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安你助紂為虐,不會有好下場的!」
青雲宗老祖仇視的看著洛安安,身上的頭髮鬍子被冷風一吹全部凍成塊,看起來好不狼狽。
「喲,這不是青雲宗的老祖嗎?幾年沒見,沒想到您老還沒死呢?」洛安安嘴毒的看著他:「還想著威脅我吶,您也不看看您現在的處境。堂堂一代大乘期修士最後若是凍死在這小小的未冰河內可就有的笑話了。」
「至於我是不是助紂為虐,有沒有好下場,這些可不是你說的算!」
「洛小道友,你這又是何必?」禪宗的掌門慧一裹緊了自己的袈裟,一臉慈悲的看著洛安安:「那墨九霄是孽種,本就該死,可你又不是神魔之子,怎麼就和墨九霄一道同流合污了嗎?」
「如今立地成佛的機會就在你面前,只要你悔悟離開墨九霄,然後放我們離開。你仍然是瑾皓仙尊的愛徒,天門宗人人愛戴的師叔,再也不必為墨九霄承受一身罵名。」
洛安安沉思了一秒,爾後道:「大師的話有道理啊!」
「你以為我會這麼說嗎!」洛安安火冒三丈的看著慧一,小嘴機關槍似的嘟嘟嘟罵著:「死禿驢,竟然敢說我家九卿壞話,就憑你也敢打著我佛慈悲的口號!呸,別侮辱佛修了!既然你還有精力來教化我,豹諄!」
「在!」豹諄挺胸上前一步道。
「給我扒了那禿驢的袈裟,讓他再好好清醒一番!」
「是!」
豹諄興奮的應了聲,衝進水裡便撕了慧一的袈裟。頃刻間慧一幾乎一絲不掛,身上只餘下一條豹諄好心留下的遮羞褻褲。
嗯,這件不能再扒了,扒了會張針眼!
「啊——!!!」慧一被一河寒氣凍出撕心裂肺的哭嚎聲,當即再也沒了穩重的風範,抓住旁邊一個人的衣服便往裡鑽。別小看了那件袈裟,什麼一宗掌門的袈裟自然是好東西,如今多少也有些抵禦寒氣的作用。
扒了慧一的衣服,簡直跟剃了一隻企鵝的毛沒兩樣。
「呵呵呵,諸位現在可清醒了?」洛安安微微一笑,又嚇得那些人在水裡退後幾米。
「我也不和你們廢話了,識相點就把自己身上的財物都交出來,我倒是可以考慮好心一點讓你們去相對於暖和一點的地方。」某隻齜牙一笑,語氣里明晃晃的都是威脅。「公平交易,選擇權在你們手上。」
公平,公平個屁啊!
那些修士在心裡憤怒洛安安的趁火打劫,一個個頗有寧死不屈的勢頭:「妖女你做夢,我們死都不會把東西交給你的!」
「啪啪啪。」洛安安鼓著掌真誠的看著他們:「好,諸位果然有骨氣!我洛安安佩服!既然如此——」
「豹諄,把剩下那些人的衣服也扒了吧。男女一視同仁,不必客氣。」
「……!!!」
輕葒最先尖叫出聲,急恨的看著洛安安:「你瘋了,你這是要與修仙界所有勢力為敵嗎!」
「哈哈哈哈哈哈!」洛安安被輕葒這句話逗得肚子疼,蹲在地上笑了許久這才緩緩的站起身,冷冷道:「不是你們逼我與你們為敵的嗎?如今再說這些我都替你們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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