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司機去接你。」
半個小時後,阮執的司機把她載到一座宮殿般的別墅里。
別墅有著羅馬的藝術氣息,又洋溢著法國的浪漫。四周還有很多風格不一的庭園,大得有點像置身於風景區的感覺。
有錢人就是有錢人,家裡大得都能用來養恐龍。
室內陳列中西合璧,每一件藝術術品都非比尋常,跟阮執的形象如出一轍。
只是別墅安靜得說句話都有回聲。
阮執有些無神地斜靠在沙發上,緊閉著眼睛。
她看他面容憔悴,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頓時嚇了一跳,「額頭好燙,發燒了。」
「嗯,有點難受。」
「那趕快去醫院。」
「不去。」因為父親長期接受治療的原因,讓他討厭醫院消毒水的味道。
「那你先去躺一下。」他肯定是因為昨晚淋雨受了風寒而感冒,她得弄點薑湯給他喝。
她鑽進廚房忙碌了20分鐘,做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的薑湯。
阮執已經洗過澡躺在床~上歇息。
「來,把這薑湯喝了,將體內的風寒逼出去。」
阮執喝了一口,濃密的眉峰隨即皺成一團,「好辣!」
「沒辦法,本來是應該加一點紅糖的,但是你家沒有。」
「所以,這裡缺一位女主人打點日常的一切。」
她明亮的眼睛微微閃了閃,「你把這消息放出去,一分鐘之內,前來呼應的女人能踏平這別墅。」
「裝瘋賣傻是你的愛好麼?」
「順口雌黃是你的愛好麼?」她壓根就沒當他說的話是真。
「你這麼不相信男人,被人欺騙過嗎?」
她眼神凝了凝,故意說到:「是的,既騙財又騙色,失~身了,對男人有恐懼症,所以你發發慈悲,放過我吧。」
阮執緊緊地盯著她,絕美的臉上沒有一絲情緒。
慕甜被他盯得發毛,趕緊催促他,「快點喝。」
他神色轉換了過來,很聽話地把薑湯喝完了。
她幫他拉了拉被子,「你好好睡一覺,蓋緊被子把汗捂出來,明天就好很多了。」
她正要出去,阮執卻一把將她拉落到床|上。
「幹嘛!」她緊張大喊。
「驗證一下你剛才的話。」
剛才的話?哪一句?……失身?
她極度緊張地瞪著他,大叫到:「別亂來!你現在病著。」
「法律規定病了不能幹這種事麼?」
某人故意把唇埋到她脖子去,細細地輕啄著她的肌膚,她馬上驚呼,「我剛才騙你的!」
「騙我什麼了?」他峻挺的眉峰里透著似無似有的曲線。
「我還沒有被男人碰過。」
他惦著她尖滑的下巴,低魅開口:「那這說明什麼?」
慕甜明白他話里的含義,知道這男人是故意讓她直接說明白,又氣恨又羞窘,「你該找個老師,好好幫你訓練一下理解能力。」
「是嗎?」他的唇若有若無地輕觸碰著她的耳-垂,帶著點點的濕潤。
因為發燒的原因,他的舌頭特別熱燙,她被弄得耳根都差點紅到腦後。
真擔心這男人獸性大發,病了也要把她強占了,她只得牙痒痒開口,「我還是處-子之身,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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