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不轉睛地望著她,「如果我真的對你是真心,你是不是就會和我在一起?」
「『如果』是一個假設,何必拿假設來討論問題。」
他緊緊地盯著她若雪的眼眸,眼光如炬,一字字出口,「即使你不相信我,我也是喜歡你。只要我喜歡你,你就註定逃不掉。」
聽著他霸道的話語,她一時木然了,竟然覺得他說得很真實。
但是見慣花花公子的她,一直都對這種男人有頑強的免疫力,她幽幽說到,「這招好使不?是不是很多女人都栽倒在你這種魅惑的霸氣中?」
阮執剛毅的唇角彎了下去,精雕細琢般的臉龐淡泊得如一面鏡子,出神地看著她不言不語。
慕甜瞄了瞄他,又是沉默,都說沉默是金,怪不得這男人這麼有錢!
好吧,不說話就對了,反正這男人說的話讓她很難招架。
她正想轉過頭去,一陣強烈的氣息逼迫了過來,還沒有反應過來,阮執厚實的手掌便端住了她側臉。
緊接著,溫熱的唇便覆蓋了下來,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重重地楞了一下,馬上推開他,可是她殺雞都不夠的力怎麼敵得過他精壯的身軀。
阮執似乎是要故意懲罰她,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力氣大得仿佛要將她吞噬。
熾熱的唇一遍遍地纏繞著她,彷佛要將她榨取得一絲不剩。
肆意的糾纏,讓朦朧的空間充滿著灼人的火熱。
不知道是被他壓製得太厲害,還是因為剛才酒精的作用,她的身體居然莫名地浮起一股細細的燥熱,額頭上滲出一層薄薄的汗水。
阮執身上的溫度似乎也很高,她能清晰感受到他端著她側臉的手像火爐一樣燙熱。
該死的!一定是剛才的酒起的作用。見效那麼快的藥膳酒,能百分百地催起人的迷|亂。
這樣炙熱的情況再加上酒精的催|情,恐怕今晚她真的凶多吉少。
但是只要還有一絲的希望,她都不能放棄。
她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唇,可是反抗並沒有讓他停止,反而讓他更加熱切。
在他窒息的吻里,她幾欲要昏暈過去,逐漸喪失了抵抗的能力。
察覺到懷中的軀體越來越無力,他才慢慢地鬆開唇,讓空氣流進她的唇里。
她極力地吸了幾口空氣才緩過神來,可恨又可氣地瞪著他,可是卻不敢言語。
雖然車廂光線昏暗,但是她還是能感受到他臉上被酒精刺激而起的潮紅,沒準正在盤算著怎麼把她一點點地吞了。
果然,他一把抱過她,讓她坐到身前,幽遂迷離地看著她。
她慌張開口,「阮執……不可以這樣……」
「為什麼不可以?」他的聲音像午夜掠過花枝的風,輕柔而帶著盅惑的味道。
「你知道的。」
他晶燦的眼裡泛著潮水般的幽迷,輕輕啟唇,「我當然知道……」,纖長的指尖觸碰著她美若瓊花的臉,「知道你遲早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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