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媚蘭打開一冊冊的公文,對看不懂的字,慢慢地猜著,邊猜邊嘟嘟囔囔說:「這活,不做也要做,想著就讓人鬱悶呀!還有,我頭上插著的飾品那麼多,重得頭都抬不起來了,只能撥下幾件下來!唉,還有身上穿得這麼繁瑣,做事礙手礙腳,脫兩件下來才好幹活!」
四阿哥回到寢室,聽隨後趕過來的張保稟報說年媚蘭為了幹活,頭上那極重的飾品撥了下來,外衣也脫了好幾件,如輕裝上陣一般,感覺到極好笑。
「媚蘭,你是要輕裝上陣了!」四阿哥感覺到極好笑。
張保賠笑地問道:「四爺,年側福晉盛裝前來,您為何丟她在書房?」
四阿哥沒回答張保的提問,他是阿哥,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也沒人敢說半句。在他心中,覺得跟年媚蘭這樣相處,時不時捉弄一下她,才有意思。
年媚蘭到書房給四阿哥送甜品,一下子就傳遍雍親王府,讓那些吃醋的女人,關注著年媚蘭能否勾引四阿哥到她房裡留宿。
各位四阿哥女人的心腹回來向她們的主子稟報,說四阿哥讓年媚蘭留在書房幹活,然後回正屋睡覺了。
「不是侍寢?那麼四阿哥留下年側福晉在書房做什麼?」
「回稟主子,四爺留下年側福晉,是要她整理書房裡的書籍!」
「這樣?年側福晉打扮得這樣,四阿哥也不那間惜香憐玉?」
「就是,年側福晉留在書房,不是侍寢是幹活,這是什麼回事?」
那拉氏知道年媚蘭到書房勾引四阿哥,卻碰了一鼻子灰,在她住的屋裡,開心地笑個不停,說:「一定是年側福晉搔首弄姿無新意,爺才無興趣讓她侍寢,明日派一些會搔首弄姿的人去教教她!」
年媚蘭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到書房去迷惑四阿哥,卻碰了一鼻子灰。四阿哥讓她在書房,幫整理公文書籍,弄了一個晚上才分得清那些公文和書籍。年媚蘭回到她住的屋裡,本想好好睡上一覺,可那些嫉妒她的側室,故意來她屋裡吵鬧,不讓她睡覺。
「困死了,我晚夜沒得睡,你們這樣做,是不是要累死我?」年媚蘭在心中,暗暗叫苦。
不過,那些四阿哥的女人雖然嫉妒年媚蘭,在私下,也議論:「爺對年側福晉,好像有什麼不滿一樣,表面寵愛,暗中,處處跟她過不去一樣!」
「年側福晉這樣被四爺找岔,都沒心思跳廣場舞了!」
「咱們不如去安慰年側福晉,讓她別傷心!」
「晚上再去吧,年側福晉用過午膳後,讓她好好睡上一覺!」
「好,就這樣!」
有女人的心還不算狠,多少有些同情年媚蘭。
傍晚,用過晚膳後,不少有封號的女人,又來來看年媚蘭。
年媚蘭睡了一覺,又用過晚膳,覺得精神了。她對前來看她的各女主說:「各位姐妹,謝謝你們來看我!」
「這是應該的!」女人嘰嘰喳喳地對年媚蘭說。
四阿哥回來了,各女主出門相迎。
「爺,您不是說不回府用膳嗎?」嫡福晉那拉氏行禮後,問四阿哥。
年媚蘭沒心思打扮,因為暗中生四阿哥的氣。昨晚四阿哥不留意她的精心打扮,還逼她做了一晚的活。
年媚蘭暗嘆:「都不知道如何說好了,昨晚頭插滿了各種精美的頭飾,衣上的衣裳也花著心思繡上各種漂亮的花草,可四爺就是不看一眼!以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脫掉有寬大的外衣,穿內衣去見四阿哥了!」
年媚蘭這話是自嘲,卻想在現代,在公開場合所穿的那些禮服,多是坦胸露背。現在天氣熱了,不如不穿外衣,直接穿漂亮絲綢做成的打底內衣去見四阿哥,說不定四阿哥會注意自己呢!
年媚蘭穿著漂亮絲綢做成的打底內衣,披著外衣,只由她的一個奴婢扶著到四阿哥的書房來。她這樣穿,是想看看效果如何
一路上,看到年媚蘭披著披的人,全都吃驚地望著她,想像披風裡面身上穿的是什麼樣的旗袍。那些人做夢都沒想到,年媚蘭裡面,幾乎是什麼都沒有穿。
四阿哥回府後,用過晚膳,到書房批閱了一下公文,見沒什麼急事要處理了,於是想起了年媚蘭。
「也不知媚蘭現在在做什麼?」四阿哥自言自語地說。
張保聽到四阿哥的自言自語後,為難地動了動嘴,卻什麼也沒說。
張保見四阿哥呆坐著,走到外面,想去端茶水來。
張保剛想去端茶水,見年媚蘭,披著件披風,散著頭髮,由瑤紅扶來。
「年側福晉吉祥!」
「起來吧!」
四阿哥坐在書房裡,好像聽到書房外有人說話,於是問:「張保,有什麼事?」
張保於是進入書房,如實稟報:「四爺,年側福晉來了!」
「讓她進來!」四阿哥直接對張保下命令。
年媚蘭披著披風,進入書房。她進入書房後,取下披風,丟在地上。
四阿哥看著年媚蘭身上穿的那件看了讓人噴火的漂亮打底內衣,嘴巴張得極大都合不攏。
張保在背後見年媚蘭穿得極少,站在四阿哥面前,嚇得趕緊退出來。張保是在裝蠢了,他可是看出了四阿哥喜歡年媚蘭的心思,不好挑明擺了。
瑤紅知道自己主子穿得這麼少來見四阿哥,都嚇得說不出話來,顫抖著身子候在外面。
「媚蘭,你穿成這樣,成何體統?」
「這個……爺您不喜歡?」
「媚蘭,你搞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今晚你打扮怪異而來,爺不會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四阿哥淡淡地說。
「……」年媚蘭對四阿哥喃喃地說道,「爺,您不喜歡的話,妾身走了!」
四阿哥見年媚蘭這樣說,要出書房,回屋去。
年媚蘭穿著絲綢做的打底內衣,美妙的身段顯露出來,極其性感動。還有寬大的褲擺,在晚風的吹拂下,輕輕地飄動。
「媚蘭,你這樣打扮,就不怕別人看到?」四阿哥語氣有些冷。
「爺,妾身還是披上披風帶吧!」
「這書房有些悶熱,秋風也吹不進來,你不熱嗎?」
年媚蘭聽到四阿哥這樣說,不明白他話里是什麼意思。
「媚蘭,你是不是真笨?」
「笨?」
「可不是,你熱的話,直接脫光了,然後……」
年媚蘭明白了,她回頭一笑,然後,慢慢脫下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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