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夫?
呸!
這廝臉皮真厚,她什麼時候承認他是親夫了?
「你什麼時候把我從藍府帶走的?」藍綾用被子緊緊的裹住身子,小臉緋紅一片,有些後悔昨夜喝的太多,以至於軒轅浩何時把她從藍府帶走都不知道。
亦不知昨夜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昨夜發生的事情,你不記得了?」軒轅浩赤黑的眸閃過異色。
這小東西既然不知自己何時被他帶走,那後來發生的一切,她都不記得了?
軒轅浩幾乎可以肯定這一點。
藍綾見軒轅浩瞅著她有些怪異,忽然很不想承認不記酒醉之後,什麼也不記得的事兒。
但,若軒轅浩真的讓她說,她也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騙他也沒什麼意思,也就不太高興的點了點頭。
軒轅浩把她點頭的動作看在眼底,薄唇張了張,沒發出一點聲音,又抿了起來,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好似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
軒轅浩這是什麼意思?
藍綾蹙了眉,瞅著軒轅浩此時的表情,她心中愈發不安起來,咬了咬唇瓣:「軒轅浩,你是不是昨夜趁我醉酒,對我做了什麼?」
藍綾雖然未盡人事,但也知道此時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這床上,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兒,若說他沒對她做什麼?她肯定是不信的。
他那麼禽獸,那麼色。
雖然這廝不對別的女子色,但對她,是絕對的色。
「小東西,你這話說錯了,不是我對你做了什麼?你應該問,你醉酒對我做了什麼?」軒轅浩修長如玉的手指,指著自己的薄唇,微腫的薄唇讓藍綾瞳孔猛的一縮。
他的嘴怎麼了?誰咬的?都腫了!
藍綾雖然極不想去承認什麼?但軒轅浩似乎不準備放過她,幽幽的說道:「昨夜有隻小色狐,仗著自己醉酒,抱著本君又咬又親,本君這嘴就是它的傑作,不僅如此,那小色狐還把本君撲倒在地,一邊扒著本君的衣袍,一邊叫著.。。」
叫著什麼?
藍綾眉頭已經打結!心中砰砰亂跳,千萬別瞎叫才好。
「浩浩,我們雙修吧!」軒轅浩學著藍綾的強調,扯起淡來臉不紅氣不喘。
「你扯淡。」藍綾一語戳破軒轅浩,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醉酒害人啊!昨夜發生的事情,她居然一點都不記得了,她親他咬他了麼?她真的要和他雙修麼?
她不覺得自己飢|渴到那種地步。
若軒轅浩真的扯淡,那他的嘴怎麼回事?難道被豬咬了?
呸!呸!呸!
她是狐狸,又不是豬!幹嘛要罵自己?
「扯淡!?」什麼意思?
「你說謊。」藍綾紅著臉說道。
哦!原來「扯淡」是「說謊」的意思,他記住了。
「我為何要扯淡?」軒轅浩現學現用,忽然當著藍綾的面解開衣袍,嚇的藍綾一驚。
「軒轅浩,你要做什麼?」
軒轅浩沒有理會藍綾,把玄色外袍和雪白的裡衣打開,他如玉優美的胸膛,五條明顯的抓痕,他瑩白的指尖指著抓痕:「本君要做什麼?自然是拿出證據指證你昨夜惡行,小東西,難道這是我自己在胸口抓的麼?」
藍綾的小爪子在被子裡抓了抓,光看爪印大小,她也知道是自己留下的抓痕,但她真的不記得昨夜發生過什麼事情?自己為何要抓傷他。
藍綾眼神閃了閃:「誰知道呢?也許是你自己抓胸口玩兒。」
多沒說服力?
軒轅浩嘴角勾著冷笑,忽然起身,朝她走來。
藍綾見軒轅浩走來,那一線白玉生香的胸口在玄袍中若影若現,她緊緊的裹著被子,往床內縮:「軒轅浩,你別過來,我警告你,我會對你不客氣的。」
軒轅浩的眼神有些幽暗:「嘖嘖!昨夜強行想要本君的時候,還親昵的叫本君浩浩,今天一醒,這是翻臉不認人了麼?本君還不知,原來小東西也是個親完,吃完,就一抹嘴巴,拍拍屁股,不想負責的負心狐。」
什麼?
藍綾腦中一轟,晴天霹靂,劈的她里嫩外焦。
親完?吃完?他什麼意思?難不成昨夜她強了他?
這怎麼可能?
「小東西,本君的胸口,是你造的罪孽,難道你還不想承認麼?」他走至床邊,忽然身子前傾,一隻手抓住她裹著的被子,讓她縮無可縮。
軒轅浩的雙手撐在她身子兩邊,他的俊臉離她那麼近,甚至可以感受彼此的呼吸,他沉黑的眸子看著她,不允她閃躲。
「昨夜的事情我一點也記不起來了,又怎麼能聽你片面之詞?」藍綾有些緊張,正因為什麼都不記得才緊張。昨夜發生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這根本不像她平時的行為。
「小東西,若是你還不相信,可以掀開被子看看,看看自己的身上可有半點不妥的痕跡。」
藍綾的臉有些發燙,她當然知道軒轅浩讓她身上的目的,若她身上沒有任何痕跡,那就坐實了昨夜她強吻,強上他的罪行。
這一刻,藍綾覺得自己百口莫辯,方才掀開被子低頭的那一瞬,她確實沒有看到自己身上有任何痕跡。
難道昨晚真的如軒轅浩說的這般?
藍綾感覺天都快要塌了,乾脆來一道雷劈死她算了。她的酒品怎麼差勁到這種地步?
「怎麼?不敢看了?」軒轅浩輕笑,修長的手指捏起她精緻的下巴,讓她無所遁形的看著他:「或許,小東西心中已經清楚的知道答案,只不過不想承認罷了!」
他頓了頓,又道:「還是,小東西覺得本君是個好說話的主兒?被如此對待,也能忍氣吞聲?」
藍綾嘴角抽了抽,他是好說話的主兒?他是忍氣吞聲的主兒?扯淡呢?」
軒轅浩看著她誘人的小嘴,一陣心猿意馬,抿了抿薄唇,口有點幹了,他忽然傾下,在她小嘴上啄了一下。
她瞪大眼睛看著軒轅浩,他怎麼可以這樣?
軒轅浩捏著她下巴,不准她後退,笑的那麼理所當然:「怎麼?昨夜那樣對本君,就不准本君親你一下?世上可有如此沒道理的事兒?」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2s 3.657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