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臭小子做得傳訊符嗎?」高長歌好奇地湊過來。「他給你來信了?」
段嫣搖頭,「不是,是一位姓陳的道友。」
見高長歌疑惑不解,段嫣將馬月蓮被擄走的事情,簡單給高長歌說了一下。
高長歌聽後摸摸下巴,「蜀山被人稱為修真界第一宗門,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段嫣心裡也是這麼認為的,但眼見周圍多名蜀山弟子,連忙說道,「也不能這麼說,意外總會出現。」
高長歌撇撇嘴,不再說什麼了。
幾名蜀山弟子大為尷尬,他們望著天空,心道,可以裝作聽不見嗎?
瓊花會和合歡派的弟子排位戰最大的區別就在於趣味性和觀賞性。
進入武鬥第三輪,這一點變得更加明顯,比試設置的障礙更多了。
此時,青雲浮地擂台已經「改頭換面」,原本十米高的擂台,面積擴大了百倍有餘,百尺高圍牆,將裡面和外面隔開,誰也不知道圍牆裡面是什麼。
「這是什麼?」段嫣好奇地問道。
孟青澤和徐天皓是蜀山弟子,他們知道的肯定比段嫣和香湛卿兩個合歡弟子知道的多一些。
「不知道,據說今年瓊花會會有一些變化,之前的環節都一樣,也許這個就是所謂的變化。」孟青澤說道。
段嫣點頭。
高長歌面上不顯,心裡卻扎小人,不喜歡師姐將目光放在別人身上,伐開心t^t!
此時,選手和觀看本屆瓊花會的修士,陸陸續續到達青雲台。
所有人都圍著這個圍牆交頭接耳。
討論本場武鬥,選手們將考核什麼。
不少人好奇這麼高的圍牆,圍牆裡面究竟有什麼。
一個身著碧色道袍的男修洋洋得意地說道,「這還不簡單!」
說著縱身一躍,順著圍牆,不斷上攀。
他速度很快,身輕如燕,不少人在下面叫好,段嫣一行人也抬頭看那大出風頭的男修。
「他和我們一樣是選手。」香湛卿說道。
高長歌面露不屑,段嫣無奈地掃了自家師弟一眼,高長歌不說話了。
「他快接近圍牆了!」巴寶山興奮地說道。
眼看碧袍修士飛到了和圍牆齊平的位置,天空中,是他得意的笑聲,「哈哈哈,就點高度——」
話音剛落,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看,圍牆在長!」
只見那原本百尺高高的圍牆,以常人難以企及的速度不斷上升,段嫣只覺眼前一花,那圍牆已經竄了百丈有餘。
竟比那日擄走馬月蓮的黑衣人,速度還要快。
碧袍修士不信邪,繼續上攀,他的速度更快了。
可那圍牆似有意識一樣,繼續攀升,碧袍修士上升一尺,那圍牆上升一丈。
碧袍修士繼續上升,眼見一人一牆直插雲霄。
不料就在此時,圍牆像突然發怒了似的,直接砸向碧袍修士——
「啊啊啊啊——」碧袍修士一個不查,直接被轟然壓下的圍牆砸了一下,腳下一軟,開始下落。
「啊啊,快散開,這牆塌了!」
「別擠我!」
段嫣等人見狀,連忙縱身向外飛去,也有反應慢,沒來得及跑掉的,眼見這圍牆就要砸到人身上……
「不好!」
「啊——」
很多人閉上了眼睛,等待災難降臨。
讓人驚訝的是,什麼也沒發生。
坍塌地圍牆,在轟倒的半途中,重新重組,一塊磚頭也沒有落在地上,而是像被什麼所吸引,重新壘成一面牆。
百尺高的圍牆,靜靜屹立在那裡,似乎剛才的塌方,只是大家的幻覺。
只有那和圍牆比試的碧袍修士,痛苦地在圍牆腳下哼哼,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雖然築基修士不至於像普通人那樣當場死亡,不過也不可能半點事情也沒有。
「肯定很疼……」巴寶山吶吶自語。
徐天皓點點頭,「這怕是摔出內傷了吧。」
修真者雖然有法力,有修為,有很長的壽命,但畢竟是肉眼凡胎,他們的本質還是「人」,仙這麼摔一下疼不疼不知道,但修真界肯定是疼的。
「鬧不好下場比試都不能參加了。」孟青澤說道。
瓊花會大多都是組團參加的,這碧袍修士也是有同伴的,見狀他的同門連忙趕來,檢查他的身體狀況,很快,蜀山派的金丹真人和元嬰道君也紛紛趕來。
段嫣無比懷疑,依照他們的神識速度,現在才來,說不定是故意的,打著的大概是「殺雞儆猴」的注意。
元嬰道君分出一抹靈識,注入碧袍修士的身體中,眨眼的功夫,收回靈識,拿出一顆丹丸說,對他和他的同伴說,「下面的比試不能參加了,傷勢過重,最起碼也要休息四個時辰。」
四個時辰相當於八個小時,按理來說,這時間也不長,可還有一個時辰武鬥第三場比試就開始了。
四個時辰,肯定是來不及了。
元嬰道君說這話的時候,並未布結界,修真者的耳朵都極為好用,每個人聽的都是清清楚楚。
大家面面相覷,任誰也沒想到,本場比試還未開始,就已經有弟子因為冒失退出比試。
武鬥第三場只有百餘名選手,「優秀」二字已經不足以形容他們,他們絕對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若是因為實力不足被淘汰也就罷了,可是因這種原因,碧袍修士本人怕也難以接受。
只見他怒視告知他四個時辰才能好轉的元嬰道君。
也不管對方是否是德高望重的大前輩,「我不相信!」
說著,把道君給他的丹丸打到了一邊,他的同門臉色一變,急忙撿起丹丸。
「曾師兄!你冷靜一點!」
「師兄,你克制。」
「無忌道君,我師兄不是故意的!」
碧袍修士的同門慌忙解釋,可他本人卻不怎麼買賬,依然大叫,「這是你們蜀山的陰謀,你一定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我不吃你的藥,不吃你的藥!」
此言一出,給藥的無忌道君也怒了,「是你自己充能,現在後悔了,早幹嘛去了,就你這樣的玩意兒,也值得我們蜀山惦記,別給自己貼近了,不成器的東西。」
說著,奪過自己的丹丸,「拿來老夫的藥,餵狗也不給你吃!浪費!」
說著,如一陣風般消失在原地。
只留下碧袍修士悲憤的嘶吼,「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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