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偏執,習慣以自我為中心,容易忽略別人的感受。」醫生說這話的時候,是戰戰兢兢的,面對著少將的壓力,實在太大了。明明他什麼都沒,光是坐在你面前,便被壓得透不過氣來似的。
「忽略別人的感受……」羽靳北回想起心中那個人兒曾經所說的話,斂下了眸光,「……嗯,只有這樣?我儘量克服。」
醫生鬆了口氣,又道:「您要加把勁了。你的偏執測試,已經達到了紅色級別。」
「紅色級別?」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最嚴重級別,一般達到這個級別的,需要關押起來治療的。」
「你想關押我?」
「不!少將別誤會,一般人需要,但是您不需要!您是那麼的偉大,為我們帝國贏得了無數勝仗!您只需要憑藉自己強大的克制力,壓下心中執念就好。」心理醫生也很震驚這個測試,難道這就是戰爭後遺症?
很多上過戰場的軍人,戰後心理都多少會出問題,一般要進去心理輔導。打了這麼多年的仗,少將似乎從未進行過心理輔導的記錄?!
沒有想到,問題已經這麼嚴重了……
回想心理醫生的評估,羽靳北的臉色很不好。
照這醫生的意思,錯還在他了?
嬌嬌的想法,是正常的,不正常的人——是他?!
羽靳北從沉思中回過神。
這才算是真正下定了決心……
很快,墨允嬌洗完臉,神清氣爽地下樓,就發現羽靳北似乎有點不一樣了。好像,她不過上樓洗了一把臉,他的心情就好多了?
好神奇啊!
羽靳北已經站起來,帶著她往外走。
衛斯早準備好晚餐,見他們下樓,很紳士的替兩個人拉開的椅子。
羽靳北淡掃它一眼,沒理睬。
仿佛做錯事情的小孩,衛斯低下頭。
這幾天,這對主僕都是這種詭異的狀態。
墨允嬌見慣不怪地坐下。
經歷過一些不愉快,現在氣氛,難得地和諧。
可是兩人基本沒有說話,徑自用餐。
他們不急,衛斯倒是替他們急了,兩個人實在太沉悶了,如何增進感情?於是,它想起了什麼,見縫插針地找話題:「主人,您和墨小姐的訂婚宴即將到了……事情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宴請的名單,還請您有時間過目。」
墨允嬌抬眸看一眼羽靳北。
羽靳北面無表情,「吃飯。」
衛斯停頓一下,確定羽靳北這話,是跟墨允嬌說的,便又繼續說下去:「今天上午,酒店那邊也送來了宴席上採用的菜式,有多份樣式供我們挑選,您跟墨小姐要不要有空就商量一下?」
「……」墨允嬌握著筷子的手指一緊。
她看向羽靳北不說話。
靜靜地等羽靳北親口給一個答覆,她不想先前的談話白費。
很快,羽靳北壓抑著心底的煩躁,低聲道:「訂婚取消,你去安排一下。」
這是他下樓前,剛剛決定的事,本來還想著找個適當的機會再說,豈料,衛斯竟然不怕死的挑在這個節骨眼裡問話,簡直是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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