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殊給段嫣看了鷹哥比賽的回像石。
鷹哥的比賽,比段嫣根據晁鷹的描述,想像中的要長一些。
就如萬劍山莊的劍修所言,鷹哥的劍法比前幾場比賽明顯提高了。
更讓段嫣驚訝的是,鷹哥從頭到尾,都沒有露出魔化的跡象。
他並沒有藉助至尊魔劍的力量。
又或者是,至尊魔劍沒能在打鬥的過程中,找到機會,趁機占據鷹哥的身體。
從這件事上來看,晁鷹對自己身體的把控力,比段嫣想像中,提高了許多。
這是一個極好的現象。
段嫣一直都認為,至尊魔劍選擇鷹哥作為器主,並沒有按什麼好心眼。
他一直都沒有做出什麼事情,是因為他還來不及做什麼事情。
冥域的魔修那麼多,至尊魔劍不可能找不到一個修士。
唯一可以解釋的是,這些人中,沒有一個是魔劍看得上眼的,他看中的是鷹哥萬里難尋的天賦。
這樣有天賦的修士,若是趁機占據他的**……
段嫣眼中浮現一絲冰冷。
幸好,鷹哥一直對於至尊魔劍都懷有警惕,如今他又有了無愁相贈的開靈劍。
佛與魔相剋。
至尊魔劍拿開靈劍毫無辦法。
減少使用至尊魔劍的次數,能夠從源頭上杜絕,鷹哥被至尊魔劍占據身體。
等到他修為提升,對**的把控力進一步提升之後,至尊魔劍就算是想要占據的鷹哥的身體,也沒有辦法。
到那個時候,他只能收起自己的小心思,乖乖認鷹哥為主。
相對這裡,段嫣的嘴角浮現一絲笑容。
他開始盤算手中的稀有材料,或許,他可以找個機會,幫開靈劍提高提升一下品級。
唔,不急,這事兒可以再等等。
他的煉器技術,還沒有高深到可以萬無一失的將一把中品靈劍,提升到上品的地步。
開靈劍現在的品級對於鷹哥來說,暫時夠用。
這事兒可以再緩緩。
……
長槍組的比賽依舊和長劍組的比賽同天進行,不過時間上還是有錯開。
為了儘可能的增加上座率,長槍組這種同樣熱門的項目,安排在了當天傍晚。
雖然是傍晚,不過並不影響修士的觀賽感受。
因為交流會為了讓修為不足,夜視能力不夠強的修士,更好的觀看比賽,在高空懸浮了一千多盞等。
傍晚太陽還沒有下山,這一千多盞燈的作用尚且沒有那麼明顯,等到太陽下山後,修士們方感覺到這一千多盞燈的威力。
雖然仍然不如百日的陽光那般刺眼,卻也是燈火通明。
同天進行的曲樂組比賽,傍晚已經全部結束,得知高長歌還有比賽,合歡派弟子齊刷刷來到長槍組的場館,為他們年輕的築基師弟站台。
合歡派最不少的就是俊男美女,修為越高,越漂亮。
如今各峰派遣的弟子加道君集體亮相。
場館內,竟有一種蓬蓽生輝的感覺。
路過的修士,皆用驚艷的目光,看著這夥人。
當然了,我們最美傾城公子,依然頂著別人的臉。
「段師弟在我們面前也易容?莫非是為了照顧我們的情緒,怕師兄師姐嫉妒你的花容月貌不成?」
陸離道君的弟子,看段嫣頂著這張「貌不驚人」的臉,忍不住揶揄道。
段嫣聽言,笑了笑,「我就是擺攤回來,忘記洗臉了。」
「哈哈哈,段師弟,你這記性有毒啊!」
「還能不能好了,這也能忘了。」
「嘻嘻嘻,不愧是段師弟,就是頂著這麼一張臉,也是氣質出眾,出類拔萃啊!」
「你個馬屁精!」
跟隨司馬、百鳥兩位道君前來西洲大陸的合歡派金丹弟子,對段嫣的感觀是挺複雜的。
同齡的修士,這個時候,最厲害的也不過築基中期,參考的高長歌和江心月。
資質大眾點的,差不多都是築基初期。
再差一點,興許都不曾築基。
想要達到段嫣這個的修為,少說也要上百年。
能站在稻穀鎮,都是合歡派萬里挑一的精英弟子。
他們也是天之驕子了,可和這位仙人峰得天獨厚的段師弟一比,瞬間比成了渣渣。
段師弟是金丹,他們也是金丹。
可段師弟骨齡至今還不足五十歲,他們當中,相同修為,兩百五十歲都是年輕的。
這人比人,氣死人。
偏偏段嫣不僅修為與他們相同,人長得也比他們好。
他的師父又是合歡派立派以來,最年輕的一位長老,出關後,極有可能成為離合修士。
比不過,當真是比不過。
無論什麼地方都比不過。
大家都是合歡派弟子,你卻處處壓我一頭,如何看得開,如何看得開。
最讓他們心情複雜地是,這位段師弟並沒有像他們認知中,天賦異稟,悟性超群的修士那般,眼高於頂,不可一世,相反,他為人謙遜,還非常有禮,和他相處極為舒服。
這樣一個人,你連討厭他的理由也找不出。
想要讓自己心裡舒服一些,只能嘴上找回一些場子,多揶揄他兩句。
若是能看到段師弟變臉那就更好了。
可揶揄的過分了,他們又會感到愧疚。
段師弟的年齡,比他們在世俗界的曾侄兒還要小一些。
他們和一個年齡不足自己零頭的孩子計較這些。
也不知是折騰段師弟,還是折騰他們自己。
高長歌掃了一圈這些並不熟悉的金丹師兄師姐。
看向段嫣和高長歌,還有死死抓著段嫣衣角的鷹哥。
他的目光沉靜如水,眼中滿是堅毅。
因為築基太早,他身高還停滯在十五歲,臉頰還有一些嬰兒肥。
但他給人的感覺卻是十分可靠的。
甚至是高大的。
「一會兒我要到後台進行抽籤。」
高長歌對段嫣一行人說道。
他不善言辭,也不喜歡多言多語。
別人很難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可這對段嫣來說,卻是小菜一碟。
他笑著看向高長歌,「師兄,我們在這裡等你。」
高長歌點點頭。
他看向晁鷹,不過這一次他沒有說話,而是徑直將腦袋轉向三頭身的令狐白,他伸出手,僵硬地摸了摸令狐白的頭髮,「聽你段師兄的話。」
說著,轉向鷹哥,嚴肅地說道,「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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