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身紅衣的女子,眉目如畫般貌美動人,一眼看去幾乎以為是花璃躺在那軟榻之上毫無出入。
「東烏的人這一次不會再對我有什麼意見了吧?」那紅衣女子轉過了頭顱,一雙漆黑的眼眸看向那站在自己身側的黑衣男子身上。
「嗯。」那黑衣男子緩緩側過了頭,露出那張無比熟悉的臉,那五官正是與夜非一模一樣。
「怎麼?不開心?」那女子緩緩起身,身姿慵懶媚眼如絲,轉眸看向男子開口問道。
「一般。」男子略帶冷淡應了一聲,面色看不見任何變化。
「還在想你那個好兄弟?」女子上前一步,湊近了男子一些,那一股香風略過很是動人,那男子卻是不曾連眼神都沒變化一下,依舊靜靜的站在原地不曾動一下。
「他真的死了?」男子眉頭一皺,眼眸之終於有了波瀾,看著那紅衣女子開口問道。
「他死了不是正如你所願?」女子嗤笑一聲,轉開了頭看向了窗外,伸手撫上自己的臉頰,眸色一點點冰冷下來開口說道:「我真是……越來越喜歡這張臉了。」
「呵,假的。」男子笑了一聲轉身便是朝著外面走去說道:「只是演戲,別玩太真,南黛小姐。」
「……」南黛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纖細的手一點點收緊,漆黑的眼眸之中瀰漫著殺機,似乎呢喃一般說道:「花璃不死……我心怎安?」
日光傾斜而下,將南黛的身姿拉的很長很長,那紅衣仿佛染血了一般,應青語邁步走進屋內之時看到的便是如此一幕,看著南黛的背影心口忍不住一跳。
「花璃?」應青語喚了一聲。
「七皇皇子怎麼來了?」南黛背影一僵,臉上所有情緒瞬間收斂,眉目彎起轉身朝著應青語看來問道,那語氣那表情幾乎和花璃一模一樣。
「……聽夜非說你身體不舒服,本皇子來看看。」應青語見南黛這般模樣,似乎有些不習慣,面上卻是並未有什麼表現,微微一笑看著南黛說道。
「沒什麼事,大約是沒睡好吧。」南黛語氣平淡的應了一聲,側首說道:「如今乾元軍心大亂,正是追擊的好時候,七皇子可有什麼想說的?」
「哈哈哈……花璃你當真知我心。」應青語聞言倏然便是笑了,目光灼灼的看著南黛說道:「不知花璃你可準備好了?本皇子有些迫不及待了。」
「如你所願。」南黛聽著應青語這一口一句花璃,那眼眸之中神色冰冷了幾分,語氣平淡的應了一聲,轉過了頭說道:「我自當全力相助。」
「哈哈……有獸語者這句話,本皇子心安了!」應青語說完之後便是笑了,隨即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便是退出了房門。
應青語在走出房門之後,那臉上的神色才一點點收斂,眸色有些疑惑深沉,雖與花璃相處這麼久了,但是應青語卻始終覺得花璃有點奇怪,還記得第一次看到花璃時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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