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甜抿著唇不動,要是這男人來個浴室偷襲,咋辦?
阮執看穿了她的心思,聲線清淡,「放心,我要是想下手,即使你跑到月球去也能將你搞定。」
慕甜自知他說得對,只得洗澡去。
當她洗完澡出來時,阮執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樣子有些疲憊。
她故意玩笑,「你們這些富家子弟就是一軟腳蟹,今天換了幾趟交通工具就軟成一團泥了。」
他望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拿著衣物走進了洗澡間。
為了陪她來這裡,昨晚整整通宵了一晚,把3天的工作壓在一夜之間處理完了。
早上差不多天亮的時候,他才趴在辦公桌上睡了半個小時。
為了趕上她,他下了飛機之後沒有坐火車,直接就開著準備好的車子奔波過來了。
平時出遠門都是司機開車,今次為了單獨跟她在一起,他一個人開了半天的車,連水都沒喝一口,的確累得像頭牛。
這女人還好意思說他是軟腳蟹!
一會,當他出來時,慕甜正坐在床沿上捶著胳膊,神色有些痛苦。
她害怕這男人有不軌行為,所以就跑去問村長多拿一張被鋪,說自己感冒了不想傳染給阮執,想分開睡。
沒想踩了個大坑,她來了個美女吻地面。
「怎麼了?」
「在外面摔了一跤。」
他在她身旁坐了下來,將手伸向她的肩膀,「讓我看看。」
她按住他的手,神色緊張,「不用,我自己來。」
「你都看過我了,禮尚往來很正常。」
他伸手就去撥她肩膀上的睡衣。她還來不及阻止,肩膀上就一涼。
只見肩膀後方有一塊兩指大小的淤青。
阮執馬上從行李里拿出一瓶小小的藥油。
她出奇地看著他,「你居然把藥物也帶來了。」
「鄉村的地方肯定坑坑窪窪的,不就是怕你會有什麼意外嗎?」
這男人好像想什麼事情都很周到。
他往手裡倒了些藥油,厚實的手掌緩緩地在她光潔的肌膚上來回拭擦著,用手心的溫熱和鐵打藥物的藥力幫她消散淤青。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露出大半個肩膀,慕甜極其尷尬,「那個……我還是自己去洗澡間擦吧。」
「比起你看我,我這麼吃虧都沒讓你還,你還想躲。」
慕甜一陣羞窘,「你能不能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你告訴我哪壺開了,我提哪壺。」
她頓時陣亡!只有不再說話。
只是她有些奇怪,「你們這些富家子弟生活在鋼筋叢林裡,居然還對山村這麼了解,出門還準備藥油。」
阮執眼睛凝了凝,的確,他一直都對這裡有了解,因為他的爺爺當年意外在這裡離世的,他小時候曾經跟父親來過。
只是家中巨變後,就再也沒來過。
過了10來分鐘,他才停了下來,「動一下手臂,看看好些沒?」
她搖晃了一下手臂,果然覺得比剛才舒服多了,「嗯,這藥酒效力還真不錯。」
「那好,睡覺吧。」
她剛想到地面去睡,怎知道阮執雙手從背後環抱過她,一同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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