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花璃很是不屑的一笑說道:「你們應該審判的是你們自己!」
「糧草未動,你們首先所想的卻是怪罪,而不是怎麼想將糧草湊足送往戰場,整天掛在嘴邊的為國為民,卻一心想扳倒攝政王?等到扳倒了攝政王之後呢?」
「是,攝政王是入獄了,我們乾元邊城大約也破了吧?將士們缺失了糧食,如何守得住城?你們錦衣玉食的在皇城安度,權欲薰心的只想著扳倒攝政王,可有一人想過,糧草還沒運出去呢!」
「將士們等不住啊!我就問你們,可有一人想過!?」那站在滿朝文武面前,目光悲涼凝重,身材纖細的女子,一席話說的所有人連都變了顏色。
一個個臉漲的通紅,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惱的。
齊暮紹看著花璃的目光閃爍了一下,那神色有些不清明。
「你這是在為攝政王開脫!既然早知道糧草丟失,那為何不早些說出來,我們也有時間籌備,現在卻站出來說這等的話!」其中一位大臣突然跳出來說道,頓時那些人像是找到了台階下一般,皆是點頭應是。
「哈哈哈!說的好!」花璃目光冰冷的盯著那些人說道:「你們又何嘗不是在為自己開脫!?」
「若是靠你們將糧草湊齊,將士們怕是早已經橫屍遍野了。」花璃仰頭很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開口說道:「皇上,五萬石糧草早已抵達邊城戰場!」
「攝政王一心記掛乾元將士,絕無叛國之念!」花璃的話語擲地有聲,驚得在場的人都瞪大了眼眸。
「怎麼可能!?」有人更是滿目的不可置信的驚呼道:「五萬石的糧草還在帝都安放,你居然信口雌黃說糧草抵達了邊城,簡直是在胡說八道!」
「誰說抵達邊城的,是這五萬石的糧草?」花璃不屑一笑,目光平靜的看著那屢屢跳出來的大臣開口說道:「倒是這位大人,本王妃聽您這意思,怎麼一點也感覺不到高興?」
「反而是一副驚愕失望的模樣?難道您不希望糧草抵達邊城嗎?」花璃那輕飄飄的話語吐出,頓時便是讓那說話之人憋的臉色一紅,連忙便是跪下大呼冤枉。
這些大臣別的本事沒有,這張嘴叫冤的本事那是無比的厲害。
「攝政王妃,口口聲聲說糧草已經抵達邊城,有何證據?」又一位大臣站了出來,花璃早就料到有人會問,本來也是故意將這個話題牽引到了這裡。
「證據?」花璃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眸色平靜的開口說道:「這位大人不如問問皇上吧。」
花璃說著淡然轉頭,將目光轉向了端坐於高位之上的齊暮紹,漆黑的眼眸很是璀璨,齊暮紹全程不曾說半句話,任由花璃和自己的那些大臣在對峙。
此番聽到花璃這般話語,才緩緩從花璃身上收回了目光,坐直了身軀對著身側伺候的太監微微揮手。
「昨夜送來的邊城急報。」齊暮紹神色平淡的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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