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謝謝了。」她露出一個滿意迷人的微笑。
「送你一個表,你就高興成這樣子,送你幾個億,你該怎麼感謝我!」
她扯了扯唇,「送我幾個億倒是開心不起來,送我錢的原因要麼是你的情人,要麼是你老婆。做情人的話有什麼好高興的,做老婆的話那也是我應得的。」
他目光悠悠地落在了她皎白的臉上,清然一笑,「我就是喜歡你這個樣子。」
她對他話語裡的真實性一點都不想去考究,看了看手腕,「應該擦得差不多了吧?」
阮執看著那道紅黑的淤痕,眼裡浮起一絲的幽光,「這該死的男人,把你壓的有多緊!」
「當然,那體積都能抵抗10級颶風了。」
「下次看到他,非讓他斷條骨不可。」
慕甜訕訕地瞄了他一眼,小聲嘰咕,「典型的暴|力主義者。」
他清朗的輪廓里浮起一絲的銳利,「我會讓欺負你的人都沒好後果!」看見那座山峰壓著她,他的肺都快氣炸了。
她撇了他一下,這男人又來了!看淤跡也消散得差不多,把手抽了出來,「謝謝,我先回去。」
他把藥油塞進她手裡,「帶上,兩天之內,別讓我看見淤血還在。」
專制男人!
她剛想起來離開,他卻一把將她拉了下來,按坐在了大腿上。
慕甜驀地一緊張,「幹什麼?」
阮執緩緩靠近她,惦著下巴看著她的唇,「陳源有沒有吻到你?」
「沒有。」雖然掙脫不了他,但是她還是拼命躲避沒有讓他吻上。
他清朗的面上這才浮起鬆懈,細長的手指划過她的唇間,「這就好,你的唇只屬於我的。」說著,便吻上了她。
這次他吻得很溫柔,細細地含住她的下唇瓣,輕輕地舔著,絲毫沒有之前的霸道。
剛才她被嚇壞了,他不會再強硬對她。
想著她差點被其他男人強要了,他的心裡既是難受又是氣憤。
他覺得這是自己的疏忽,應該阻止慕甜去見那頭大色狼。
保護她,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他的手不禁緊了緊,將她摟得更實,只有這樣他才是最安心的。
而唇上的吻溫柔如暖春的風,很想撫觸她今晚恐懼的心,給她安慰的感覺。
他想讓她知道,他對她不是只有霸道,更多的是想讓她感受他對她的愛意。
吻,滑膩如蜜糖,融進唇里,甜得膩人。
暖暖的舌尖掠過她的唇壁,像軟柳一樣柔柔的,讓她肌理里的細胞都癱軟了。
她被他綿綿地吻著,心中既是羞澀又是緊張。
以她和阮執的關係,兩人真的不應該發生這種事情。可是阮執總是像影子一樣出現在她四周,她完全沒有逃開的能力。
但是眼下,無論如何她都得制止他,因為這是他的房間,情況很危險。
她只有盡最大的力氣去推開他。
而阮執也很自覺地將她放開了,今晚她嚇到了,他不會逼迫她。
日後有的是機會,對於她,他志在必得。
「我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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