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詹閌話一出口,語驚四座。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不只是文武朝班中的大臣們,連殿內隨侍的太監和大漢將軍,以及金台上的阿棣,全都進入了發愣的節奏。
偌大的奉天殿裡,瞬間陷入一片死寂,每個人都能清楚聽到自己的呼吸聲。站在金台一側的老鄭,瞪大了眼睛看著詹閌,複雜的神情不知道想表達什麼。
震驚也好,還是驚訝也罷,卻都不是因為有人偏袒孔家。負責查辦孔氏織坊案子的官員會偏袒孔家,這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無非是想說不想說,和願管不願管而已。
包括阿棣本人,也不可能對此全無預料。只是如今天下初定,正在用人之際,他再不開心也只能憋著氣捏起鼻子忍下來。
想要清除掉名教集團在朝中的掌控勢力,就先得忍著,忍到行道教氣候大成,至少能夠足以和名教平分秋色才行。
可他是真沒想到,有人的膽子竟然敢這麼大。十幾萬兩和六百萬兩之間的差距啊,孔家到底給了多少好處,還是說名教中真的有願意為孔家捨生忘死的人?
名教系統的文官們,在驚於孔家斂財之瘋狂和膽子之大的同時,也對詹閌不講規矩的行為充滿驚駭和厭惡。
朝中但凡大事要事,哪個不得先在下面溝通之後,才給皇帝上摺子。凡事留下三分餘地,這才是官場的規則。
像他這樣由著自己的性子胡來,只管有怨報怨有仇報仇,沒有半點取捨的態度。今後名教出身的官員在朝中行走,豈不是個個都得夾著尾巴?
行道教果然天生就是名教的死對頭,這樣一個人的存在,對幾乎所有大大小小的官員,都是致命的威脅。
只有少部分參與了審核孔氏織坊案的官員,被詹閌的話嚇出渾身冷汗。如果不是咬牙強撐,估計已經形如篩糠了。
後悔已經占據了他們的主要意識,僅剩不多的部分也被怨恨所填補。任他們哪個都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朝廷為什麼要給孔家國公的殊榮,連曲阜的知縣都必須指定孔家的人來當,還不就是想通過這個舉動拉攏讀書人嗎。
所以但凡對上孔家的事情,大家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差不多能過得去就行了。只要能在皇帝那兒有個說法,誰都不會太過計較。
可是孔家這次真的玩得有點大,遠遠超出了正常官場規則能夠遮掩的程度。現在連幫著他們遮掩的人,都要跟真倒霉。
你說你勾結藩王護衛私下買賣軍械,看不準時機惹上詹閌這個怪物也就罷了。出了事有人替你們遮掩,可你起碼說個實話呀。
當初孔家派來金陵的代表可是信誓旦旦地說了,前後的賬目加起來攏共六十多萬兩。查辦官員才敢收了他們的好處,幫著改成十幾萬兩。
可現在人家事主站出來了,認定他們涉案的金額高達六百萬兩以上。不小於十倍的差距,想破頭都想不出個哪怕能勉強搪塞的藉口啊。
在孔家和詹閌給出的兩個數字之間,他們本能地選擇了相信詹閌的說法。畢竟新式織機就是詹閌發明的,詹家的買賣規模也非常大,對於其中的每一個環節,自然是相當熟悉。
而且他作為發起索賠的人,是處於被動的一方,肯定要拿出足夠的證據。要知道文官們幾乎全都會向著孔家,不向著孔家的也會儘可能保持中立,可沒誰會給他開什麼門路。
正是因為這樣一種相信,讓他們的心態變得極不穩定。一面恨孔家在這種事上都不說實話,事到臨頭還要連環做手腳;另一面又恨詹閌把事情捅破,讓他們陷於無法自處的危險境地。
當然,對詹閌的恨意肯定會更盛幾籌。不管怎麼說,從新式織機的發明到現在的拆穿揭露,事情都是他搞出來的,他就是始作俑者、罪魁禍首。
反而對於孔家,他們的恨意倒是要小很多。一來是已經是收了人家的錢,自己被坑也只能歸咎於計不如人。二來就算沒有孔家的事,詹閌也是名教的生死大敵。
如果僅僅是幫孔家遮掩一下,在數字方面做點小手腳,了不得也就是個罷官的結局。甚至因為孔家和天下讀書人的原因,降級留用都不是沒可能。
可問題在於,現在詹閌已經把事情捅破。涉案的金額從十幾萬兩飆升到六百萬兩以上,比剛才爭論的賠償官司都要高出一大截,整件事情的性質已經徹底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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