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賀蘭感覺到自己的胸腔的骨頭都要裂開了,一股麻酥的感覺傳遍全身,他定定的站在原地,動也不敢動一下。
此時,度曉渡教習如鬼魅一般出現在眾人的跟前。
「雲若若、百里畫紗、淳于賀蘭,因無社書院的守則在此比武,嚴重影響了書院的正常秩序,現罰三位去修緣院當願士。」
度曉渡的聲音一落,淳于賀蘭就倒在了地上,眾人驚呼。
度曉渡上前,素手隔衣摸了摸淳于賀蘭,十分淡定的說道,「沒事,不過就是斷了兩根肋骨,外加五臟受傷……」
度曉渡是很淡定啊,其他的人都不淡定了,看向雲若若的表情有的是驚悚,有的是崇拜,有的則是不解。
「淳于賀蘭需要臥床休養三天,他的這次受罰先記在日誌上,百里畫紗和雲若若現在馬上去修緣院。」
百里畫紗和雲若若十分無奈的去了修緣院。
修緣院在佛山水域的制高點上,當百里畫紗和雲若若被度曉渡親自送到修緣院門口時,從院子裡跑出來一個瘋瘋顛顛的老頭。
說是老頭有些過份了,他只是不太修邊幅,鬍子沒刮,衣服也像是很多年沒有換似的,走近一聞,還能聞見許多的怪味,那頭髮更是亂蓬蓬的像是可以讓鳥兒在中間築巢下蛋似的。
「曉渡渡,你來了……」那老頭見度曉渡的表情,就如同情人相見一般,十分的親昵。
度曉渡見他要衝到自己的跟前,側身一下躲過了,用一種十分嚴肅的表情說道,「無憂子,這是借給你用的兩名願士,我傍晚的時候來接她們。」
說罷,就一溜煙的就消失不見了。
無憂子撓了撓頭,一臉的莫名其妙,「曉渡渡為什麼每一次看見我,就跑的遠遠的?」
雲若若心想,你這樣,連乞丐都要繞著你走,更何況度曉渡教習。
百里畫紗看了看無憂子,便問,「你準備要我做什麼?」
無憂子看著百里畫紗,笑眯眯的答道,「進來就知道了。」
一進修緣院的大門,雲若若都驚呆了,修緣院和那個少主的小木屋一樣,裡面是另有洞天啊。
「這,就是剛剛的那間院子麼?」
百里畫紗很奇怪,明明在外面看起來,很小的一間院子,為什麼到了這裡面,會這麼大?大約有十幾個男女都在各自忙各自,見無憂子帶了百里畫紗和雲若若兩個陌生人進院來,卻也沒有一個人有好奇之心。
「這裡有一些丹藥,你們吃了之後,把症狀記下來。」無憂子給兩人各扔了一葫蘆丹藥。
百里畫紗和雲若若難得的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這些,能吃麼?
無憂子看著兩人,都不肯吃丹藥,便道,「難道曉渡渡沒有告訴你們,到修緣院來,只是吃丹藥的麼?」
「能不吃麼?」雲若若問。
無憂子道,「不能。」
「誰知道你這有沒有毒?」百里畫紗道。
無憂子看著百里畫紗,笑著道,「你是不是就是那天洗餐盤的那丫頭?」
百里畫紗恨恨的看著無憂子,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她早就視那件事為人生中的第一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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