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舟感覺一肚子氣,但終究顧及他是青兒的心頭所愛,忿忿地轉身出去了。!
陸淵給青兒蓋被子,又在她額頭親了親,起身離開了。
他轉瞬出現在洛河仙尊的房裡。
「哎喲!嚇我一跳!」洛河拍拍胸口。「你這兩天兩夜閉門不出,究竟是鬧哪樣?」
「可否陪我去一趟天書閣?」陸淵問。
「去天書閣幹什麼?」
「我想去問一件事。」陸淵說。
「什麼事?」
「你可聽過荒龍的傳說?」
「聽過啊!荒龍是龍的祖先,混沌之氣化作的第一條龍,怎麼了?」
「遠古傳說,它從誅神墟飛升成為一種我們無法想像的存在,是唯一一個與天地同壽的神。」陸淵說。「還說……將它的龍皮穿在身,可以跟它一樣,到誅神墟去飛升!」
洛河仙尊倒吸一口涼氣:「你該不會想……」
「我知道荒龍墓在哪裡!十萬年前,為了能多活一些時日,我曾經想去嘗試一下。只可惜,那入口處的禁制,根本非人力能開。」陸淵說。「但現在不同了,有青兒在,她能打開荒龍墓!」
「你開什麼玩笑!」洛河敬陸淵是先天真神,雖然年紀他大十倍,跟他說話的語氣向來以晚輩自居,但此刻卻著實不客氣了。
「你是不是真昏了頭了?這種傳說大多數都是以訛傳訛!那誅神墟是什麼地方?豈能信了這麼個不靠譜的傳言,去送死?你可知道,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是五位仙尊用命換來的!其一個,是寧舟的娘!」
「所以我想去天書那裡問一問,究竟是不是真的。」陸淵卻依然堅持。
洛河看著他,問了一句:「那……如果不是真的呢?你會怎麼做?」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陸淵道。「可是,你能保證,我現在去一劍殺了青兒,一定會在滅世天劫來臨前化神嗎?你能保證嗎?」
洛河仙尊皺眉。
他不能保證。
事實,在這個世,除了陸淵,沒有人經歷過無量天劫。
「無量天劫最是無常。」陸淵說。「但若那條路真的可行,卻是可以有個時間的保證。只要進了誅神墟而不死,能化神。立刻,馬。」
洛河仙尊心動了:「說的倒是有理,那我們去問問天書。」
陸淵點頭。
兩人來到天書閣外,陸淵正準備開口詢問,洛河卻阻止了他,說:「我來。」
陸淵明白洛河仙尊的意思。
他是擔心這個問題天書要的代價太大,會對他造成傷害,影響他化神。
他便沒有推辭,任由洛河仙尊去問。
「天書在,洛河請問,傳說,得到荒龍之皮,以其為衣袍,可入誅神墟飛升而不死,可是真的?」
「嗡!」地一聲,大門金光浮動,出現兩個字:無解。
洛河還從來沒見過這種回答,眼神一凝,問:「無解?竟是連天書也不知道嗎?」
「天書只能解五方五界之內,開闢鴻蒙之後的事。」天書再現字。「荒龍乃開闢鴻蒙之前,混沌所生之龍,所以,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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