有任何的言語,在我缺少氧氣的時候,他吐氣給我,但是不放開我的唇。

    他放開我的時候,我睜開了眼。

    我和他在寂靜無人的街道中心,靜靜地看著對方。

    看了多久,我不記得了,只覺得燕少比從前任何時候都要更加的……俊美。翩翩如斯,溫潤如玉,優雅都麗,一如當初我在那條古街的旅店之中,見他抬頭的那一瞬間。

    美女住店嗎?

    他當時那樣問我。

    多麼簡單的一句話,多麼隨意的一個抬頭。

    從此,我們的命運就此捆綁、牽絆。

    隔了很久,燕少才伸出了食指,颳了一下我的嘴唇:「白痴,跑什麼。」

    他還是那句台詞。

    我聽他重複這般說,一瞬間就眼淚盈盈,我抓著他,幾乎哽咽著說:「我怕你不等我了。」

    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聽到癩皮狗在我腳邊汪的叫了一聲。

    我重新抬起頭,帶著希冀的眼神:「你們在一起等我嗎?」

    燕少的眼色卻冷了起來:「我遛狗而已。」

    我卻沒管他說了什麼,不管燕少這句話有多麼敷衍多少生硬,我抱住燕少,不怕有人路過看到我抱著空氣。我把頭靠在燕少的胸膛上,我淚汪汪地:「不准再離家出走了……」

    燕少好笑似的埋下頭,用質疑地口氣問我:「你在命令我?」

    我又揚起頭:「我請求你。」

    燕少飛揚的唇,帶著世間最柔情的線條,他勾了一下我的下頜:「做好你的奴隸。」

    出乎意料的,燕少並沒有質問我有關跟著秦總去吃煎餅果子的事。似乎我這般疾奔回來,也稍稍令他有些滿意。

    他給我他的胳膊,任由我掛著,帶著屁顛屁顛地癩皮狗一同往小區里走。

    可是燕少不問,不代表我不會說,我說今天我去吃了煎餅果子,回來沒有車了,坐的其他車,最近的地方離小區也有四五站,所以才會跑回來。

    我還沒說完,燕少就打斷我道:「順東南路那家劉一香?秦月天帶你去了那裡?」

    我沒想到燕少居然知道那家蒼蠅館子,我點頭,說那家的老闆和秦總特別熟。燕少就帶了一絲嘲諷:「老闆以前是他家廚子,後來才開的這家餐館,手藝倒是真不錯。」

    我猶豫了片刻,小心翼翼地問燕少:「秦總……是什麼家庭背景啊?」

    燕少的眼頓時帶了一股戾氣,斜斜刺下:「你很關心他?」

    我意識到自己又觸怒了龍顏。

    於是小心翼翼地不吭聲了。

    我和燕少回了小套一,癩皮狗想跟著溜上來,被燕少毫不留情地一腳,踢出了單元門。

    我怪燕少太不憐憫小動物,燕少卻反問我:「你很喜歡當著一隻雜種玩現場秀?」

    我還沒問現場秀是什麼,燕少已經把我抱了起來。

    燕少抱我回房間上,先是好好逗弄了我一番,這才呵著氣對我說:「電扇還是吊燈,選一個吧。」

    我說過,我是一個很純潔的人。

    所以我有些惴惴不安:「燕少,能否容我百度一下?」

    燕少用手輕輕滑過我的小腿,慢慢曲起我的一條腿,再抓住我的腳踝:「實踐才是最好的老師,實地教學,勝過理論百倍。」

    我在小套一里到處瞅,覺這裡既沒有吊燈,也沒有電扇,心裡頓時就安穩不少。

    坦白說,燕少之前教的那套瑜伽,我都還沒完全掌握,現在又要玩什麼吊燈還是電扇,對學生我的要求實在太高了。

    我一不是學霸二不是天才,燕少還是應該循序漸進才對,填鴨式的教育,教不出真正的人才。

    可是我不敢去頂撞燕少,至少我所受過的傳統教育,不允許我隨意去質疑老師的正確性。

    只是身為學渣,面對陌生的知識,我未免害怕得瑟瑟抖。

    要是換了往日,燕少早就把我折磨得前翻後仰了,可是今夜裡,他似乎心情還不錯,也多了些許耐心,因而我們花了很長的時間相互糾纏。

    我喜歡和燕少緊緊抱在一起親吻,也喜歡靜靜地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或是完全躺在他的胸膛上,在我的感覺中,當我們整個人都貼合著,手腳都交疊纏繞在一起的時候,和做那種事是沒有什麼太大區別的。

    甚至我更喜歡這種安靜的*,而不喜歡激烈的碰撞。

    然而在我認定的終點,卻不過是燕少達到目的的一個過程。沒一會兒,他就翻身壓住了我。

    我不知道今晚上誰借了我膽子,我竟然對燕少乞求:「可以不做嗎?」

    燕少眼中頃刻間便有了不悅:「那你要做什麼。」

    他變臉的時候,像是一場迷霧變成了一場雪花,冰雕雪菱,在夜色中映照出些許的華輝,讓我的心又一陣悸動。

    然而我還是拒絕,我說,我心裡總覺得忐忑,不知道為什麼,難以安心,除了安靜地呆在他懷裡的時候。

    我還以為我說出這種話,燕少一定會嗤之以鼻,沒想到他倒是很冷靜地看著我:「被周佳穎她們欺負了,所以心頭添堵?」

    我驚訝燕少這麼清晰的洞察了我的小心情。

    我確實是因為白天的工作而心情糟糕。哪怕最終化解了危機,但第二天上班就被部門所有的同事集體排斥,這種感受真的不怎麼樣。

    燕少俯瞰著我:「只要你工作上沒問題,老鄧也不敢拿你怎麼樣。」

    說到鄧經理,我便想到秦總說的關於他是由燕少欽點提拔的事,我問燕少為什麼要提拔鄧經理。

    燕少的回答很符合一個boss的思維,燕少說:「老鄧在公司工作十幾年,是一步步爬上來的,並且化解過好幾次集團人員配置上的危機,我沒有刻意提拔他,而是他恰好在那個時機走到了那個位置上。」

    然而我不服氣,我反駁:「可是他老是騷擾女員工,他還摸我的手,對我說噁心的話。」

    我以為我這樣給燕少吹枕邊風,燕少就一定會把鄧經理恨之入骨,畢竟,學長妄圖侵犯我的時候,燕少幾乎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

    然而燕少卻顯得當然出人意料的不在乎。

    燕少問我,語氣很官方:「集團有相關條例,明文只要一名同事對另一名同事*,一方舉報,證據確鑿,騷擾方會直接被無條件開除。為什麼你不去舉報,直接幹掉他?」

    我訕訕地,說我一個第一天上班的新員工,哪裡想得到那裡去,就算想得到,也要有那個勇氣去做啊。

    燕少點頭,又問我:「老鄧手腳不乾淨,其實集團很多人都知道。但是為什麼到現在,他都沒有被幹掉?」

    我覺燕少的問話帶有引導性和客觀性,他很少用這么正常的神態和語氣對我說話,既不咄咄逼人,也不調侃戲弄。相反,非常公式化和教育化。

    於是我也認真分析。

    我說老鄧也許喜歡利用職務之便,對剛進公司的女生毛手毛腳,但是或許沒有實質性的接觸,又或者對方像周佳穎那樣妥協。總之,一個剛到xx集團這樣的大公司工作的新人,不可能去舉報一個工作了十多年的經理。

    雖然這樣一舉就能讓這個討厭的經理滾蛋,但是自己在xx集團的前途也毀了。誰敢用這麼一個「嬌氣」的新人呢,這種定時炸彈,搞不好某天也會因為什麼原因,而讓其它經理滾蛋。

    這個社會,不懂得隱忍和過分剛烈的人,不適合在一個鬥爭複雜的集團生存下去。而且,老鄧自己也是做人事的,十幾年的工作經驗,會以面相人,他應該會看菜下碟,知道哪些人是他可以壓住的,哪些是惹不起的。

    換句話說,老鄧人際關係不但不差,而且非常好。有妻室還有小三,如果稍微得罪人,被搞走是分分鐘的事。但是至今,他還安然呆在集團。

    老鄧這人,面帶豬像,心頭嘹亮。

    我一通分析完畢,燕少就捏了一下我的下巴。

    「沒看出來,你還不算傻。」他這話,說是讚揚吧,怎麼聽都像是罵人。說在罵我吧,怎麼也像是表揚。

    而且,通過我自己的分析,老鄧居然把我劃分到他可以壓住的那一類軟蛋里,這讓我有點氣鬱。

    燕少還嫌我受到的打擊不夠,他又問我:「6妍那麼漂亮,為什麼老鄧卻從沒去騷擾她?」

    6妍就是漂亮的人事經理姐姐。


    我說廢話啊,誰會傻到去騷擾自己的上司,而且6妍雖然不是個冰山美人兒,但那氣場也夠強大的。

    燕少又點頭:「沒錯,所以說,對付老鄧這種行為,舉報他或者妥協都是下策。避開他算是中策。做到和他平級,是上策。只有站到比他還高的位置,才是上上策。」

    燕少的教導讓我吃驚,燕少還說:「世間萬事,都是如此定義。無論是人還是鬼,必定都是強者為生,弱者為死。你想死還是想生,做個打算吧!」

    我靜靜地打算著,長時間不說話。

    坦白說,燕少會對我說這些話,我挺震撼的。

    我還以為燕少只是放我到xx集團去玩玩,給我個過得去的工作,有點能養活自己的薪水,閒暇時順帶做做他的陽傘和充氣玩具就夠了。

    我甚至以為,身為燕少的奴隸,誰要是敢打我,也是要看主人的。

    比如鄧經理敢圖我不軌,燕少就要立馬讓他卷著鋪蓋滾人,管他工作了十幾年,還是什麼工作能力突出不可替代。

    但是很顯然,燕少並沒有這種打算。他脾氣雖壞,似乎也把我看成他的私有物,但有時候,又出奇的理智和客觀。仿佛一個冷血的家長,不會隨意縱容自己的雄孩子。又如教導小鷹飛翔的雄鷹,無論幼崽的翅膀是否堅硬,該扔出窩時,就會無情的趕出去。

    總裁依然是霸道的,生活卻不是小說。

    該我去打的怪物,燕少不會給我開掛。

    見我一直不說話,還是燕少來打破了這沉默的局面。

    燕少說:「林小瑩,不要總想著,你是燕少的奴隸……」

    說完這句話,他從我身上翻了下去,轉身背對著我。

    我平躺著,看著光滑的天花板。我總覺得燕少的話並沒有說完,於是我靜靜等待。

    起碼隔了有五六分鐘,燕少的下半句才姍姍來遲。

    燕少的下半句,飄渺得不像是從他那裡傳來的,不真實和輕淡如同夢境。

    他說:「……我或許就這樣了,你的路還很長。」

    燕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的眼淚一瞬間就洶湧了。我一下子轉過去,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身子。

    我哭得傷心和放肆,我邊哭邊說,不管我的路再長,也不管燕少是怎樣,我都會一直和他一起走下去。

    我會努力,不依靠任何人的力量,我會做到比別人都高,我會成為那個生存到最後的強者,我不會讓燕少失望的。

    燕少聽我抽抽嗒嗒地著各種誓,他最終只是握住了我的手,輕輕地捏在了手裡。

    「林小瑩,記住,你就是你,不為別人活。」過了幾秒,他又補充道,「那個別人,也包括我……」

    我被燕少嚇到了。

    大概是燕少少有對我認真說話。我覺得他就像是在給我說遺言一樣。好像過了今晚,他就要離開,只剩我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孤軍奮戰。

    於是,我哭得更傷心了,簡直是在嚎啕大哭。

    不過,等我哭了好幾分鐘之後,燕少的態度,就證明我實在是想多了。

    燕少不耐煩地把我的手往後面一扔:「哭鬼啊!你想把我哭成人嗎!」

    額,事實證明,我就是賤的。

    燕少一恢復尋常的鄙視模式,我立刻就覺得心裡好受了。

    於是我又笑了,邊笑邊想偷偷把鼻涕抹燕少的手臂上。結果沒能逃過燕少的火眼金睛,一盒紙巾直接扔我臉上。

    經過一番教育與被教育,我和燕少之間的距離似乎又靠近了不少。

    我一時嘴松,就把秦總邀請我去當他助理的事情給燕少說了,想聽聽燕少的意見。

    燕少一聽完,就剛斷地下了結論:「不用考慮,你干不下總裁助理的工作。」

    我有點不服氣,我說,袁思思都能做,為什麼我不能。我今天還去給秦總拿過文件簽字呢,也沒見多困難。雖然袁思思是名牌大學碩士畢業,專業又比較對口,但是我好歹也是重點一本的理科生,不可能輸給一個文科生吧?

    當年我高考的時候,老媽生重病,我醫院考場兩頭跑,不揮失常才怪呢。

    我這麼難得的自信,倒是把燕少都嚇了一跳。他用一種略帶誇張的眼神看著我,那眼神分明在說,「林小瑩,能低調點不」。

    燕少今晚上出奇地有耐心,他給我分析說:「袁思思這個女人,不僅做事雷厲風行,滴水不漏,而且城府和心機也是一流。不要以為秦月天的助理很好當,他是出名的挑剔苛刻。而且他行事風格強硬,做他的助理少不了得罪人。袁思思是少有能在他手裡做兩年,非但沒有被調職或者辭退,反而深得他器重和依賴的。」

    我也是嚇一大跳,沒想到燕少居然對表姐有這麼高的評價。

    不過想來也是,表姐上次陷害我的時候,若不是燕少的到來和解救,我非但清白不保,還會落下非法肉身交易的罪。

    她可以在我拒絕相親的時候一秒鐘改變策略,也可以在明知道我聽到她背後罵我後,依然當面笑盈盈。

    光說這麼兩點,世間就難有人能做到。

    真可謂臉皮和心機一樣深厚。

    燕少見我沉思狀,微微昂:「你答應他了?」

    我忙搖頭,我說我迴避了這個問題,也不知道秦總是不是還會提出來。

    燕少臉上就掛了些許譏諷的笑:「秦月天在追求你?」

    這話問得我心裡直打鼓,我便不停地搖頭,頭都要搖掉了。

    燕少冷笑著:「林小瑩,你大概還沒翻過員工手冊。集團里是不允許同部門同事或直接上下屬之間談戀愛。」

    我一時沒明白燕少為什麼會對我說這種話。

    燕少卻沒有時間給我想明白,他直接點醒我道:「秦月天約你吃晚飯,是想讓你當他的助理,還是想讓你當他女朋友。這一點你要搞清楚。如果他想讓你做助理,就不該起戀愛的心。假如他是想和你花前月下,就不會提助理的事。」

    燕少的話剛說完,我的後脊樑就起了一層冰。

    集團里不允許戀愛……

    我不傻的。

    秦總好像已經有了想和我展某種關係的心思,但是為什麼他同時卻說要我去當他助理呢?

    身為袁思思的直接上司,掌管集團半壁江山的秦總,他不可能連這一點都考慮不到。

    就如燕少所言,在我成為他女朋友和成為助理之間,秦總必然只能選擇一種。

    他怎麼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

    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秦總他是故意的……

    我突然有種悲憤的感覺由心而起。虧我還在神往著助理的工作,還在糾結著能力問題。沒想到秦總壓根就沒有真正想過讓我當他的助理。

    我有幾斤幾兩,在面試之初,他就已經告訴過我了。

    現在轉變,無外乎是有了其他的目的而已。

    燕少見我似乎已經醒悟,不在乎讓我更加醒悟一點。

    他也略微沉思了一瞬:「秦家的老爺子,不知道能不能挺得過今年。不過秦月天的問題也是不能再拖了。之前他一直頂著壓力挑剔,大概現在也想戰決搞定這件事吧。」

    他斜睨著我:「你去當他的助理,不出一個月,勢必會遭遇求婚,不出兩個月,就會離職成為秦太太。」

    我聽到燕少的分析,驚出了一身冷汗。

    三個月不到,我試用期都還沒過呢……

    雖然說能嫁給集團副總裁,成為人人羨慕的總裁夫人,還能讓我全家都大跌眼鏡,氣死表姐。然而,這事情怎麼想著怎麼詭異。

    秦總,看起來磊落俊朗的秦總,在婚姻大事面前,怎麼能挑我這樣白痴的小綿羊下手呢?

    燕少倒是顯得異常平靜。

    往常我搭個秦總的順風車,他都要各種丟臉色,今晚卻這麼淡定。

    燕少繼續淡定:「不過不論如何,能成為秦家長孫媳,也是大多數女人求而不得的歸宿。你是要繼續留在我身邊,還是去做秦太——我和秦月天,做個選擇吧。」

    我沒想過燕少會這麼開明。

    或者說,他這麼無所謂的態度,倒是讓我有點小傷心。

    好像我走或者留,對他而言,都不重要似的。

    我低落地說:「我不喜歡做秦太,我走了,你去哪裡呢……」

    我還以為燕少會為我的忠誠感動呢,結果燕少只是輕描淡寫地說:「我自然有我的去處。」

    他說完這句話,看著窗外氣壓低沉的夜空。天際間有著青墨色的疊層,好似魔鬼用爪子劃出的線條,又好似十八層地獄的倒影。

    燕少低沉地眺望著夜穹:「又在招魂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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