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二聞言,心裡一動:「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是自願煉那絕情蠱的?是被人逼迫的?」
巧雲微微點頭:「你小心……清……」
話未說完,她的手便垂了下去,盍然而逝。
「被人逼迫的?」華青怪地說。「她是這意思吧?」
樓二點頭。
「難道,她竟是什麼人埋伏在你身邊的奸細?」
樓瀾有些難過地站起來,說:「也許吧。不過人都死了,不重要了。」
「她最後還說『小心,青』,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華青琢磨道。
「或許,她是青州靈王的人?」樓二推測。「當時,我們是和靈王軍在打仗。」
華青點頭。
樓二的祖是廣牧王,廣牧王一族雖然在一百多年前被罪沒了,但祖墳還在。
後來,樓二真的讓人把巧雲運回了樓家祖墳,以自己庶夫人的名義下葬了,這是後話。
……
當天晚,讓人將巧雲收斂以後,華青她們也該回去了。
走之前,陸應嬋對樓二說:「樓將軍,剛剛對不起,是我一時衝動,刺激得她放出那心蠱……」
樓瀾看了陸應嬋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耳根驀然紅了,悶悶地不說話。
「你……要趕緊定親,最好是成親,越快越好。」陸應嬋又說。「否則,說不定,你的親事自己做不了主了……」
在大瀚朝,並沒有明確地指婚制度,但是,太皇太后一旦指婚了,臣子是不得違抗的。
樓二一聽,愣了一下,問:「什麼意思啊?」
「今天,太后提到了你——」
「我是說你是什麼意思啊?」樓二問她。「你剛剛對我……那樣,還說……現在又這樣說……」
陸應嬋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臉紅地說:「剛剛……對不起,我也是被巧雲氣著了。你當我沒做過那樣的事,沒說過那樣的話!」
說完,她挽著華青的胳膊說:「那個……公主,我們快回去吧,夜深了。」
華青看了看樓二,又看了看她,帶著陸應嬋回去了。
樓二將她們送了回去,然後回家,做了一晚怪怪的夢。
最後,還做了個春。夢,夢裡,他化身色狼,將陸應嬋撲倒在床……
第二天起床,換了褲子,心裡好躁動的感覺……
……
太皇太后熱衷於給蜀王、汝陽、清河指婚,甚至連年方十四的建陽也在考慮之列。
但惟獨對華青與陸淵的婚事,緘口不言。
眼看婚期將近,宮裡一直沒什麼動靜,華青終於憋不住了。
陸應嬋在關雎宮陪了她兩天回府去了,在她回去後的第二天,華青一大早去長樂宮請安。
太皇太后剛起床,華青在旁親自伺候她洗漱了,陪她用早膳的時候,主動問起了這個事。
「皇祖母,我和陸淵的婚期在二月二十六日,可是……馥兒瞧著,怎麼好像宮裡一點準備都沒有?」華青頗為不好意思地問。
「二月二十六?」太皇太后眉頭一挑。「誰說的?孤怎麼不知道?」
華青:「……您不知道?不是黃閣合出來的日子麼?難道,黃閣沒有將日子送到您這裡來?」
太皇太后沉默了一陣,說:「孤並沒有讓黃閣合日子。難道,你的婚事,由陸淵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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