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張臉,詹閌還是有印象的,下午在接受別克帖兒和他手下參拜的時候,就已經見過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是別克帖兒下面的一個百戶,名叫拉克申(魁梧),還真對得起他的體型,只比一米八八的詹閌低半個頭多點。
拉克申搖搖晃晃地走過來,眯起本就沒多大的眼睛,看看跪在地上的諸人,又抬起頭看看詹閌的臉。
「嘿嘿」笑了一聲,大大咧咧道:「尊使大人,不就是幾個女子嘛,漢人女子享用起來的確不錯,可也不至於如此動怒吧。」
這話一出口,跪在地上的別克帖兒和他女人瞬間被恐懼籠罩,嚇得都快要打擺子了。這恐懼已經跟拉克申的安全無關,他們怕的是神使一旦發怒,會滅了這個鄂托克。
然而讓他們心都要蹦出來的是,當他們用驚恐的眼神抬頭看向拉克申的時候,卻發現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已經把手搭在了神使的肩膀上。
嘴裡還說著一些不著調的話:「尊使如果想要漢人女子,我帳子裡還有十個,送給你就好了。可是,你還想要五百漢人奴隸,我怎麼覺得你有些……」
「你是誰?」詹閌很快就打斷了拉克申的話,手中如同之前的龍珠和賞賜一樣,出現了一件就像羊腿剔了肉的黑色物件,仿佛火銃但又不是,羊蹄子的部分直搥(dui)在拉克申面門。
世上永遠不缺自以為是、自作聰明的人,拉克申就是其中之一。被詹閌掏出傢伙搥在面門上,更讓他確信,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這個漢人相貌的傢伙是個騙子。
他沒有醉,但的確是喝酒了,再加上拆穿騙局的喜悅和興奮,就讓他自動忽略了詹閌的傢伙從哪裡來這個問題。
露出一個譏笑的表情,邊抬起手來準備撥開詹閌的傢伙,邊傲氣滿滿道:「我乃……」
然而,不等他話說出口,就聽到「嘭」的一聲,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空氣中只剩下血腥味和詹閌故意說慢了的後半句話:「竟敢這樣和本座說話。」
周圍的人都在兩到三米的距離上,即使夜間光線很差,卻也都能在火把的照射下,清晰看到拉克申被神使掀掉半個腦袋,還有一些不知道是血還是漿子濺到了臉上。
蒙古軍官和士兵集體俯首不敢說話,四個漢人女孩被嚇得亂叫起來,只有早見識過神使手段的別克帖兒和他女人,喊著「尊使饒命」不停地叩首求饒。
這麼一個突發狀況,也讓詹閌警覺起來,轉過身去就往他的帳子走去,只留下一句話:「此人冒犯本座,也給他的家人帶來了災難。別克帖兒,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本座要看到他的家人跪在本座帳前,接受長生天的審判。」
詹閌很不開心地走了,別克帖兒唯恐自己會被牽連波及,忙安排還跪著的軍士,把四個漢人女孩給神使大人送過去。萬一為這個事再次發怒,誰特麼知道神使會把怒氣發在哪裡。
當詹閌走到自己帳子門口的時候,已經能聽到別克帖兒的大聲解釋:「拉克申因為冒犯神使被掌斃……」
也是,點五零口徑的m500加馬格努姆彈,打好了一槍能幹倒大象,發出的動靜自然不會小,引來周圍的人關注再正常不過了。
這些事不需要詹閌要操心,進入帳內,一個亞麻色頭髮白膚藍眼的女孩就迎了上來,臉上帶著欣喜的笑,彎腰鞠躬道:「主人,您回來了!沐浴的水已經準備好,我這就去叫人。」
這是在欽察汗國時候,一個被詹閌收作義子的貴族敬獻的貢品,來自莫斯科公國小貴族的女兒。
女孩叫達麗亞,無論170+的身高還是身材方面,都最是詹閌來到這個時代後,接觸到的第一個無限接近現代社會審美的妹子。精緻的相貌非常漂亮,特別懂事又好哄,很得詹閌喜愛。
達麗亞說的是俄語(古俄語),詹閌也笑著用俄語說道:「先不用了,達麗亞。今天會有四個新來的人,讓她們服侍我沐浴,你和伊莎貝拉可以休息一下。如果沒什麼事,晚點我再去看你。」
女孩有些不太開心,但還是很懂事地應了下來,問道:「新來的,她們是什麼人?」
詹閌走到屏風後面,打開一隻鎖著的盒子,取出一隻瓶子倒了四粒白色藥片交給達麗亞:「她們是明國人,就是我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
達利亞走到木質的浴桶邊,把藥片投進去,看著藥片沉至底部,道:「哦,明國,我曾經聽人說起過,那是一個很強大的帝國,東方的韃靼人就是被他們打敗的。」
遠在歐洲部分的莫斯科公國,都有人知道蒙元被打敗的消息,看來這個時代的消息也不是傳說中的那麼閉塞啊。很多東西,也許只是大天朝那些自以為是的高貴文人們不知道罷了。
對這個時代又多了一點認識,這讓詹閌很高興。順手打開另外一個小柜子,取出一個玻璃罐來,拿一根奶味棒棒糖給遞給達麗亞。
女孩看到棒棒糖,雙眼都開始放光了,心裡的那一點煩惱也隨之消散不少。抱著詹閌就是一頓親:「感謝你,偉大的主人,你是這世上最大的神明。」
對她來說,吃棒棒糖的幸福感,僅次於被詹閌猛力衝刺後的愉悅,是可以在其他女孩面前炫耀的。
相比於平時主人賞賜的那種,包在油紙中帶奶味和各種香味的糖果。這種叫做「棒棒糖」的,和那種叫「巧克力」的黑色糖果,只有討得主人歡心才能享用。
「好了,那你先去吧。如果我很晚還沒有過去,你們就早點睡,也許我們明天會出發比較早。」詹閌拍了拍達麗亞腰下五寸的地方,把女孩結結實實打發走,換來一個百媚頓生的妖異媚眼。
看著達麗亞歡快離開的背影,詹閌不禁低笑一聲。物資匱乏的年代就是這樣,一塊糖就能達到現代社會裡高檔首飾,乃至於名牌包包的效果。費老說得太對了,還是農業社會好啊。
坐下來閉好眼睛,靜著心把剛才自己的言行,以及周圍環境都回憶一遍。除了那個拉克申之外,應該是沒有別人了,自己的一套說法也沒有明顯漏洞,應該不會有不良反應。
但還是要小心,有一個人會產生懷疑,就很可能有第二個、第三個產生懷疑。在到達大明邊境之前,這應該就是最後一趟了,可別一路走來勇破大風大浪,卻在小陰溝里翻了船。
片刻之後,掀開門出去繞著帳子轉了兩圈,確定周圍沒什麼人。這才讓守衛的韃子士兵離開,又把四個漢人女孩叫進來。
四個女孩的表情很緊張,其中的兩人還在發抖。這很正常,這個年代十幾歲的女孩已經可以合法嫁人了,很多事情早已了解。而且蒙古韃子被老朱趕走還不到三十年,有些故事她們也應該聽過無數遍,對自己的遭遇心裡必然有數,不害怕才是怪事。
「不必緊張,現在告訴我,你們叫什麼名字,周歲多大了,是哪裡人?」詹閌來回斟酌後,還是決定用現代社會的普通話來交流。
明朝官話他是會的,忽悠他來到這裡的那個傢伙,給他腦子裡灌了很多這個時代的語言。但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推翻這個時代,所以最好還是從根子上開始就分割開一些比較好。
再怎麼說,普通話也是以帝都方言為基礎創造的,而未來的帝都方言跟這個時代差別雖然較大,卻也不是外語級別,四個女孩還算能聽懂。
眼前這個可以讓韃子下跪的人,竟然還會說漢人的話,看起來也沒有剛才那麼凶神惡煞,反而有些和善的味道。這也讓四個女孩有些平靜下來,至少抖動的頻率沒那麼快了。
四人中個子偏高一些,長了對杏眼的女孩先開口了:「奴叫廖姀,洪武十二年臘月生人,十五歲,寶昌縣人氏,父親是昌盛銀樓的東家,半月前被擄。」
詹閌順著聲音仔細看了一眼,是個很漂亮的女孩。當然,不漂亮也不會被部落首領選中了。又問她:「那你的家人呢,也被擄來了嗎?」
女孩眼圈馬上就紅了,抬起袖子來擦了擦,答道:「奴的爹娘和弟弟都被殺了,只留奴一人苟活。」
孤兒啊,這些狗韃子也不知道製造了多少這樣的慘案。亂世人命不如狗,如今雖說是明朝了,可這種邊境地方,跟亂世也沒多大區別。
有人開了頭,後面的就好說了。很好地保持著髮型的丹鳳眼女孩是第二個,說話前還福了一福:「奴家翟思雅,洪武十二年六月生人,十五歲,也是寶昌縣人氏,父親是樊氏族塾的西席,當日已與母親一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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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閌一直在觀察這幾個女孩,前面三個都是收著說話的,哪怕會哭兩聲,也不是徹底的悲喜表現。
唯有最後這個開口的,言語間有明確的目的性,透著幾分蠢蠢欲動的心思。在這個時候,這樣的環境下,以「奴婢」自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相應的,也就不難分析出。為什麼前三者家人都慘死了,而她們一家子卻能夠舉家活了下來。
接著開口的是一個眉眼清秀,左邊袖子扯了半截的,一邊哭著一邊說道:「奴家叫鄭娥,洪武十一年四月生,十六歲,是鄭家莊人,俺爹娘和哥哥也都被打死了。」
最後是衣服上沾滿泥印的桃花眼配瓜子臉女孩,也是四人中最漂亮的,說話前乾脆直接跪下來:「奴婢名叫呂艷娘,洪武十一年八月生人,十五歲,半月前全家被擄來此,父親是寶昌縣教諭,如今父母和弟弟還在營中。」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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