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一臉疑惑。
阮執流淌著清輝的眼裡盪出一絲含義,「我們來談個條件,你吻我一次,我就捐10萬,我吻你一次就捐20萬。什麼時候資金夠了,就可以實施了。」
慕甜臉部一下子抽筋了,一張精緻的臉像彩虹一樣瞬間閃過五顏六色。
看她不語,他又繼續說到,「如果嫌這樣慢的話,你可以色|誘我的,一次100萬。」
她一口氣塞在喉嚨不上不下,差點堵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別告訴我,你不答應。」他緩緩地靠了過來,聲線低魅,「你可知道你的抉擇決定著整個山區人們的命運,你也看到那些孩子怪可憐的。」
這個世紀超級混蛋!她在心裡問候他遠古的祖宗十八遍!居然利用她的同情心來逼迫她!
許久,她才憋出一句話,「一個吻10萬元,我都替你不值啊!你找個有分量一點的女人吧,反正有無數的女人為你前赴後繼的。」
「那就當我剛才的提議沒有說過。」他瀟灑地轉身走開了。
她氣得直磨牙,真的給這傢伙的智商跪了,商人跟凡人的智商差距果然相隔一條長城!
她這等小女子即使努力八輩子,狡猾基因即使開火箭都還是趕不上他!
但是她有點懷疑這傢伙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因為她覺得自己沒有這麼高的價值。
她只有暫時把問題拋到一邊,懷著氣恨的心情,拿著相機繼續拍照去。
當所有任務都已經完成之後,已經是下午了。
因為慕甜想趕今晚的飛機回去,所以便匆匆收拾好行李準備回去。
臨走前,熱情的村長還將珍藏了10多年的一瓶特製藥酒送給了阮執,可他卻不知道這酒讓某人受苦了。
車子帶著使命緩緩地駛離村子。
昨晚下了一整晚的暴風雨,今天的路況格外糟糕。
車子走到一半路程時,一棵大樹橫臥在路中央,把整個路面都遮住了。
這棵樹直徑足有七八十厘米,要搬開這麼一棵龐然大物,至少也得5個人。
慕甜苦笑了一下,自我安慰,「看來這大山很捨不得我們遠道而來的客人,特意用這種方法來挽留我們。」
因為現在下著雨,又接近黃昏,找人幫忙是件希望十分渺茫的事情。
「只能返回了。」阮執調轉車頭回到村里去,往回走了10來分鐘,一件讓兩人措手不及的意外又發生了。
路旁的山經過狂風暴雨的侵襲,竟然坍塌了下來,像一座小山似的橫在了路中間。
這下,兩人被困在大樹和山泥傾瀉中間了。慕甜連忙打電話到村里辦公室去,可是打了好幾遍,居然一次都沒通。
「不用打了。」阮執沉沉開口:「這裡是偏遠山區,訊號本來就不好,遇上這樣的惡虐天氣就更加雪上加霜了。」
「那怎麼辦?」她愁苦地擠著眉。
「還能怎麼辦,今晚在車上過一晚,等天亮村民外出的時候把泥搬開。」
慕甜無奈地向後一靠,捏了捏酸痛的眉心,「我今年怎麼這麼倒霉,總是霉運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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