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神閣 www.bishen8.cc,最快更新燕翩翩裴湛甜寵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淨了最新章節!
她猛地抬頭看他,眸子瞬間被點亮,發著光,雙頰緋紅。
又朝他撲了過去,摟住他的脖子,開始吻他,舔吮他。
裴湛從來對她沒有自控力,她什麼都不需要做,就極易引得他失控,更何況是她有心為之的討好。
他抬起他的兩隻胳膊,摟住她,按住她的腦袋,開始吻她,又急又重。
他把她帶到帳子裡來,本就不是為了單單親吻的。
他有近二十天沒有碰她了,他想她想的要命。
而且,今晚她猛然得知她母親的消息,還不知會怎樣胡思亂想,他就想把她帶過來,迷惑她,將她據為己有,叫她沉醉,叫她迷亂,叫她再不能想其他。
她的反應是不會騙人的,她其實和他一樣,對這種歡好無比陶醉和沉淪。
每一次在一起,他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聽到、感覺到,那種快意會從她的眉眼、她的鼻腔、她的唇齒間毫無防備地泄露出來。
他很快便剝了她的衣裳,沒有半分顧忌。
再一個,今晚的翩翩,當裴湛開口說他會幫她尋母的時候,她胸腔內便溢滿了澎湃的情緒。
她其實欠他良多,雖然最初他靠著手段強取了她,但細細說來,他其實對她很是不錯。
她應該慶幸,她這樣一個一無所有的人,只憑著一副身子就能讓裴湛為她救母,她應該感到知足了。
人在有所求的境況下,就會格外放低姿態,她是如此乖巧柔順,任他予取予求。
……
帳外天山共色,帳內光線迷離,裴湛給身邊人蓋好被衾,她果然睡著了。
望著她的睡顏,他忽然想起了在西北征戰的那幾年。
西北邊境苦戰久矣,不少人流離失所,由此滋生了不少露水夫妻,看中眼的只需一個眼神便能走進帳子裡,剝了彼此的衣裳,睡他個昏天暗地。
還有那等不馴服的女子,對方也不管她樂意不樂意,睡了再說。
若是不慎有孕,那就更好說了,先上船再補票,婚宴和滿月酒一起辦了,哪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
他骨子裡自來矜貴,之前看不上這等做派,覺得粗俗又野蠻,可如今……
他的手掌在被衾下肌膚上遊走,又停在她的小腹處。
他第一次覺得時間如此漫長,那尋找雪見藤的掮商要明年三月才能歸京……
只要一想起今晚她對那姓趙的賣好,他就恨不能弄大她的肚子,看她還能不能生出其他的想法來?
一想起她的執拗,他也頭疼。
和他裴湛在一起,有這麼困難?
她說她什麼也不會,他難道需要她做什麼嗎?
他是找妻子,找愛侶,不是找八面玲瓏的管家。
因為他什麼都有,所以他的想法很純粹,他只想遵從心底的愛和欲,只想要她這個人罷了。
她只需做她自己就好。
她說他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也許是的。
她之前在花樓里的名字叫……花明月?
他想把一切最好的東西都給她,讓她成為真正的明月。
***
過了幾天,狩獵期滿。
最後一日,蓬萊山舉行了盛大的慶功典,先是邊境蒙古、東羅部落的使臣朝順宣帝謝恩,之後聖人又賜宴犒賞三軍及王公大臣,席間自然是觥籌交錯、萬眾歡騰,群臣山呼萬歲,其聲音之嘹亮,幾令大地震顫,大齊騎獵之雄風的宏大場面令觀者盪氣迴腸,最後順宣帝以閱兵宣告此次狩獵禮成。
順宣帝休整一日後便領著百官重臣返回京都,邊境的使臣也各回所屬。
兩日後,國公府眾人也回了府中。
此時已是十一月初了,仲冬寒月,歲暮天涼。
太夫人的壽誕在即,大夫人也即將面臨生產。
府裡頭上上下下的人忙成一團。
二房三房忙著準備壽誕事宜,大房則對大夫人楚氏的生產嚴陣以待,大房院裡的年長嬤嬤每日裡四處嚴查,就怕哪裡想得不夠到位導致出現紕漏。
楚氏已過足月,隨時可能生產,聽聞生產所需的東西俱已準備齊全,就連產婆太醫以及乳母等也悉數到位,只待發動便各司其職。
翩翩有二十餘日沒有見到陳嬤嬤,想的不行,此番歸來,一老一少成天待在一塊。
陳嬤嬤忙乎慣了,根本閒不下來,她又手巧,這二十來日,她給翩翩以及二房的笙姐兒做了不少禦寒之物,有虎頭帽、臥兔兒、雪帽、暖耳等。
那虎頭帽是給笙姐兒做的,虎耳朵處用了白色的兔毛鑲邊,既保暖又可愛,最是適合孩子佩戴。
「翩翩,你來試試這個臥兔兒,我這是用貂鼠皮做的,上回筠姑娘過來,讓我給她幫忙縫製了一雙貂皮軟鞋,剩了點零碎料子,嬤嬤瞧著就給你做了這個,倒也簡單,不費什麼功夫。」嬤嬤笑著說道。
臥兔兒是冬季女子戴在頭上的毛絨絨的飾物。
翩翩心裡一軟,虛虛在額上比劃著戴上,嬤嬤一瞧,小小瑩白的一張臉被毛茸茸蓬鬆鬆的貂皮襯著,愈發顯得晶瑩剔透,招人愛憐。
翩翩又看了看嬤嬤做的心形的暖耳,裡面毛茸茸的,面上還繡了蝴蝶刺繡圖案,很是精緻。
冬天戴上這個,也不會凍耳朵。
翩翩拉著嬤嬤的手道:「嬤嬤手這麼巧,阿筠見了,又要羨慕我了。」
陳嬤嬤笑了:「這打什麼緊,這暖耳嬤嬤做了好幾對,若是府里的姑娘們不嫌棄,你就送給楚姑娘,還有大姑娘、二姑娘。」
翩翩看著陳嬤嬤這張慈愛的臉,原本想將母親的消息告知她,但又怕告知後嬤嬤東想西想,更添擔憂,中間又牽扯到了裴湛……因此涌到嘴邊的話也就作罷了。
她輕聲說道:「嬤嬤給我做的這些,過上幾日就能派上用場了,再過五日就是爹爹的祭日,嬤嬤,我要外出給爹爹供一盞長明燈。」
陳嬤嬤一怔,拍了拍她的手:「去吧,時間真快,你父親……都已走了四年了。」
翩翩鼻子發酸,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