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樓下。」她的氣息被掠奪得有些不穩。
「怎麼覺得你在喘氣?」
「在爬樓梯呢。」她不得不撒謊。
「說謊……」阮執出其不意地咬了咬她的上唇,小聲道,「但不許對我說。」
墨琦又是興奮又是奇怪,「怎麼有男人聲?是不是那個『三大』的高富帥?」
慕甜差點暈倒,只得繼續撒謊,「是一起爬樓梯的住戶。」
為了不讓墨琦繼續追問,她趕快把電話掛了。
某人又湊了過來,「你的朋友把我形容成那樣,你要驗證一下麼?」
她氣得腦充血,「要是以後我嫁了這麼一位老公,我一定天天讓他跪燒紅的鐵盤。」
阮執低低地笑著,語氣含義無限,「我不會跪鐵盤的,我只會跪你身上。」
慕甜真想封起他那張魅力卻又邪/惡的嘴,「你不可能成為我老公。」
「你不知道你能從我手心逃脫的幾率是0以上0。1以下麼?」
「……」對於這種自信高過珠穆朗瑪峰的男人,慕甜頓時氣結。
阮執淡淡一笑,把她的電話拿了過來,關掉了,他不想常翰找她麻煩。
他的聲音恢復了潤朗,「好了,暫且放過你,上去吧。」
慕甜頓時像出籠的鳥,用了有生以來最快的速度,跑了上樓。
因為狼是不會講信用的。
阮執看著她模糊的背景,心中笑意無限。
****
第二天,昨晚的情形一整天湧現在慕甜腦里。
這個男人好危險,以後她得避病毒一樣避著他。
臨下班前,她接到了常翰的電話,語氣還保持著昨晚的憤怒,「馬上去買件正式一點的衣服,一會跟我回大宅!」
她還沒有接話,電話就掛斷了。
這個時候才說買衣服,怎麼來得及。幸虧阮執昨晚已經幫她準備好了,他比常翰要心細多了,但是卻飄忽多了。
下班的時候,常翰居然來接她了,不過臉色難看到極點。
但看到她身上那件雅致韻逸的旗袍時,眼底閃過驚艷。
這個女人果然有招蜂引蝶的資本,不是模特,身材卻媲美模特,旗袍極致的造工將她傲人的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
再配上那張粉若無暇的臉和水汪汪的眼睛,活生生一副惹人侵犯的樣子。
如果昨晚在那兩個好/色的男人面前穿這樣的旗袍,估計要流幾斤的鼻血。
她一上車,他就劈頭怒問:「昨天跟阮執那奸~夫哪裡風流快活去了?」
她撇了撇眼,如實回答,「昨晚我在朋友家過夜了。」
「當我是三歲小孩還是智障!」他陰鬱的眼裡火光乍現。
「不要把別人想的跟你一樣骯髒!」
「你就以為你們有多崇高?昨晚在我眼皮底下已經迫不及待了。」
她有些無奈,但依然毫不畏懼盯著他,「你信,我是在朋友家裡過夜;你不信我也是朋友家裡過夜。」
「有時間再慢慢收拾你!」常翰眼中深藏暗焰,發動車子離去。
下車前,他陰鬱警告她,「一會兒在爺爺面前別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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